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也不好使?你带我进去也不行?”
傅芝毓说:“你现在住哪里?”
虽说遗嘱什么也没留给傅姿,但她自己存下的资产肯定也不少。
随后,傅芝毓让保安把她的车子开进去,自己则坐傅姿的车离开。
她坐在后座,傅姿开车。
车内安静了一阵,傅姿说:“你最近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你要跟沈蕴庭离婚?”
她找了好几个私家侦探,把傅芝毓的查的干干净净,而这傅宅里头,也有她的眼线留着。
她没回答。
傅姿说:“老爷子的遗产真的都给了沈蕴庭?”
“你自己去问律师不就知道了?”
傅姿笑了笑,“我就想问你,老爷子最疼爱你,他去世之前,你还见过他,你肯定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芝毓。”她还有些平静的念她的名字。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问这个,你可以停车了。”
“我们合作,我们一起对付沈蕴庭,你不是找了关衡了么?我们让你一起商量,如何?”
“我不想闹,你要抢自己去抢,我找关衡只是叙旧。”
傅姿没说话,接下去一直安静。
傅姿带着她回家。
……
傍晚,关衡下班,给傅芝毓发了信息,问她在什么地方,是否需要过去接她。
等了快半小时,傅芝毓都没有回复。
他直接打了语音电话,也没有人接。
他皱起眉头,不懂是什么意思,又发了一条,还是没有回复。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又搞什么。
沈蕴庭晚上约了盛骁吃饭,打听了一下关育成父子。
盛骁看出来他心里有事儿,“你干嘛?一晚上都问关家的问题,我知道的不多,要不我直接引荐你跟关叔叔见个面?”
“那倒不必,估计老关也管不了。”
“怎么?傅芝毓跟关衡有关系?”
他点点头,“估计关系还不赖。”
“你就不能跟人好好说?非要闹来闹去,嘴巴长着有什么用。”
沈蕴庭斜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可真轻松,当初你对着袁鹿的时候,我也没见你直接说的,还不是给人织网挖坑。现在人到手了,说别人倒是很厉害。”
“情况不一样。”
沈蕴庭摇头,“这你就错了,我这情况你比的更复杂,她心里有人,而且这个人是无法取代的存在,因为是个死人。”
“你说活人怎么跟死人争?怎么跟死人比?”
盛骁:“那就别比。”
“你不懂。”沈蕴庭摆摆手。
感情的事儿,谁都无法插手,就算经验丰富,道理再多,都没用。
放到自己身上,那些道理和经验都是白搭。
只有理智尚存时,才能冷静克制,可一旦被爱蒙蔽,那些道理就成了浮云。
两人喝了一顿酒,两人各自回家。
沈蕴庭回到家,傅芝毓还没回来,他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手下的人,对方支支吾吾说跟丢了,不知道在哪儿。
又叫人去看了看关衡那边,也没见到人。
问了一圈,沈蕴庭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多想,烦的很。
他洗了澡就躺下睡觉。
之后三天,傅芝毓都没有消息。
沈蕴庭这才觉得有点奇怪,仔细问了几个人,得知最后是跟着傅姿走的。
他立刻叫人去查了傅姿,没有什么异常,也没见着傅芝毓。
但沈蕴庭笃定,这人一定是在傅姿这里出事的。
下午,他直接去找了傅姿。
傅姿最近一直没做事,在美容会所门口堵到人,由沈蕴庭的手下把人带过来。
沈蕴庭在奢澜见的人。
傅姿不客气的坐下来,哼笑一声说:“流氓就是流氓,穿着西装也改不了流氓的本质。”
沈蕴庭冷着脸,懒得跟她讲这些屁话,“傅芝毓呢?”
“你问我?我问谁?她不是你的老婆么?”
“失踪三天,最后见过的人是你,还上了你的车,我不问你问谁?当然,你要是不说,也没关系,我这就报警。现在的系统,找个人应该也不难。”
“那你怎么不报警?你有什么企图?人都失踪三天了,竟然不报警。是不是她没了,对你又更大的好处?”
沈蕴庭眯着眼,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她。
空气凝结,傅姿倒是很淡定,迎着他的目光。
“傅姿,我劝你不要搞小动作,如果人在你手里,就快点把人放回来。不要等到我出手,我怕你承担不起后果。”
傅姿:“我觉得你有时间跟我在这里废话,还不如现在就去巡捕局。你是在浪费时间,如果傅芝毓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