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在陈牧月那里,秦笙知道他是活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能知道他睡没睡好?
赵温时当然知道自己昨晚在那里,有些歉疚地低下头,但又想到今日去宁王府赴宴,是和秦笙一起去的,而陈牧月也会跟着她父亲一起去,到时候若是碰上了……
他不免叹息一声,秦笙冷笑,道:“和我一道去赴宴,真真是为难你了。”大步走到门前,道:“其实我也不大想与你一起走的,我们各走各的。”
赵温时却道:“不行,这让外人看着很不好。”
最后,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前往宁王府。
两人虽貌合神离,但是,他们站在一起的,一起坐同一辆马车去赴宴,一起接受旁人艳羡的目光,艳羡两人感情甚好,再一起回府,一起去给父母和韩老太君请安。
赵长离坐在床边,回想起以前的事,再看看床上的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阿鸢。
“唔唔唔……不要……你走开!”
昨晚折腾了一宿,泠鸢现在还没睡醒,他又要压将上来。
毫不知他刚才想了什么的泠鸢嘟哝着要将他推开,奈何今早他异常执着,非得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才罢休,手上力道控制不住一般,钳制住泠鸢细润的手腕,再抵住她乱蹬的小腿儿。
泠鸢迷迷糊糊之中,不解他缘何这般,埋怨他道:“你弄疼我了。”
“你是我的。”
赵长离咬了她耳廓之后,很笃定地说道。
泠鸢揉揉惺忪睡眼,问:“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只顾着折磨她,怎么疼怎么来。
第203章 他真的很奇怪
赵长离若不想让泠鸢动弹,那泠鸢是绝对没办法动的,她如何挣扎都没办法从他手里逃脱。
快到晌午,赵长离才肯罢休,而泠鸢早就软成一团,毫无招架之力。
他唇角微扬,惬意而慵懒,低声叹谓,想想适才自己的霸道与蛮横,着实很对不起她。
餍足地盯着她颤动的眼睫,不放过她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盯着她累得苍白的清丽小脸,看她眉间蹙起,用手轻轻抚平。
她眼角被他折磨出泪来,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睫上挂着,弱弱地控诉他。
他粗糙的指腹抹过她眼角,湿润润的,知道刚才委屈她了,是赵长离自己过不去,非得如此待她,才心满意足,满足他的不安。
泠鸢靠在他手臂上,青丝如瀑,随意披散,洋洋洒洒铺在他肩上,前额的碎发濡湿了,贴在她粉嫩的侧脸,我见犹怜。
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腰身,趴在他胸前,累得呼吸都比往常要弱。
泠鸢慢慢转醒,一睁开眼,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想到他刚才的残忍,想要抬手推开他,无奈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抬都抬不起来。
不想看见他的脸,刚想要翻个身,就扯出浑身筋骨的疼来,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无奈之下,她只好保持着与他面对面的姿势,此时此刻,连说话的声音都轻轻的,浅得必须要贴近听才能听得到。
她说:“离我远点。”
赵长离将她身子翻了一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样能舒服一些,手护在她快要断掉的腰肢上,轻轻按捏,诚心诚意与她道歉道:“阿鸢,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滚。”
泠鸢拒绝与他说话,他刚才如何对她的,她如何求饶的,自己最后又如何放弃,任由他发了疯似的,现在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哪里是他轻飘飘一句道歉就能抹去的?
“阿鸢……”
赵长离听出她气恼了,赶紧放低声,好声哄劝道:“阿鸢,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想要去哪儿我都答应你,别生气,你爬树爬墙爬屋顶都可以,你喝酒喝茶喝水也都依你。”
泠鸢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想想都觉得累,趴在他胸膛之上,问道:“你是疯了吗?”
有那么一瞬,泠鸢觉得赵长离想要自己死,兴许他觉得这种死法最适合泠鸢。
“没疯。”
赵长离不愿意解释,心结是他自己的,最后却要用泠鸢来化解,现在自己还不与她解释,他觉得自己太不讲道理了。
不讲道理就不讲道理吧。
泠鸢一双迷惑的眼眸看向他,既然他不愿意解释,那自己也懒得再与他计较,弱声道:“抱。”
“好。”yLcd
赵长离掀开被褥,利落起身,再俯身将她单手抱起来,抱小孩子似的,柔声问道:“你身上还疼吗?”
他才给她上过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泠鸢因气他的粗暴,所以不愿意赵长离给自己上药的,但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肆意妄为。
现在泠鸢不乐意搭理他,不说话也不点头摇头,只冲着盥洗盆抬抬下巴,示意他帮着自己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