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憋着劲抵抗,他却有千百种方式逼迫她就范,最后这人被他直接抱到腿上,她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吻住。她根本招架不住,也逃不掉。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强势,强势到根本不给你选择的余地,也不管你是否心甘情愿。
纠缠的太狠,袁鹿只觉的舌根发疼。
她心里惴惴不安,想求饶,想求放过。当他炙热的手掌贴到她皮肤的时候,她心里慌做一团,开始奋力反抗,可依然无法制止盛骁的动作,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颈间,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
她心急,她害怕了,她恐惧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便胡乱的说:“你以前也这样强迫别人么?”
他动作微的一顿,抬起眼,看她,她眉头紧紧皱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总归是没有看他。
沉默几秒,盛骁轻笑,“这难道不是半推半就?”
他说完,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准备将这半推半就进行到底。
可袁鹿抗拒越发的厉害了,甚至于整个人都在发抖。紧跟着,耳边就传来她一声声的哭诉。
“别,不要,不要……”
他停住动作,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额头青筋突突的跳。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生生将他蓬勃而出的欲念压住,他心中恼火,随即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牙齿划破皮肤,落了深深的痕迹。
袁鹿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他知道这方面她有障碍,原以为她好了一点,现在看来,并没有改善太多。看来,余诺对她是一点积极效果都没有,他还以为她有多喜欢。
片刻,他松开了唇,他抬手打开了车内的灯,扫了眼她脖子上留下的齿痕,渗出点点的血珠子。她侧着头,没去看他,只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摸她的脖子。
他强行转过她的脸,两人对视,他问:“疼么?”
袁鹿眼中水光流转,睫毛上有水珠子,被他吻的发红的嘴唇紧紧抿着,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但出了血,能不疼吗?
他说:“我在问你。”
袁鹿被他弄得有些恼,“还用问么?”
“我就想听你说。”
“说什么?我说疼,然后呢?”
盛骁神色略微柔和了一分,“哄哄你。”
袁鹿哼了声,“事后诸葛亮,我不稀罕。”
见她露出几分恼火,他心情反倒愉悦了几分,一只手仍摁在她的腰上,不给她脱身的机会,手指贴在她脖子上,笑说:“要不你咬回去?可以在同样的位置。”
这分明是在调情。
袁鹿第一次觉得,这男人坏的很。
他已经跟她心中那个温文尔雅,正经的像个长辈一样的表哥,相去甚远。
她对他的那份敬重感,似乎在日渐消失,在今天这一刻,几乎消失殆尽。她曾经大多数时间把他当成是长辈,甚至于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如今是日渐崩塌。
她当然不会咬回去,她只想脱身,但腰间的手没有丝毫松手的打算。
他等了一会,问:“不咬?”
“不。”
“好。”
腰间的手松开,袁鹿立刻从他身上下来,来不及整理衣服,就直接推门下车。
她关上车门,背对着车身而站,慌慌张张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搓了搓脸颊,情绪还没稳定,身后就响起关门声,盛骁从车上下来。
脚步声渐近,她垂着头,裹紧衣服。
盛骁:“走吧。”
他的声音还有几分黯哑,透着一点不快。
袁鹿跟在他身后,电梯内,两人也没说话。她站在角落,与他保持一步的距离,电梯到了,她礼貌的同他说了声晚安,却未正面看他的眼睛。
说完,就匆忙出了电梯。
回到家里,洗漱完,躺下已经是两点多了。身子很累,大脑依然活跃,迫使她没办法睡觉,翻来覆去,难受极了。怒火冲上头,她直接把抱枕丢了出去,在床上胡乱跟自己发了一通脾气。
手机震动,她拿过来看了眼,是盛骁发来的信息。
【明天早上可以懒床,下午来公司报道。】
袁鹿盯着这几个字,感觉像一张网,向她迎面扑过来。
她没回,把闹钟撤掉,把手机塞进枕头里。
结果这一夜,又很难睡,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
睡也睡的不那么安生,总是做光怪陆离的梦。
睡睡醒醒,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她才起来,身子骨难受,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才下床洗漱,黑眼圈很重,眼神都没什么精神,她找了美瞳来戴,显得眼睛亮一点。
脖子上的牙印偏上,她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所以家里只有半高领的毛衣,完全遮不住。由于颜色深,又破了皮,不好用遮瑕膏来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