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山海对她笑了笑伸了个懒腰，此时外面阳光已经完全出来了，山海也不想出去走走了。
跟着小队的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小队长在说一会休息一下所有人去训练场进行训练。
山海看着外面的阳光，虽然出太阳了，但因为刚刚化了雪，外面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即便是在室内都是冷的，毕竟这样的世道也不能指望还有什么取暖设备了。
他们这个住的地方几间房间加起来都只有客厅一个烤火炉，用来做饭和取暖，取暖也是烧的柴火。
柴火倒是不缺，但在房间里烧柴火也不好通风，开窗户又冷，这样的房子都没有设计烟囱这种东西。
山海倒是不觉得冷，就是单纯地懒得出去。
不过在看到楼下路过的变异人的时候还是改变了主意。
她和南一还有姜成一起走了下去，山海看着远处忙碌的变异人：“变异人只能做奴隶吗？”
南一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很奇怪：“变异人基本已经没有了属于人类的智慧和判断力，他们和外面的变异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能稍微好一点吧，但大多数时候是只有狩猎的本能的，如果不将他们锁起来，整个营地怕是都要遭殃。”
“可他们还是能明白我们想要他们做什么不是吗？也不能算作野兽吧？”山海轻声道。
姜成挠了挠头：“可能是好一点吧，变异人如果不暴躁的时候性格还是温和的，也是人类目前少有的能驯化的生物之一，不过一旦变异人暴躁起来，很难制服的。”
山海点了点头，她隔着一张铁丝网看着里面戴着镣铐甚至带着面罩的变异人在忙碌，他们的主人会用鞭子鞭打他们干活。
有些变异人只是皮肤和正常的人类不太一样，有些甚至就是猴子的样子，也有一些，身上长出了鳞片。
“山海对变异人很感兴趣？”姜成问道。
南一也看山海的目光一直在那些变异人身上。
山海在被问了之后也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嗯。”
“要是想看的话，可以去变异人培育基地看看。”南一提议道。
“还有这样的地方？”山海惊讶地问道。
“有的，变异人的寿命是很短暂的，但他们的力量很强，能做很多事，去外面狩猎变异人并不容易，也不容易驯化，所以这么多年上面的人想出来一个办法就是让变异人继续繁殖，生育下的小变异人可以从小训练。”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听得山海有些难受，她就是觉得变异人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山海也觉得矛盾，毕竟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他们确实觉得变异人算不得同类了。
只是山海是觉得，变异人也不过是人类为了适应骤变的星球环境而进行的另一种演变。
都是为了生存，却从同类变成了家畜，有种可悲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出来。
南一和姜成见山海对变异人感兴趣，就真的带着她去了变异人培育基地。
那是营地里面的一处单独出来的高墙圈住的地方，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但这里的守卫并不严格：“只要你能驯服变异人，随便谁都可以来这里带走一个变异人，前提是你能驯服他们，让他们能够听从你的话。”姜成给山海解释。
山海跟着她们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脖子上戴着锁链的小变异人被关在一个个的笼子里面。
看到有人进来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害怕和恐惧。
山海对上他们的眼眸似乎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惧怕和不安。
他们也是有情绪的，那么小脖子上却戴着那么粗的锁链。
再往里面走，山海听到了沉沉的喘息声，她顺着看了过去，是两个变异人在进行交合。
像野兽一样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面，好像确实丧失了理智。
“变异人也有发情期吗？”山海问道。
“他们本身没有，甚至欲望很低，但营地的研究人员研究出了一种可以提高他们欲望的药剂，注射进去就好了。”
山海怔怔地看了会，忽然对上那女变异人的眼神。
很奇怪，山海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声，她不愿意。
忍不住捂住脑袋，她觉得自己头忽然特别的疼，她好像听到有个女孩叫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