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我有些过意不去了,“师兄,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没有情丝我不会……”
“就算有情丝,你也不会爱我,但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不想再等了。”
他突然近身大手拦住我的腰,将我搂进了怀了,目光赤灼而又透着股狠厉,“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我希望你能答应。”
我怔愣看着他,心里生出一阵恐慌,“师兄,我只把你当哥哥看,真的没办法答应嫁给你啊,你不能强求我。”
“那你就跪在这里受罚,以后遇事,再也别想求我帮你!”
他倏地松开手,千斤鼎的重量也顺势再次压到我头顶上来,我猝不及防整个趴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就没见过他变脸这么快的,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师兄,你是不是下山被哪个妖精迷了心智,才会突然想起要我嫁给你啊,你这太反常了。”
“不是我反常,是我一直都在等着娶你为妻,如今你已苏醒多日,我不想再耽搁。哪怕只得到你的人,也好过再如从前,我为你付出所有,你却只爱别人。”
他语气低沉而又寒冽的说着,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甚至是害怕我被抢走的恐慌。
可我印象里,与他只有在凌云山修炼的经历,可没他苦心为我付出,一直想娶我为妻的记忆。
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但眼下,他竟拿惩罚来威胁我,我最痛恨这种行为,更是不会答应嫁给他!
“师兄,我不管你发什么疯,还是真的一直等了我很久,我都始终如此。你要是不想咱们连师兄妹都没得做,那就继续这样对我!”
“你就这么烦我么?当真一点情意都没有?”他蹙起眉,略微有些恼怒,却难掩眼底的伤痛。
我没说话,硬是托着千斤鼎,跪到三清祖师爷神像前,甘愿受罚,也不愿受他威胁,做不愿做之事!
见我如此倔强,他气怒翻腾,一甩衣袖就走了。
我挺直腰杆,哪怕被这千斤鼎压得魂身都快散架了,膝盖也疼得要碎掉,也依旧咬牙,不吭声。
受罚而已,总会有结束之时,但受威胁随便嫁人,可就永世难安了。
硬是跪了两天两夜,老头儿来叫我回去,不用再受罚了,我也还是赌气的又跪了半天,眼看就要被那千斤鼎给压塌身子,元神俱损了。
老头儿劝不听我,柳玄机突然闪身出现,扶抱住了我,万般不甘的咬牙低喝道,“我不叫你嫁给我了,以后也再不威胁你了。你收起那倔性子,可以了!”
听到这话,我才松了心底那口气,怨恨看了他一眼,就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小木屋的软榻上,柳玄机不在,就圆墩墩在旁边调理着灵药,脸上还有个大包,应该是被师父给教训了,瞅着委屈巴巴的。
“哎,师兄呢?”我出声问他,嗓子却跟灌了沙子一样,哑的要命。
听到我声音,圆墩墩转过身来,兴奋的握住我的手。
“小弟子,你可醒了,把圆墩墩给吓坏了。还以为你再也……呸呸!小弟子吉人天相,这点苦痛算不得什么。玄机师兄去给你采草药了,等下就回来!”
看他直蹦跶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死而复生了呢。无语抚上额头,身体痛得要命,比车压过去还要难受。
“圆墩墩,我想喝水,润润嗓子。”
“好的!圆墩墩这就给你倒水喝!”
他满是喜悦的转身,倒了一大杯山泉水给我。
还不忘唠叨,也就是我能这么厉害,承受跪着托举千斤鼎三天三夜的惩罚,换别人早魂神俱灭了。跟着我这样的主子,他倍有面子不说,还特别踏实有安全感。
一顿彩虹屁吹下来,搞得我耳朵都嗡嗡响,喝完水把水杯丢给他,我就强撑着满是伤痛的身体,下床去酒柜翻出两壶竹香醉来。
怎么说还得是这东西能解千般愁万般痛,喝了浑身舒畅,不恼不燥,舒畅的很!
“小弟子,你才刚苏醒,身体的伤痛还没好,可不能再饮酒,会伤你元神的!”
圆墩墩在旁边焦急的劝阻我,却反被我把酒壶瓶口怼进了嘴里,连灌了几大口。
他蒙了一瞬,砸吧砸吧嘴,长期受我熏陶,也早成老酒鬼了,很快便进入状态,傻呵呵笑着抱住酒壶,仰头狂饮起来。
我看他那傻不拉几的样儿,忍不住笑出声,仰头继续豪迈的喝酒。
两壶酒下肚,我突然想起那小肉球,还有柳御霆,就问圆墩墩,后山禁门被师父封锁没,如果没有,我想去趟凡间,找那小肉球。
圆墩墩连忙摆手,说师父防止我近期出去乱跑,不但将后山禁门给封锁了,还找了元东元济,那俩号称冷面战神的师兄,把守在了禁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