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熟练地动作,我真是不得不承认,周易的贤妻良母技能树只点亮在了这里——看着我吃药。
“明天再吃也来得及啊,不差这一顿。”我不明白她去而复返的意图,因为她打扰了我做marketing而有些烦躁,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些不耐烦。
“早点吃早点好,要不难受的还是你。”周易的语气温柔,好像根本不在意我方才语气的恶劣,她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地从冰箱里拿出来了我常喝的牛奶,又从高处的壁橱里面找到了快要积灰的小奶锅,细细地刷完,倒入了牛奶。
又是牛奶又是中药,我这一晚上非得跑厕所跑死不可。
虽然有点不满,但我也没说什么,毕竟周易也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我不管周易,去了书房,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继续做marketing。Marketing这玩意本质上就是画大饼的,能吸引到一个client是一个。
没过多久,反正我的marketing还没什么明显的进展,周易从厨房出来了。
她将自己的西装随手脱在了我身边的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龄针织打底,勾勒出来了她的好身材。只是,她手上端着的药碗着实很像是“大郎该吃药了”的情景。
我站起身,从她的手上接过温热的药碗,看着里面褐色还带着点浑浊的药,轻松地和她开玩笑:“你知道你这样特别像是什么吗?”
“大郎,该吃药了。”她全然对自己变成潘金兰没有任何情绪,反而对我成为大郎更感兴趣,就连眼睛里面都是笑意。
我望着她,笑着,将那大半碗的中药一饮而尽。我再也不说酒难喝了,和酒比起来,这玩意才是真的上头。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像个苦瓜一样,就在我把舌头伸出来,也不知道周易是什么时候又去了厨房,她恰到好处地递给我了一杯温热的牛奶。
同样的一饮而尽。
等我缓过来,看到了周易略带得意的神情。
她在得意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能喝酒了!”
“啥?”我本人,能坐着绝对不站着,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仰头问她。吃个药,咋能和喝酒扯上关系的呢?我不明白。
周易眨了眨眼,坐到了我旁边:“因为你嘴大。”
妈的!
我就该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一把攥住周易的腰间衣物,我双手毫不客气地挠着周易的痒痒肉。周易这个人没什么过于明显的弱点,浑身也没啥痒痒肉,但我好歹和她在一起了那么多年,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现在,我准确地找到了周易仅有的痒痒肉。
周易整个人都扭曲了,她试图躲避我的手,可又躲不掉。只能被动承受着,嘴里发出笑声和阵阵的哀嚎声,现在的她,哪里还有高贵优雅的高级咨询人的样子,像极了高中那个小女孩。她笑着,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我看差不多了,停下了挠痒痒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腰间。
“还说不说了!?”我威胁她。
她咳嗽了两声,令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不说了,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嘴大这件事的。”
妈的!!
“别别别!!!我错了!”不等我动作,周易及时的讨饶,“不大不大,我们简臻樱桃小口,一点都不大!谁说你嘴大我去打她!行吧?”
很好,周易,你是得和家里断绝关系,要不然家里知道你皮成这样可能会怀疑你被人夺舍了。
我轻哼了一声,坐起身,不欲同周易继续这幼稚的游戏。
重新端起笔记本,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将笔记本扣上,我将目光重新放回身边的周易身上,看着她。
周易对于我这样的目光感觉有点莫名,她歪了歪头,满脸的疑惑。
“你不走?”药都送了,也看着我喝完了,怎么还坐在这?
“卸磨杀驴?”周易反问,好像对于我赶她走很是不满。
我倚靠在沙发上,腿随便搭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周易看到我这样的举动皱了皱眉,她有点强迫症,对于我这样随意到放肆的举动一直不太能接受,过往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常常这样坐没坐相的,一般这时候就会引来周易的不满,她会拽着我的耳朵,让我坐好。
显然,现在不是过去。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但周易的眼神还是有点过于有恫吓性了,我放下腿,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自己认领自己是LV,啧啧啧,周易,你现在不做女神改做女神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