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鱼一脚油门踩下去, 双特伦如同光箭一般飞了出去, 还留有残影。
不过三分钟的时间车就停在孟莱庄园的一处别墅门口。
陆远宸抱着人跑了进去。
没人居住的别墅里一片漆黑,窗边的遮光帘都落下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阳光进入, 总电源没有时间去开启,陆远宸凭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把何姜带去了房间。
何姜的信息素外溢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进入卧室的瞬间就将整个房间灌满浸透。
无形的信息素直直冲进陆远宸的鼻子里, 冲得他头昏脑涨,双眼泛红。
Omega被放在了深灰色的被褥上, 他的身体扭动着, 双手无规则的挥动想要褪去身上令人燥热的衣物,喉咙里发出阵阵粘腻的哼息。
热, 好热。
难受, 好难受。
突然, 空气又多出许多醇厚的红酒香,如沙尘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冲淡了先前在空气中肆虐的草莓味信息素, 包裹了草莓味信息素的制造者。
空间中的一切都被它主导。
何姜每次醒来都感觉自己在海浪中涌动,他勾着唯一能碰到的重心, 不知疲惫, 又在极高的兴致中不知不觉睡去。
情潮期不知到延续了多久, 何姜再次醒来;
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体干爽,被褥洁白无瑕,显然是陆远宸清理过。
何姜从床上爬起来,顷刻间,四肢百骸都向大脑发送负面信息,他身体像是在山里挖了煤一个月的煤似的酸软疼痛,特别是不可言喻的某一处。
这几天的记忆犹如星际杀伤力最强的武器袭击着何姜的羞耻心。
情潮期太可怕了,整整持续了五天。
五天里,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他不知廉耻、毫无节制地向陆远宸索取。
“我没脸见人了。”何姜捂着脸,耳朵潮红的不像样,脑子里控制不住的闪现那些能够让他羞恼欲死的画面。
不过。
“陆远宸真厉害……”
“是吗?说说厉害在什么地方。”
陆远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他倚靠在门口,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但眼底青黑,是很久没休息操劳的模样。
何姜像刚烧开水的热水壶,热气几乎要从耳朵里冒出来,他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板里去。
陆远宸端着清淡的小食走进房间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何姜床边,手顺势轻摁在尾椎上,声色温柔地问:“早上给你上过药,这里还难受吗?”
一股电流倏地从尾椎处袭击何姜,何姜打了一颤,小幅度的挪动身子往旁边躲,声音断断续续连成一句话:“已……已经,不,不难受了。”
陆远宸看他这副害羞的模样就冷不住调戏,他扣住何姜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何姜精瘦的小肚子,嘴唇凑在何姜耳边吹热气。
“姜姜,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害羞了,前几天你不是这样的,强势霸道,热情奔放,勾着我的腰不让走人。如果不是我天赋异禀,怕是被你榨干了。”
何姜缩成一团,如果可以他真想缩成蜉蝣那般大小,然后泯灭于天地之间。
陆远宸恼人的话一字一字往他耳朵里钻,描绘着那个陌生的他。
何姜刚开始是羞,后面便是怒了,他抬头就要朝陆远宸发火,而陆远宸却是像早就算计好一般咬住了他的唇。
炙热纠缠着他。
许久,何姜才得到喘息的机会,一对杏眼因为缺氧蓄起了眼泪,眼眶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何姜看着何姜幽深如墨载着欲•望的眸子,菊花一紧,心中的恼怒瞬间转化成害怕:“我不要了。”
陆远宸轻笑,安抚地摸摸何姜因为刚睡醒略显凌乱的头发:“在你眼里我是那么禽•兽的人?”
“不是。”何姜语气绵软地说道。
陆远宸不是禽•兽,他才是禽兽。
他不明白,他明明都吃药了,为什么情潮期还会持续五天,说好的常规一天最多的呢!
“姜姜,你今天有空吗?”
何姜:“明天录制,今天没什么事,怎么了?”
陆远宸顺其自然地问:“方便的话一起去领个证?”
“证?什么证?”何姜的大脑有些迟钝,心里却隐隐有了猜测,心跳紧张地骤然加速。
“当然是结婚证,姜姜,你不会用完我就不想负责吧?”陆远宸耷着眼角可怜巴巴地问,和他高大威武的形象很不符合。
“负责,”何姜有些为难:“但一天时间筹备婚礼也太仓促了。”
作为一个男人,何姜已经把婚礼的事扛到了自己肩膀上,他不能委屈陆远宸,婚礼肯定是要倾尽全力办到最好,一天时间实在不够。
而陆远宸可不管这些,他只想早点把何姜拐到手里:“婚礼可以以后再办,我们先去领证。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