我郁闷,暴躁,无处可说,手指敲击键盘修改无数遍……(麻了)
这里我改了很多遍依然是不通过,即使清水还是不行,愁人
等醒来,见月第一时间摸向旁边,是空的,睁眼,愣了愣,叫江畔,没回应。
坐起身,下了床,找一圈,最后在床头看到江畔留的纸条。
不过见月对这份贴心没有多高兴,回去的路上坐到车里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情绪上突然就委屈了。
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掉起泪来。
见月真的很想江畔留在身边多陪陪她和孩子,以前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会恶言相向,但现在知道了,甚至还交往了,却连陪着去医院检查身体都没有过。
见月不是不懂事,她也清楚自己在面对那张脸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瞬间生理上的不适,但她已经尽量接受,只专注这副皮囊下的灵魂。
听江畔讲从前很多事的时候,见月仿佛能透过这具躯体看到灵魂深处那鲜活的不一样的江畔,她对她的学术上的农业研究,对她的追求,对她的理想,对她的一切,都充满了尊重和支持。
所以,江畔回村里种地,她支持。
江畔不回来,跟她在手机上谈恋爱,她妥协。
江畔只回来待个三五天就走,她理解。
这个江畔的过去,见月从未参与过,甚至她到底是怎样的模样都不知道,但听她讲述的时候,就可以幻想出江畔戴着个草帽,在田里忙着,像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宝,无比耀人眼睛。
见月觉得自己心眼太小,多大点事啊,可情绪却收不住,眼泪也止不住。
她告诉自己那样的事情后,江畔因为农忙而一声不吭的离开,你得谅解。
可从前那个人渣,即使再有事,也会在这样的事之后,给她一个吻,会抱着她一块洗澡,会喂她吃粥,也会不停地关心她的身体有没有不适。
可这个江畔……
见月愣了愣,她擦泪,抱住脑袋,内疚感袭来,明知拿人渣跟江畔作比较是错误的,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见月颓然靠在床边,她真的在这件事上不免拿来作比较。
因为那个人渣做的完美到让她在这种事上挑不出毛病来。
手机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江畔,陡然一阵心烦,直接关机。
当手机黑屏的那一刹那,她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很爱江畔。
江畔临走前看着熟睡的见月,心头一软,再想昨天晚上,顿感抱歉,不忍心叫醒,就留了张字条才不舍离开,一下飞机就给见月打电话,没接,猜测大概还在睡。
于是发了多条微信,过于肉麻的情话说不出口,就通过打字来含蓄的表达对见月的不舍,又交代了几句别的。
等坐上公交再拨打,响了好一阵后传来“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江畔皱眉,闹脾气了?还是手机没电了?
行吧,要选择相信第二种。
下了公交,距离回村还有七八里路,赵翠萍骑着电动三轮风风火火的赶来,车一停就问江畔怎么不打车到家门口。
江畔笑眯眯地,“省钱啊。”
这话说得深的赵翠萍心意,碎碎念的跟江畔算账,坐一元的市内公交到长途公交站,花两元坐长途公交到这她来接,除了费点电,可以说非常划算了,但要是坐计程车,起码得三十块钱。
江畔安静听着,她的注意力多半在周边的土地上,这里一半以上都荒着,大概是作者创造的这个世界,这里是一笔带过的地方。
存在,却半死不活的,人不勤劳,也不活的有干劲儿。
所以,这块土地,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仅仅存在。
而存在的价值单单只是因为这是原主那货的家乡。
江畔想,她来了,总要做点什么。
小时候的梦想是改变世界,长大了,改变自己都难。
现在她拥有了上帝视角,试着做一做能力范围内的事。
还没到村口,江畔就要下车,这里已经是她所买的地范围,在C市待了这几天,早就挂念着这些土地了。
“你不是没吃饭吗?饭菜做好了,先回家吃饭,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赵翠萍说道。
江畔拒绝,“你直接送我去看土豆吧。”
赵翠萍啧一声,没放慢车速。
江畔笑,“我看完土豆就回去吃饭。”又说:“明天降温,我必须要先去看土豆。”
赵翠萍拗不过她,只好把她送到了土豆地里。
已经十月份,如果没穿越,正是国庆假期,可穿没穿越,假期对江畔来说都是没假期的状态,以前除了除夕,她一年从头到尾都在科研基地。
北方的十月,随时面临降温,在C市的时候江畔一直关注天气变化,正好降温前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