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啥玩意就我的问筝姐了。你个醋坛子,你怎么回事啊,吃完李航的醋吃景晨的醋,你家在晋城有煤矿,所以你也是精神晋城人吗?吃醋第一名?
我皱眉,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瓜。
“开玩笑的~”她顺势抓住了我的手指,放在胸前,继续说,“景晨约我,下午我俩在大宁国际那边见了一面。”
景晨,她不应该在家老老实实装乖,陪老爷子吗?怎么跑出来了?
航运集团又有什么事情了吗?
我没有立即说话,歪着头,看向周易。
周易恰好起身,正视着我。空气中满是她的馨香,我眨了眨眼,往前蹭了蹭。
看到我这样,周易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温和地向我解释:“和航运集团无关。是她在三番的时候也被下药了,据说症状和我的一样。”
什么?
景晨?被下药?咋可能?
我下意识就觉得瞎扯,不说景晨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是她原来的那个职业性质,能有啥药能药倒她?咋可能。借周成仁100个胆子他也干不来这种事!干不出来……吧?
周易笑了笑,她靠近我,将我搂在怀里,让我靠着她的肩膀。
“不对啊,她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症状?”我意识到华点,周易意识到不对,我就立刻送她去医院了,中间症状是什么,景晨咋会知道?
说到这里,周易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回答我的疑问:“她看了酒店监控。”
WTF?
“酒店是段家旗下的,她自然有查看监控的权力。”
很好,大佬就是大佬。霸道总裁牛的,牛的。
“据她所说,她是进了一个包厢后,意识忽然不清醒了。等让清醒过来的时候,距离进入包厢的时间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并且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记得了。”周易解释着,鲜花饼的制作过程还作为背景音乐响着。我觉得有些烦,点了下暂停,思考着周易说的话。
周易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呢?
好像也是上了车以后,但我也在车上啊,为什么我没有事呢?
我仔细回想着那天的事情。那天周易行为过分低调,我们本要一同离开的,我是跟着景晨一行人来的,走的时候景晨还在和人应酬,周易也带了司机,于是我们就打算坐她的车走。回去车上的途中,我被康裕重工的老总拉住说了几句话,大概也就3分钟左右,随后我上了车,再然后看到周易异常的样子。
我看向周易,周易神情了然,点了点头,道:“司机是我爸安排过来的,我上车确实闻到了车上有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很淡,我想着你有鼻炎,就开了车窗。”
因为开了车窗,味道散了,所以我没事?
“司机呢?司机没有反应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还记得那天司机是好好将我们送到酒店的,中途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他站在外面等着你呢,我爸的规矩很重,司机要等在外面等待人齐后才能上车。”周易解释。
车厢,包厢,不同寻常的味道。
也就是是气体?
这他妈谁能防得住?这咋的,007吗?还要防着气体了?
“景晨按理说能查出来,为什么要找你?”不是我不信任景晨,实在是我觉得景晨找周易这件事有点蹊跷,以她的身份和能力,抓出幕后的小鬼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必要同周易合作啊。除非?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我问道。
周易点头,做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甚至怀疑,或许被药倒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别说周易怀疑,就是我也怀疑。但那和我们没关系,八卦一下也就算了,我想了想还是问正经事:“那你的那个医疗记录找人问了吗?”
周易凝视着我,没有说话。
这是干啥啊,为啥不说话啊?你阿姨不就是医生吗,直接问啊,多大的事啊。
我疑惑的表情可能逗笑了周易,她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低声提醒我:“阿姨是妈妈的妹妹,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信任她。”
好吧,我忘记了这茬。
周易这家庭真是够要命的,可怜我的宝贝,活在这种地方,连亲阿姨都不能信任。
我想了想,我家里有这方面的资源吗?左思右想,好像没有,我家里除了穿制服的就是做生意的,还真没有穿白大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