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日给的解药应该是真的。
苏烟又问了问系统,得知那瓶解药是真的,才放心吞了下去。
“主人主人,你好厉害啊。难道你知道南门溪会有此危险,可逼他交出解药,当时才那么果断吞的吗?”
“当然不是”,原主婚礼当晚就被关入别院,怎么可能知道南门溪有此事。
她只是想到反正苏清恩有金手指,就算南门溪不给解药,只要回门那日扣押苏清恩,逼她制出解药便可。
“那万一苏清恩不制呢?”
苏烟无所谓地笑着,“那就带她一起死喽,大不了任务失败。”
苏清恩拥有系统,还有很多人的爱,那么多筹码在手,当然不肯死。
所以,她会制出解药的。
苏烟向来胸有成竹。
她拍了拍南门溪的脸,提醒道,“你该醒来去找皇帝诉苦了。”
南门溪早已醒了,见她因看不见,而在空中慢慢摸寻的模样,倒是觉得几分可爱。
结果脸上就挨了几巴掌。
“你不问我昨晚的事?”南门溪有几分好奇。
“你醒了啊”,苏烟停止扇巴掌,毫不在意地回道,“不关我的事我问什么,我现在解药到手,唯一关心的事就是明日究竟能不能换回来。”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南门溪笑了几声,刺激的胸间伤口疼痛,“你倒是一心一意,可你不怕换回去,柯崇亏待你?”
之前只是利益关系,可昨晚被她救后,南门溪好感直升,就想多了解了解她,了解她的想法。
“呵,他敢?”苏烟顿了顿,又说,“他确实敢。但我回去就是为找他不痛快的。”
“不说了不说了,你还能动吗?今日你还得去皇宫告状呢”,苏烟下床后说道,“快些起来。”
南门溪看了看胸前的伤,被锦衣卫重重刺了一剑,伤及内脏,连起来都困难。
可昨晚话已经放出去,且那人的行为放肆,若是不追究,才更会让皇帝起疑
所以这一趟,无论如何都避无可避。
南门溪在伤口上倒上强力伤药,痛得他闷哼一声,又在外面一层裹上人·皮·面·具材质的伪装。
疼得他冷汗淋漓。
昨晚苏烟正好几次都掐在他伤口上,导致原本就重伤的地方更是流血过多。
当吃上苏烟端上的一碟糕点时,南门溪心情才好了些。
入口绵密,甜蜜不齁,还有淡淡的茶香与竹香,吃后心旷神怡。
可当他得知这糕点耗费复杂,一颗相当于一百两银子时,笑容凝固在脸上。
养不起养不起。
但是过度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南门溪只能吞下几颗西域特制麻药,才能缓解疼痛,去面见皇上。
他明显感觉今天的皇帝更加暴躁。
他并非大启的官员,不能上朝。
但身为大息国皇子,他能请求面见。
在内卫通传后,他便进入太和殿。
他跪地行礼后,没有声响。他悄悄抬头,便见诸旭正不慌不忙地翻看奏折。
时间慢慢流逝,诸旭就如同没有发现他般。
两炷香后。
“平身吧”,诸旭不咸不淡地回了声,还未等南门溪诉苦,只听他说,“今日天气尚可,听闻大息国人人善骑射,不如趁今日,和大启的儿郎比一场。”
“臣...”
他还未开口,只听诸旭不满地嗯了一声,问道,“你不愿?”
疯子!
南门溪怀疑这是诸旭的试探,只好点头应是。
马上颠簸,又是骑射需要发力,南门溪能清晰地感觉到结痂的伤口寸寸崩裂,血慢慢流了出来。麻药的药效也慢慢消失,疼得他背后冷汗直冒。
冷风一吹,身体精壮的他罕见地冷得发抖。
一轮一轮的比赛过后,不论他是赢还是输,诸旭还是不断让他去比,连拒绝的余地都不给。
南门溪咬着牙,几乎是用意志力在抗。
等到天黑,诸旭才终于松口,拍拍他的肩,“不错,大息国儿郎果真擅骑射。难怪往年才能年年掠夺大启边境。”
听到这,南门溪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怒骂诸旭果真是个疯子。
连忙下跪道,“臣不敢。”
“做都做了,有何不敢的”,诸旭冷冷地说出这句话。
南门溪心中不断琢磨,诸旭这是何意。难道发现他的身份了?或者不满大息国,是要宣战的信号。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
又听到诸旭说道,“昨夜锦衣卫无理,朕已经罚他今日在皇城门口前□□上身一日,这个惩罚你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