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徐倌倌的口吻都是冷漠。
贺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在徐倌倌的咄咄逼人里。
好似把自己内心深处冲动给逼迫了出来。
而后,贺宴压低声音。
那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徐倌倌:“滚出去。”
“是。”徐倌倌已经恢复冷静。
又是那个再专业不过的徐秘书。
……
徐倌倌内心不知道骂了贺宴多少次。
明明自己的工作交代清楚了。
但是贺宴却可以给她找无数的麻烦。
就连助理都能处理好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贺宴都要徐倌倌亲自来。
弄的徐倌倌的小助理都忍不住问着她。
“徐秘书,您是不是得罪贺总?”小心翼翼的口吻。
现在贺宴的态度。
就像极了之前徐倌倌不在的时候。
高层被贺宴整的死去活来的节奏的。
徐倌倌听着哼了声:“我能怎么得罪贺总。”
“那?”小助理有些不解。
徐倌倌面无表情:“你为什么不想,可能是贺总来大姨夫了呢?”
一句话把小助理都弄的惊愕了一下。
整个贺氏,大概就只有徐倌倌。
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这种话。
再看着徐倌倌的怒意。
小助理也不敢吭声了,低头认真做事。
临近下班的时间。
黎成朗倒是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徐倌倌接了。
“你下班了吗?”黎成朗问的直接,“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
徐倌倌意外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工作。
从容开口:“马上,等我十分钟。”
黎成朗嗯了声。
而后徐倌倌就挂了电话。
干脆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徐倌倌不想理会。
现在2022年,贺宴和自己说,要看2015年的资料。
这不是找事是什么?
徐倌倌觉得自己的反骨都已经被贺宴弄了起来。
她就是要反抗。
叫嚣的反抗。
而徐倌倌没注意到的是。
在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贺宴就已经看了过来。
贺宴站在百叶窗边。
百叶窗若隐若现,恰好可以把徐倌倌看的清楚。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变态偷窥狂。
在暗中一直窥视徐倌倌的一切。
在看着徐倌倌和别人打电话时候的温柔。
还有挂了电话后的迫不及待。
贺宴冷笑出声。
呵,想约会?
做梦!
贺宴想也不想,直接拨打了徐倌倌的分机。
“徐秘书,你进来。”贺宴的声音四平八稳。
绝对看不出任何打击报复的口气。
徐倌倌拧眉。
是被贺宴卡的不上不下。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1分钟。
她无法反抗。
但徐倌倌已经破罐子破摔。
不管贺宴要自己做什么,只要是不合理的要求。
她就要拒绝。
想到这里,徐倌倌深呼吸。
而后她站起身,直接朝着贺宴的办公室走去。
……
徐倌倌推门而入的时候。
就看见贺宴在椅子上坐着,面前还有一叠文件。
“贺总,您找我?”徐倌倌公式化的开口。
贺宴的态度也很正常:“这些文件,你检查清楚是否有问题。”
说着,贺宴一顿。
整个人就这么惬意的靠在椅背上。
甚至冲着徐倌倌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挑衅。
“这是徐秘书负责的案子,既然徐秘书回来上班,那就顺理成章回到徐秘书手里。”
贺宴说的都是公式化。
徐倌倌以为贺宴在刁难。
结果再看见文件的,她无话可说。
因为这个项目确确实实是自己的。
在之前,她也花费了很多时间在这个项目上。
这下,徐倌倌倒是淡定:“我知道了,贺总还有别的事情吗?”
“暂时没有。”贺宴说的很微妙。
徐倌倌没理会贺宴,转身走了出去。
贺宴就这么看着徐倌倌离开的身影,一瞬不瞬。
哼。
想约会?
做梦!
贺宴的这种心思,徐倌倌懒得猜。
但是手中的事情确确实实不能让她准时下班。
她拿出手机,给黎成朗发了消息。
倌倌:【学长,抱歉,晚上不能一起吃饭,我临时有事情要处理。】
在徐倌倌消息发出去的瞬间。
黎成朗的电话就已经打来了进来。
徐倌倌接了。
“倌倌,你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吗?”黎成朗的口气有些严肃。
徐倌倌应声:“我知道。”
“流产手术也是手术,容不得你胡来。”黎成朗拧眉说着。
这样的姿态倒是像一个长辈在教训晚辈。
“你也不能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不调理好,后面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