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跟着科研小组出国,甚至就算去了塔桥,也只能简单诉说思念之苦后,不过两天便要追随自己的课题返程。而周易更是没办法回来,她的学制本来就只有三年,学校要命专业要命,往返飞机的十几个小时,都是在浪费周易的生命。
只能跨国吗?
我经常问自己。
周易忽的将我压在了床上,更是随手将自己身上明显看着就很贵的大衣扔在了我的床脚。她钻进了我的被子,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
将热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我再度抱紧了她。我们贴的极近,她温热的鼻息在我的额头,我抬手,将她有些发皱的衣领抚平:“怎么回来了?”说话间,我瞥到了周易还没有摘下托运行李条的行李箱。
“觉得我的女朋友可能想我了,所以……”周易微微低下头,带着笑颜看着我。
她觉得的对,我是想她了。
“你不想我……”吗?
话还没有说完,周易便捏着我的下巴,再度吻上了我。不同于我算得上温柔的亲吻,周易的亲吻很是霸道热烈,如同她这个人一样,看起来风光霁月温柔可人,可实际上却是掌控欲极强、内心戏极多。但同样的,我都很喜欢,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吻。
自从上次在塔桥和周易做了最后一步,像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坦然地躺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热烈,甚至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拉扯着周易身上的衣衫。
周易不光是脸蛋长得好,身材更是一绝。这些都是我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的,我的手抚在她精瘦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背,因为痛经的镇痛袭来,令我没忍住抓紧了她身上的衣服。她被我勒得有些痛,但因为我的情况,一直忍着,轻轻地吻着我。直到她缓不过气,微微离开了我的唇,我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她已变得湿漉漉的眼睛与因为动情而惹上红的眼角,我轻轻笑了下,拉着她的手。
“每次来大姨妈你都在该多好。”我抱着她,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无意识地撒娇。
“我是治你痛经的药?”她挑眉问我。
我应声,在她收回手的片刻,趁她还没有撑着自己,大力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周易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
“松开一下,我去给你弄杯热水,你能舒服点。”周易稍稍挣扎,想要推开我,可我却不肯放开她。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或许我是怕出现的周易,只是我的幻觉。
不想周易离开,不想周易离开。
我的异样一点不差地周易的眼里,她轻轻放平自己的呼吸,好像只要这样她本就不重的体重能更轻一些,就不会压坏我一样。我的手在她的脊骨上细细抚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周易。
“简臻是痛到昏过去了吗?”周易这样问我。
我下意识地摇头,但又不想骗周易。不能说是昏过去,但痛是真的痛的我快要死掉了。
周易沉了眉眼,没有说什么。
“你怎么找来的宿舍呀?”比起我见到周易就缓解了很多的痛经,我更想知道周易是怎么找来的我们宿舍。要知道,虽然Q大宿舍管理没有那么严格,但是周易这种带着行李箱进入,都是需要登记的,她一个外校的学生,是怎么进来的?
周易笑了笑,伸手同我十指相扣:“我说,我是2006级数学系齐简臻的女朋友,阿姨就让我进来啦!”
胡说八道。
我笑着看她,看着她许久不曾见过的调皮模样,心下微动,再次吻上她。
果然啊,年轻人的恋爱期就是“亲亲我我”。
后来,周易还是在我痛经症状缓解了一些后带着我去了一个中医院,开了许多治疗宫寒和温养的中药。她就像我的老母亲一样,细细地听着医生的话,一点点叮嘱着我。
过往的场景与现在重合。
我抬眸看着周易,现在的周易比起大学,要成熟了很多。至少,此刻的周易周身的气场,已经是无法引来普通男生搭讪的了。而不变的,是她的眼里
只有我。
“记得吃药,知道吗?”周易手上拎着煮好的一个疗程的中药,一边叮嘱我一边往停好的车子走着。
还不等我反应,我便看到周易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回答:“算了,这药放在我这里。我每天来给你送药。”
???
每天送药?
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