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们感情真好，我高中同学早就没联系咯。”覃烽说着，打了个哈切, 他实在是太困了。
“季老师，你们聊, 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 覃烽朝着单位宿舍楼走去。
季仄平手里握着保温杯, 她转了转杯盖, 说到：“我就说平婉最近变化挺大, 以前总是闷头做事, 什么话都不说。”
“原来是跟你接触多了。”
羌怀还以为季仄平要说自己把顾平婉带坏了，不想工作？
季仄平转而到：“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朝气蓬勃, 阳光开朗。”
以前顾平婉在研究所里，每天说话不超过五句, 就算说话也是关于研究的，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从晋城回来后，顾平婉明显性格开朗许多，有时候还会开开玩笑，季仄平之前还奇怪顾平婉怎么变化那么大，现在看着二人站在一起才弄清楚缘由。
她看着在黑夜里闪耀如星的羌怀，顾平婉在她身边也被点亮。
“季老师，”羌怀语气里衔着笑意：“平婉本身就很好。”
“之前确实是老师态度过激，我也反思了自己，你当是反驳我的观点确实是正确的，我不应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季仄平确实是反思过，她当时就是气在头上，爱才心切。
羌怀明白季仄平心中所想：“季老师，像您这样还会反思自己的老师确实不多见了。”
“我换位思考后，发现如果我是老师的话，可能会比您做得更过分。”
顾平婉像个小朋友，在羌怀旁边看着二人，她怎么觉得自己插不上嘴？
“像平婉这种人才，我也会牢牢握在手里。”羌怀说完，季仄平爽朗一笑。
季仄平想喝口水，打开后又盖上：“那你们聊，改天老师请你们吃饭。”
“季老师早点休息。”顾平婉乖乖地说到。
等季仄平走后，羌怀让顾平婉给自己拍照。
她站在木绣球树下，背后是研究所的楼房，路灯透过树梢洒在羌怀肩膀上，如同神明降临。
等她拍好，羌怀招招手：“跟我一起拍一张？”
“我？不了吧。”顾平婉小声说到。
羌怀佯装生气：“行吧，那么多年的情意，终究是错付了，连照片都不跟我拍。”
顾平婉听到后唯唯诺诺走到羌怀旁边，她不太自然地往她身边靠了靠。
羌怀露出得逞的笑容，一把搂过顾平婉的肩膀，两人头挨着头在木绣球树下拍了张照。
到了宿舍楼下，羌怀戳戳顾平婉的胳膊。
“都到楼下了，你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今天太晚了，你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顾平婉解释到。
“逗你的啦，快上楼早点休息。”羌怀伸手把顾平婉肩膀上的柳絮拍掉。
顾平婉点点头。
羌怀真想捏捏顾平婉嫩嫩的脸，还是忍住了：“晚安。”
“你明天几点钟去剧组？”顾平婉问到。
“七点半，怎么了？”
“没什么。”顾平婉说完就转身离开。
等顾平婉上了楼，羌怀回了别墅。
裙裙睡了一觉起来，发现羌怀从外面回来，她眼神里尽是八卦：“你们出去干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羌怀被逗得哭笑不得：“亏你还是个作家。”
裙裙眼睛眨巴眨巴：“就是作家才能那么说话呀。”
“我以为你俩因为我在家不好意思干，才出去开房，从实招来做什么去了。”裙裙用香蕉当做刀架在羌怀脖子上。
“送她回宿舍。”羌怀无奈，她想起之前裙裙把“韭菜鸡蛋”念成“fei菜鸡蛋”，并不是所有作家都那么有文化。
“怎么干点别的？比如在宿舍楼下缠成两条蛇？在楼道里狂甩舌头？或者rua一rua某些地方？”裙裙越说越来劲。
羌怀无语：“我看你不应该在晋江文学城写文，应该去海棠。”
裙裙翻了白眼。
等羌怀洗漱好，裙裙抱着自己的被子来到羌怀房间。
她毫不客气的分出一半床给自己，“今晚来进行许久没有的闺蜜谈心环节。”
“大姐，我明天还要拍戏。”羌怀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让裙裙上了床。
她们高中时，羌怀家里总没人，裙裙老是会上门来找她玩，晚上不回家就住在一起，两人谈天说地聊着人生理想。
裙裙知道羌怀喜欢女人，但自己是直女，而且想想如果自己和好朋友搞到一起就恶心，就算不是直女也不会找羌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