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想到自己在藏书阁看到的那一幕：鬼母，神造之神，万鬼之母，朝产之，暮食之，本领非常大，但最终，被白泽所灭。
这般想着，已经紧张，再次看向茵茵，“好茵茵，咱，咱，悠着点儿哈。”
她可不想成为人喊人打的鬼母！
再次看向茵茵，也只觉得这个孩子的身世更加蹊跷了。
可惜，就连茵茵自个也都是迷糊的，更别提她了。
摇摇头，只能暂且搁置。
而后再又看向程雪雁的那棵小树。
程雪雁出了什么事？
为何突然冒出一阵黑气？
黑气，势必不是一般修士认为的好东西，毕竟，茵茵喜欢吃。
而茵茵所食之物，与正常修士相反。
那，她是不是可以推测程雪雁出现了变故！
可是，她不是原著女主吗？怎么变了？
但是不管如何，小楼内心已经开始警醒起来，程雪雁关系着她的飞升之路。
此次，她无缘无故冒出一团黑气，幸得茵茵迅速，那下次呢？还靠茵茵吗？
一想到这个方法，小楼内心就是拒绝的！
靠茵茵，终究是外力。
而外力，永远没有自己来的那么可靠。
可是，她自己有什么能力？
一瞬间，脑子里已经跳出一个答案。
功德之气！
第149章 她不乖
功德之气的第三层妙用到底是什么，小楼一直不知道。
但突然福至心灵。
既然功德之气可以滋养小树，那么……可否控制小树。
这般一想，神识之中已经牵引一丝功德之气，而后迅速幻化成一只手掌。
她打算试试。
但是，用谁的呢？
脑子急转，似乎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直到最后，目光紧盯在代表程雪雁的那棵小树上。
其他人都很乖，就她……
咬咬唇，她承认自己有些邪恶了，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不是？
这般之后，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就用她！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下一瞬，“揪~”
树上的叶子掉了。
小楼眨巴眨巴眼，可是，掉了片叶子能有啥用？
能让人掉层肉吗？
不会！
“那就来个大的！”
说实话，小楼确实有赌的成分。
但是天门之徒的事情真的过于玄妙，她想试试，试试之前得到的箴言，是不是真的那般坚不可摧？
天道亲自任命的天门之徒，是不是真的不可更替？
树，都在她的识海之内。
天门也在她的功德海内。
她都能用功德之气滋养小树，为何不能用功德之气去掌握自己的门徒？
她心里的疑惑太多，若是以往，可能就压制下去了。
但今天程雪雁树上的那缕黑气，直接刺激到了她！
她不喜欢坐以待毙！
更不喜欢被人掌握命脉！
这般想着，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试试！”
下一瞬，一股奇力已经突然而至！
丝丝缕缕的功德之气已经化成一张布满脉络的大手，薅着程雪雁的那棵小树就使劲儿的往上拔、往下压。
同一时间，程雪雁只感觉到灵魂深处似有一双大手，使劲儿的揉搓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痛！”
程雪雁脸色煞白，只感觉出不来气，但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痛，哪里难受。
而且，别的痛，在痛过之后，多少有些用处，或锻炼她的骨骼，或凝固她的神魂，但是这个痛，就好像单纯的痛，并不会让她有所增益，只会消耗！
这才是最磨人的。
而小楼这边，还不知道，但看着这个情况已经眉目深凝，“薅不动！难道是因为她是钦点的天门之徒吗？”
一瞬间，脑子里恍似有了一个答案。
确定无疑了，能自动出现在天门之前的，确实轻易铲除不掉。
可是……
小楼眨巴眨巴眼，“是不能轻易除掉，而不是除不掉，那如何除掉？”
这个答案跟以前相悖。
小楼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却极其机灵的抓住这一点儿，并且不停询问。
识海之内，并无声响。
“难道是错觉？”小楼疑惑，“可我明明有功德之气！”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功德之气”这句话之后，体内血脉突然出现一阵不同寻常的感觉，而后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声音：百倍之力的惩戒！
顾不得欣喜和疑惑，下一瞬小楼就开始探究起来。
百倍之力……
惩戒……
“惩戒很好理解，但百倍之力指的是什么？”
可是这一会儿却没了答案。
小楼抿抿唇，“那就先试试惩戒！”
她就不信试不出来了！
下一瞬，功德之气已经幻化成一枚枚手掌大小的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