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是从贺宴的边上挤过去。
两人的肌肤不可避免的贴合在一起。
然后,就这么卡住了。
“走不过去了。”徐倌倌软软开口,有些娇嗔。
贺宴的眼神越来越沉。
这是成熟男女的交流,一个眼神足够知道对方的意思。
放置储物柜的空间是开放,随时随地都有人进来。
外面不时还能传来交谈声。
“你这是想走过去?”贺宴沉声问着。
“想啊,只要贺总让一让。”徐倌倌的眼神熠熠生辉。
但让人看上去,徐倌倌又显得安静的多。
“您只要挪一下脚步,我就可以走过去。”徐倌倌给贺宴出主意。
贺宴没动,慢条斯理的问着:“这么挤,我怎么挪?”
“这样啊?”徐倌倌佯装苦恼。
越是局促,越是在这样的空间里,显得欲拒还迎的多。
偏偏,徐倌倌仰头,冲着贺宴笑了笑。
而后,她侧身,从狭窄的通道挤了过去。
不可避免,肌肤碰触。
有一丝丝的暧昧,却又显得坦荡荡的。
贺宴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
徐倌倌倒是也不急不躁的。
在这样的较量里,谁先低头,那谁就输了。
这诱饵放下去了,又何必着急一时半会。
她红唇微动,双眸好似氤氲着雾气,楚楚动人的看着贺宴。
在徐倌倌撩够要走的时候,忽然,一股迥劲的力道传来。
储物柜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徐倌倌整个人都被贴在了墙壁上,堪堪的落入了贺宴的禁锢之中。
贺宴掌心上的力道加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堪堪的贴着。
瓷白的肌肤微微泛着红,有些诱人。
“徐秘书不知道我是谁?”贺宴沉声问着。
但贺宴的眼神并没变,越来越沉。
徐倌倌低低叫着,像一只小兽:“贺总呀。”
“那你是在做什么?”贺宴已经逼近徐倌倌。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脸上。
喉结滚动的越发明显。
贺宴的胸膛紧绷,肌肉硬邦邦的。
薄薄的衣料好似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想睡贺总。”徐倌倌头脑一热,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徐倌倌慌了下:“不是……我就只是走过去……”
第3章 忽然被骂,她还觉得委屈
话音落下,她明显听见贺宴粗重的喘息声。
而后,是咬牙切齿的声调,一字一句从喉间深处蹦出:“你再说一次。”
徐倌倌啊了声。
忽然被骂,她还觉得委屈。
然后她被换了一个位置,遮蔽物瞬间不见了踪影,落在瓷白的地板上。
刺目又暧昧。
她的腰肢被紧紧掐着,斯文的男人却忽然变得野蛮。
耳边还伴随着脚步声,和交谈声。
就在不算宽敞的置物柜里,这样的声响,越来越清晰。
……
徐倌倌回到房间的时候,全身发软。
但她的表面却淡定自若的站着。
房间内,纱帘飘动,窗外是海浪声拍打。
徐倌倌把自己埋入柔软的大床,一动不动。
她的大脑却是一片生疼。
在想着这个周末荒诞无比的事。
周五的时候,周琛给自己电话,想带自己到海边度假。
而徐倌倌因为贺宴的空降,担心周末泡汤,所以就拒绝了。
周琛也没说什么。
但周琛还是像一个新好男人,把自己的行程说的明明白白。
这一趟海边度假,其实是周琛公司的团建。
徐倌倌没多想。
而周末例行是要加班,结果贺宴一通电话却取消了加班。
江城人人知道,贺宴有一个名媛未婚妻。
两人鹣鲽情深,贺宴是赶着回家哄未婚妻了。
所以徐倌倌自由了。
她二话不说就驱车去了嘉佩乐,是想给周琛一个惊喜。
结果,周琛没惊喜到,她被惊喜到了。
两人的别墅连门都没关上。
徐倌倌进入的时候。
就听见男女低吟的声音。
偌大的床上,周琛和另外一个女人在颠鸾倒凤。
徐倌倌一眼就认出来。
那是周琛老板的女儿,也是江城的名媛。
知书达理,温柔如水。
可这样的女人,在某些事的时候叫的却比任何人放浪。
“琛……”娇滴滴的声音,酥麻入骨。
徐倌倌站在原地看了很久。
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
她把自己放任在海里很长的时间,享受那种窒息的快感。
一直到徐倌倌险些溺死在海中。
她才缓缓爬了上来。
而后,她遇见了贺宴。
这个刚上任的顶头上司。
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逆反,也许是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