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徐倌倌让贺宴微微安静了一下。
“不要胡思乱想。”贺宴低声交代。
“我想什么?”徐倌倌挑眉。
这样的徐倌倌看起来和寻常没太大的差别。
慵懒的要命。
好似真正动心的人,只有贺宴。
贺宴没应声。
他的手牵着徐倌倌的手。
但是徐倌倌却可以感觉的到。
这人的指腹在摩挲自己戒指。
徐倌倌没应声。
“倌倌,等我。”贺宴许久,才开口。
她笑了:“那应该不用等,我下个月1号才到环亚,所以我现在的时间是自由,何况,我自己照顾自己这么久,不用你担心。”
徐倌倌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贺宴安静的看着,薄唇微动。
最终到嘴边的话,贺宴没能说出口。
再看着面前这一张精致又坦荡的小脸。
贺宴忽然俯身,薄唇重重的压了上来。
好似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个吻里发泄了出来。
徐倌倌一愣。
回过神的时候,是热情的回应。
就像,他们再没了将来。
很久。
久到徐倌倌胸腔的空气被掏空。
贺宴才松开她,额头就这么抵靠在徐倌倌的脑门上。
“听话,等我。”贺宴哄着。
“好。”徐倌倌应声。
但低敛下的眉眼,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贺宴松开徐倌倌。
刘晟已经发来消息,第一时间给贺宴定好了清晨6点回江城的机票。
而现在,已经凌晨3点30分了。
第123章 查一下,徐倌倌去了哪里(100钻加更)
贺宴一秒钟都不能停留,匆匆离开。
徐倌倌并没送。
她安安静静的看着贺宴离开。
套房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有贺宴身上淡淡的气息萦绕。
徐倌倌低敛下眉眼,再没了困意。
……
清晨。
徐倌倌才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
但没多久的时间,徐倌倌就被手机的振动给吵醒了。
她有些头疼的拿过手机。
看见上面的来电时候,徐倌倌整个人就清醒了。
那是徐清秋家里的佣人。
也跟着徐清秋多年,是看着徐倌倌长大。
除非有事,不然的话,张妈不会主动给自己电话。
“张妈,是不是我妈出了什么事?”徐倌倌开口问的直接。
张妈的口气也很局促:“你妈妈昨晚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回来后脸色就很难看。”
张妈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徐清秋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见了谁。
再回来的时候,她就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这些年来,徐清秋的情况一直不太好。
徐倌倌很清楚。
但她更清楚的知道,徐清秋不能被刺激的。
一旦刺激的话,会一发不可收拾。
“张妈,你不要着急,联系医生了吗?”徐倌倌逼着自己冷静。
“联系了,但是你妈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都不肯出来,我怕出事……”张妈是真的有些慌。
徐倌倌冷静命令:“你让人砸门,我买最快的航班,有事情的话,你给我发消息。”
“好好。”张妈连忙应声。
徐倌倌已经快速的坐了起来。
她收拾好自己,一边等着张妈的消息。
很快,她的耳边传来砸门声。
张妈的声音也快速传来。
“大小姐,夫人现在就和失了魂一样,她自残了,但是没生命危险,我马上送她到医院,您快点回来。”张妈匆匆交代。
而后张妈就挂了电话。
徐倌倌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
自残就是徐清秋情绪最为不稳定的时候。
她喜欢报复性的虐待自己。
不会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种事,徐倌倌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了。
年幼的时候见到。
一直到现在,都让徐倌倌记忆深刻。
那是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因为这样的惊恐。
徐倌倌收拾行李的指尖都在颤抖。
下一瞬,她看见了放置婚纱的木箱子。
木箱子很沉的,却是贺宴的心意。
而徐倌倌除了能得到贺宴这样的心意。
却在真正需要贺宴的时候,一个电话也不能打。
宁敏静就算得不到贺宴的心。
但又如何?
在宁敏静需要的时候,她依旧可以光明正大的找贺宴。
这样的念头里,徐倌倌几乎是窒息。
再看着那个木箱子,徐倌倌没动。
而后她匆匆订好回江城的机票,是早上8点40分的。
她离开酒店,退了房。
在最后一秒,徐倌倌交代酒店的工作人员。
把房间里的木箱子直接快递到自己家。
而后,徐倌倌打车离开酒店。
早上8点40分,从H市飞往江城的航班,准时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