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迫,郁清知道后也只会打你一顿”,苏烟偏头甩开他的手,小声怼回去。
闫明泽从小就生活在名利场中,将人心看得通透,他立马看出苏烟撑出的强势下满满的心虚。闫明泽灵光一闪,“你知道我的身份吗?你知道我爸是这所学校的校董?他有重大决策权的。”
“那又怎么样?”苏烟看着他的眼神不屈,却深藏着害怕。
闫明泽眼神一亮,这一个多月,他总是在苏烟身上失败,这回突然找回场子。他看着苏烟的眼神,知道自己拿住了苏烟的软肋。本以为无坚不摧的人,却被自己找到破绽,这种成功的兴奋感,让他颤栗,威胁的话自然而然说出口,“所以,让一个人退学也是轻而易举,比如说郁清。”
“你!”
见苏烟愤怒地抬起手,闫明泽笑出声,盯着她的眼神狂妄又自信,凑过脸去,语气却冷凌的像一块冰,“你再打一下试试。”
欣赏着苏烟的手颤颤巍巍在高空中,怎么也落不下,最后如落叶般飘飘然垂下,她的声音也变得屈服和妥协,“你想怎么样。”
“嗯”,闫明泽转了转眼睛,一个歪点子瞬间侵入脑海,“总是见不到你的人,这样,你每个周末到我家,给我当钢琴家教。”
“你别寻我开心了”,苏烟低垂着眼睛,“我根本教不了你。”
闫明泽看她如同小羊羔般温顺,就像是她在郁清面前的表现,他舒爽不已。闫明泽盯着苏烟被亲的略微肿起来的唇,微微退后一步,“那你亲我一口。”
谁知,苏烟就趁他退后一步的空档,趁机钻出去,大步往前逃。
没跑两步却倒在地上。
“喂,苏烟”,闫明泽刚被气笑,想给她点颜色瞧瞧,谁知她就倒在地上。闫明泽立马上前,推了推苏烟,“醒一醒。”
他手摸了摸苏烟的鼻子,有气,但怎么也推不醒。
不好的预想席卷他脑海,闫明泽抱起苏烟,往外跑去。当务之急是找校医,可他连校医室在哪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才抓到一个人带路,到了校医室。
校医检查后,给她打上吊水,说道,“她这是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累,你作为男朋友,平时要多关心她,让她注意休息,饮食规律。”
“我不是...”闫明泽张口想反驳,但想到对校医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干脆点点头。
此时的苏烟早已进入虚拟空间里躺平,她和系统一起躺到躺椅上,晒着太阳。
苏烟悠闲地拿起一颗椰子,喝起来。钓男人就和钓鱼一样,要一下松一下紧。闫明泽不能用父母威胁她,并且很少看到她人,这是松。而现在,该送出一个不是软肋的软肋,让闫明泽的进攻紧一紧,加快攻略速度了。
闫明泽则坐在苏烟身边的椅子上,见她苍白的小脸,眼底一片青黑色,只有被啃噬红肿的唇略带血色。凌乱的发丝耷拉在她脸上,她因发丝痒而微微皱眉。
闫明泽俯身将她的发丝整理到脑后,极近的距离下,他不得不承认苏烟确实长得极好。不但长得极美,且脸上一点毛孔都没有,细腻光滑。本该因劳累而憔悴不堪的脸都只是像病美人那样,徒增几分惹人怜爱。
这样的人,让他纡尊降贵亲她两口,他亏得不多。
“滴,闫明泽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10。”
因他整理发丝的动作,苏烟的眼睛微动,马上就要醒了。闫明泽挑了挑眉,手没动,依旧整理。
见苏烟醒来,一看到他,眼中露出厌恶,避开他的手,脸上表情也下意识不安。
闫明泽心中不爽,从她的美貌中醒神,他坐回座位上,靠在椅背上,放荡不羁地露出大大的笑容,“苏烟,你欠我一次救命之恩,要怎么报答。”
苏烟并未说话,转了个身,背对闫明泽,用沉默来反抗。
闫明泽舔了舔后槽牙,眼睛阴狠狠的,嘴角却勾起极大的弧度,他哼了一声,轻声说,“郁清。”
就见苏烟如同被捏住翅膀的鸟雀,被迫转过身来。她低垂着眼道,“你之前在美国上大学,我周六给你补马克思理论,给你补一补思想教育,两小时。”
明明是讽刺的话,闫明泽却扬起大大的笑容,答了声,“好。”他知道,就算苏烟不甘,但她妥协了。而妥协过一次的人,很少有人能抵抗住第二次。
啧啧,他挑了挑眉,盯着苏烟的眼中全是势在必得。而小羊羔要进入大灰狼的巢穴,会发生什么呢?
苏烟打完吊水后,还是去公司上班。但晚上按时下班,难得同郁清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