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靳诺柠想说他不会,想说他其实很乖,很能区分好人和坏人,他不会那么轻易上当,更不会轻易被人利用。然而这些洗清的话她凭什么说,又是以什么身份说?
没法说!
只能继续憋着!
凌清瑶被她憋屈的样子逗笑,用胳膊轻轻地撞了撞她:“怎么了?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你想替他说什么,还是觉得他身上有邪气?”
靳诺柠不高兴了,她怎么可这样说盾盾?盾盾只是在催眠术上有点天份,凭什么说他的天份就是邪气?如果他的天份是邪气,那尧尧的天份又是什么?念念的天份又算什么?
不高兴地白了她一眼:“你背底里说他的坏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用邪气来定义他吗?”
凌清瑶乐崩了,哈哈的大笑:“你这是非南幽瑾不嫁吗?你这是非他的儿子不要吗?难怪盾盾会这么护你,原来你对他也不差嘛!可惜啦,可惜啦,可惜他不是你生的,不然一家三口多完美啊!”
“他……”他就是老娘生的,靳诺柠差点就爆了口,又生生卡住,内心无比抓狂。还默默“警告”凌清瑶,别再逼她,再逼她,她就说出来。
圈子小,无所畏惧!
凌清瑶又是一通坏笑,笑得肚皮都疼,又给了她一点暗示:“那个,我过年给你的红包,你有没有打开看看?”
“没有。”靳诺柠很讨厌她笑,小人得志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帮帮盾盾。盾盾这会儿怎么了?有没有被打痛?有没有被打哭啊?还有,臭尧尧,为什么每次都爱偷袭盾盾?上次在医院被打,这次又被打,不服!
凌清瑶又接着问:“为什么不打开来看看?”
靳诺柠坏心情地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我再穷,也不会差你那点钱。”
“不差也好歹歹数数啊!万一,我给了你惊喜呢?万一,我给你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呢?”
“哼哼……就你抠门小气的样子,你会给我一笔巨大的财富?你以为你是我爸,可以大功无私的把所有股份都让给你?”
“有什么不可以?”
“得了吧!你给股份和钱我也不要,你就留着慢慢下蛋吧!”
凌清瑶感觉无力,她这智商是有毒吗?都提示到了这种地步,她怎么就不拐弯呢?得了,换个角度说:“你不稀罕,那南幽瑾呢?他的红包也没有打开来看看?”
“看什么?他直接就放在汽车的抽屉里,说是你给他的第一个红包,要留着做记念。”靳诺柠不知道是说话太多,还是为盾盾担心,她又有点反胃,朝凌清瑶指了指地上的脸盆,示意自己要吐。
凌清瑶立即放下碗给她拿盆,很不好,又把刚才吃进去的汤汤水水全部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整个人都虚脱,又半死不活地躺回去睡觉。
如此反反复复,靳诺柠又折腾了一天。
晚上南幽瑾过来陪她,靳薄离过来陪她,念念和尧尧也过来看望小姑姑,还把保镖买回来的棒棒糖送了靳诺柠一支:“小姑姑嘴里苦的时候可以吸一口,芭比说这里的棒棒糖和A市的不一样。这里的棒棒糖是以前皇上才能吃到的,百年老店。”
靳诺柠欢喜笑讷,摸了摸念念的圆脑袋,几分愧疚的说:“都怪小姑姑不好,害你不能去公园玩。”
念念吃软不吃硬,立即笑眯眯地回答:“没关系的啊!我和芭比和尧尧哥哥三个人去也不好玩,等小姑姑好了我们一起去,人多热闹。”
“乖。”
“比盾盾哥哥乖!他今天一点都不乖,出门的时候爹地明明有反复交待,让他不要在外面用催眠术,不要让外人知道他会催眠术。可结果好,大厅出出入入的人那么多,他就那么招摇地动手,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懂,所以活该他被爹地罚面壁思过。”
“只是罚面壁思过?”
“还不许吃饭,不许看电视,不许看书……整个人跟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许做。”念念就幸灾乐祸,吸着棒棒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拿手机在他面前玩游戏,馋得他脖子伸的跟长颈鹿似的。
念念笑了,想到这些就感觉好搞笑。
靳诺柠松了一口气,罚这些都无所谓,没有挨打就成。南幽瑾一大老爷们出手力度大,真要动手打人肯定是不知轻重,打坏了怎么办?
又聊了一会儿,靳诺柠才知道靳薄离已经搞定刘总,让张阳飞先打了三千万给他。邮轮在下午四点下达了故障维修的通知,有不能等的乘客可以换船继续往下走,再给一定的补偿。有能等的乘客,滞留的这几天吃住全报。换句话说,他们会在这里停留三天,让靳诺柠调养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