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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带着两只小奶狗跑了很远的路,才找到宠物店给它们打了疫苗,驱虫,洗澡。
回来,天已经黑了,因在路上吃过了,她不饿,小奶狗也在宠物店吃饱喝足,这会子两只小家伙都是个小肚圆溜溜的状态。
她给它们俩一狗一个买了牵狗绳,刚戴上正准备出去散个步,就让江庆和叫住了。
“养它们俩是干嘛用的?”他皱眉问。
江畔顿时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了,解释,“养它们看家,也得栓狗绳。”
“还没绳子大呢,是绳栓它们,还是它们栓绳子?”江庆和瞪她一眼。
可江畔却固执的认为,小狗就得从小教育,必须得栓。
她本想趁江庆和不注意,跑出去,没想到刚到大门口又被赵翠萍叫住了。
赵翠萍就关心她那鞋见月收到了吗,合不合适。
江畔只能撒谎,把她哄高兴了,打算走人,没想到赵翠萍来一句,“我又做了几双,你寄过去,给月月做的,还有月月的爸爸,还有她家里其他人,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做的多,让她分去。”
江畔:“……”
懵了几秒,随即无奈地挠挠眉心,“人家不缺鞋子穿。”
“你不是说月月喜欢吗,她喜欢我就爱给她做。”赵翠萍只在乎见月的感受。
江畔为难的沉默了几秒,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你先放着,我让许锐走得时候捎给她。”话到此,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微抬了抬眼皮,“你叫这么叫上月月了?”
赵翠萍怪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又没当着人家的面喊。”
江畔有点好笑,没再说什么,带着小狗出门散步去了。
许锐住在了小房子里,她去了那,把狗交给许锐,跑到二楼看星星,顺便给见月打个电话。
这回,江畔用自己的手机打的,见月这回大大方方的接了。
江畔保持着比较主观的态度关心了几句。
见月则秉承着客观的冷漠,回答的让江畔觉得自己真是自讨没趣。
江畔抬头看天,“昨天晚上的星星比今天晚上亮的多,我觉得很美,就送了满天星。”说到这,她问,你那里的夜空星星亮吗。
见月下意识的透过窗户看向夜空,没什么星星,她抿下唇,硬邦邦地回,“不知道。”
江畔露出一抹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接我电话,但考虑见月会炸毛,下一次接电话的可能性就会没有,她只能自动忽略这个问题。
没想到见月开口说了她接电话的原因。
“离开我之后,你受过什么大刺激或者受过很大的创伤吗?”
“嗯?”江畔一时之间没太明白,“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我有没有。”见月说。
江畔摇头,“没有。”
见月顿了顿,又问,“你换腺体了?”
江畔更加困惑,短促笑了声,“没有。”她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处的腺体位置,突然感觉不妙,“你……什么意思?”
见月说:“没什么意思,就随便问一问。”
江畔狐疑的眯起眼睛,猜测着,“见月,你该不会派人来想挖我的腺体吧?”
见月翻个白眼,“我闲的没事做了。”
听罢,江畔放心下来,稍作思忖,“你……是不是想我……的信息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见月有种被撞见秘密的羞耻感,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先咬了咬嘴唇,然后回击,“谁想你信息素了?”
说完,她觉得这话不够狠,便又说:“告诉你一件好事,你和我的信息素现在不合。”说完挂断电话。
江畔:“?”
见月的话让江畔坐在二楼呆愣了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她觉得见月真是连句谎话都不会说。
Alpha终身标记了Omega,那就表示Omega只钟情终身标记她的Alpha的信息素。
所以,她们俩的信息素怎么会不合。
许锐还在逗狗,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
江畔走过去抱起一只小狗,下巴蹭了蹭毛绒绒的小脑袋,“许锐同志,你除了看见狗能笑的这么开心,你还会看见谁笑这么开心?”
许锐说:“我父母。”
江畔赞叹,又问,“还有呢。”
许锐回,“没了。”
江畔突然有点好奇,“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许锐很干脆的摇头,“目前没有。”
江畔笑,“挺好,单身更容易快乐,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重新追求见月?”许锐不解。
江畔纠正,“我不是重新追求,我是追求。”
许锐眯了眯眼睛,眼里的不解更甚,但没问,只是说:“我觉得会很难。”
“是吗?”江畔又抱起另一只小狗,也拿下巴温柔的蹭了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