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见月的小脑瓜里已经联想出了无数个可能性。
每一个可能性都怀疑她和薛卉这货有女干情!
绝对不可以!
江畔一个鲤鱼翻身,再一个耳刮子把薛卉扇清醒了。
薛卉:“……”
受伤的世界只有我达成了?
紧接着再薛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摁住她的脖子,对尹丽说:“赶紧的,把抑制剂贴贴上啊。”
差点因看热闹而影响到职业素养的尹丽因江畔的话彻底回过神来,利索的把抑制剂贴贴在了薛卉的腺体处,随即叫来了医护人员,把薛卉送去了急诊病房。
这下,办公室就剩下江畔和见月,终于安静了。
她们俩一个坐沙发上,一个坐隔间里那张床上。
间隔的有点远。
安静的有点过于安静。
江畔颓然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
看了眼见月那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小眼神,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看来是误会了。
江畔一阵心烦意乱,却不知这个要怎么解释。
见月坐在那,双眼无神,呆呆地,记忆中江畔的样子还停留在长发飘飘的时候,现在看,短发,皮肤黑了点,单单从外表上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更耐看了,阳光又迷人。
只是,现在江畔的性取向有待商榷。
难道,这个从别的世界来的江畔,不在意薛卉是Alpha?
她记得江畔跟她说过,在她那个世界,两个女孩子间没有A和O,只有1和0,也就是说Alpha和Alpha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江畔和薛卉是真的?
得出这个结论,见月心情复杂眼神幽怨地瞅了眼江畔。
江畔:“……”
这个丧失择偶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江畔慌了,也不顾虑什么了,赶忙出声为自己辩解,“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月一脸哀怨,反问,“我想的是哪样?这么说你跟她……”她怔怔地,欲言又止,只做了个动作,“要不然怎么知道我想哪样。”
江畔:“……”
语塞几秒,江畔急急道:“请停止你过分的脑洞。”
“我哪里过分了?”见月挺委屈,随后嘟囔了句,“明明是你过分。”
江畔愁眉苦脸,“见月同志,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
等听完江畔的话,见月脸上的表情松动了点,但一想到刚才那个画面还是难免皱眉,看了一眼江畔,“真的?”
“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江畔真要急了,“我跟她……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
看她这么着急,见月勉强信了,沉默了会,半开玩笑地说:“还真别说,单看你们俩那样,挺配的。”
江畔:“……”
这个节骨眼,江畔可没心情开玩笑,站起身,快步走到见月跟前,带点无奈,“都说了,我跟她都是Alpha,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跟我说过,在你原来的世界,有人会写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故事,”见月记得江畔跟她说过的话,“况且,在我们这里也有啊。”
江畔呆掉,心想,这些没什么用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见月抬眼,正巧对上江畔生无可恋的眼神,可爱一笑。
江畔眼睛一瞪,“还笑!我要是真跟她有点什么,你真笑得出来?”
见月敛了敛笑容,嘴硬道:“我为什么笑不出来?你又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是你的什么。”
江畔倒吸口气,“你说什么?”她半咬牙对上她的视线,很短暂,见月就躲开了,这个小举动让江畔露了点笑,她的视线落在见月头发上,慢慢下移,见月的睫毛还是很长,皮肤依旧白皙,这张脸仍然漂亮,就是这张嘴总是说些心口不一的话。
江畔想了想,然后露出豁然一笑地表情,“是哦,说得没错,我们俩确实谁也不是谁的什么,”说着,她蹲下,视线与见月平视,尽量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见月同志,请问你这是又在变相拒绝我?还是说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什么什么?”
见月的脸微微有点泛红,底气不足地否认,“你想多了。”她不敢直视江畔投过来的眼神,却又给她看得心虚,清下嗓子,故作凶巴巴地瞪回去,“你看我干什么?”
江畔的眼神坦然,说得话也坦荡,“当然是因为想看你啊。”
见月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了,“你……”她眼里的闪躲和慌乱也是清晰明确,语滞了几秒,才再次开口,“无聊。”
江畔漫不经心地点下头,很自然地坐在了见月旁边,然后转了话题,“我不在,你和宝宝很辛苦吧。”
一提到肚子里的宝宝,见月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温柔,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了,“你把你想的也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