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她自己把话说绝了。
自己搞的事儿,就要自己去解决,撒个娇,求个饶,保准他坚持不了一秒。
卓彦馨说:“袁鹿……”
“他跟裴颖在一起了。”袁鹿说完,喉咙就哽住了,气息不稳,用力的吸口气,说:“随便了,我以后不谈恋爱了,这辈子都不嫁人了。这样,老天爷就不会耍着我玩了。”
卓彦馨默了一会,问:“谁说的?你听谁说的?”
袁鹿不想说话,不等卓彦馨多问,就主动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脱了鞋子,先进了洗衣房,把要洗的衣服拿出来,塞进洗衣机。
然后回房,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她紧抿着唇,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
卓彦馨手里有盛骁的联系方式,但她不好直接去问。
她翻了一下通讯录,找了个人,打了过去,“任锴,我是卓彦馨。我有个事儿要麻烦你一下,你帮我去问问你舅舅,盛骁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很重要,你一定要帮我问出来。”
“尽快吧。”
过了两日,沈蕴庭亲自给卓彦馨打了个电话。
但因为她这边把他的号码给拉黑了,他就用任锴的手机打过来。
当下,卓彦馨在拍戏,并没有看到,等下了戏,瞧见任锴的未接电话,她立刻回了过去。
中间隔了好几个小时,“问到了没有?”
任锴瞧着坐在对面的沈蕴庭,说:“问了,我舅舅说没听说。”
“那他有没有去问?”
“这我怎么知道。说起来,你干嘛问这个?你对盛骁有兴趣么?”
“不是,我是替我一个朋友问的。前些日子,我瞧见他身边跟着个女的,我在想是不是女朋友。”
任锴:“有女朋友也正常。”
“是吧。”
沈蕴庭对着他扬了扬下巴,任锴咳了声,说:“大明星,我帮你问了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个饭啊?”
“等我回北城的时候,有时间请你吧。”
“你这明显是在敷衍我,你就跟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北城吧。”
“没敷衍你,到时候我联系你。”说完,她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任锴还要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他朝着沈蕴庭耸肩,“我都说了我跟她交情不深,哪儿那么好说话。”
沈蕴庭面色沉下来,这女人是真的狠绝,离了他以后,是一点旧情都不念,真当是个精致的利益主义者。
任锴说:“舅舅,你这是对她余情未了?”
“放屁。”沈蕴庭斜他一眼,“我对她有什么情,充其量就是个床伴。”
“那你是怀念她的温暖了?”任锴笑眯眯的,“不过你可别乱来,未来舅妈手腕可狠呢。”
沈蕴庭喝了口酒,没理会他的话。
坐了一会后,想到卓彦馨的问题,拿了手机给盛骁打了个电话。
等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盛骁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喂。”
沈蕴庭:“最近谈恋爱了?跟谁啊。”
盛骁默了片刻,“哪儿听来的八卦?”
“你跟那个裴颖怎么样?据说你们两家已经一块吃过饭了?就这,开年股市,你们两家股市涨得都不错。要真结婚了,估计得涨停好几天吧。”
“没有。”
“怎么?我觉得裴颖不错,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跟你很般配。”
盛骁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少打听我的私事。”
说完,他就挂了。
手机里那个添加信息还未过期,他看了一眼,给通过了。
……
周末,景菲再一次被叫出去,她推拒了江韧的邀约,说自己要去嘉城古镇玩两天,约了朋友,没让他跟着。
这一次去了隔壁省的一个偏僻村落。
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小路弯进去,山脚下有一座破败的房子,里面亮着灯。门口站着的那个人,穿着很普通的衣服,黑黝黝的,看到她的时候,站了起来。
景菲走过去,“有饭吃么?”
“当然。”
她进了屋子,里面倒是有床铺,但很简陋。
她坐下来,从包里拿了一盒避孕套,说:“我没别的要求,可以用这个么?”
白净的男人,一把扫开,“我和我哥都不喜欢用这个。我觉得你也不喜欢。”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拽到身上,掐住了她的腰,说:“你不是很舒服么?何必要多此一举。”
景菲咬着牙,没有说话。
另一个男人这会也进来,关上了门。
约莫一小时后,江韧出现在屋子外面,屋子的门是木头做的,瞧着不是很牢固。
旁边的窗户也露着缝隙,周围安静,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很浪,听起来就知道是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说的话也很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