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
凌湛用小碗为她盛了碗汤递给她让她先垫垫肚子。
清澜没客气,他确实有些饿了。
端起汤碗喝了几口。
“嗯!娘这手艺真不错,淡淡的却又不失鲜味。”
正好回来的肖氏见清澜夸她厨艺,脸上止不住笑意。
“什么手艺不手艺的,你爱喝就行。来这个排骨你也多吃点,对孕妇好。”
“谢谢娘!”
安安在一边馋得不行,奶奶终于回来了,他可以吃饭了。
学院会有午餐,但吃过家里美食的他哪里看得上那蹩脚厨艺。
偶尔从家里带着菜去学院,把同学也馋得不行。
还因此他在学院混得好不错。
“安安在学院学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会的?”
荀氏便给安安夹菜便关心着他的学业。
这好不容易有的上学机会可不能荒废了!
安安自信的扬起小脑袋,手里还拿着啃过的骨头。
“娘亲,夫子教给我的我都背会了,夫子还夸我学得好呢!”
“那你可得好好听夫子的话,多学些知识知道吗!”
“嗯!”
瞪着圆圆大眼睛认真点点头,还不忘瞥向低头吃饭的清澜。
正好对上伸手夹菜的凌湛黯眸。
小脑袋心虚急忙撇开。
凌湛看了看他又看向清澜,心下了然,嘴角扬着不经意的浅笑。
看来两人是有事瞒着他了!
饭后清澜回了房间,好久没查看她的空间不知变化成什么样了。
这么久以来的行医救人,空间一间又增加了一个房间。
里面有个超声波机器,她这是又增加了一项手术仪器。
旁边的小房间正在扩张,但可以看得出是个小超市了。
已经有了一些调味料,这下烧烤作料充足了。
凌湛推着轮椅进房间就见她坐桌前沉思,乌黑湿头发耷拉背后,寝衣湿了大半。
无奈叹了声气,推着轮椅到衣架处拿过头帕给她擦拭。
“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不知道注意,湿头发不擦干会感风寒的。”
话是埋怨,语气没有一点责备。
清澜在他进屋那瞬间就知道是他,不想睁眼是她有些累了。
“等着你来给我擦呢!你却久久不来。”
凌湛失笑,她要洗澡他怎敢进来。
分明就是她故意不擦,懒而已。
他也不会说破,毕竟在外上了一天工也很辛苦。
“你以后好了就叫我一声,我自会来给你擦头发。”
清澜轻轻嗯了声。
想起什么的凌湛问道
“今日安安可是给你添了什么麻烦?”
就知道逃不过他的眼,眉眼放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散学后跟着钱大夫去他药田里捉松鼠,害我找了半天。到底还是小孩子,贪玩了些,不妨事的。”
原来如此。
清澜顿了会又叹气道
“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要是我们的孩子也是这样皮或者更甚,我该怎么教育他?”
凌湛手里的头帕迟疑了会,眉眼轻佻。
悠然道
“我们的孩子自是由我们共同教育,若是不听话,就扔去学手艺。别再眼前晃悠,就不会担心了。”
清澜转过头疑惑看向他。
“你也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孩子的路该他自己走。”幽暗眼神逼近她,“我们的路一起走。”
黯眸越来越幽深,情不自禁吻上那娇滴红唇,慢慢采撷。
翌日
清澜一如既往带着安安去学院,然后去医馆。
钱大夫守在门口,焦急来回踱步。
见清澜马车到来急忙迎上去。
“丫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半天了。”
清澜下了马车,小川接过牵着马车放到后院。
“钱大夫找我,是生了什么病?”
钱大夫神色纠结,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
清澜见他这般神色,想着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带着他进了后院坐诊室。
“现在可以说了吧!”
钱大夫四下查看无人关上房门,深呼吸走到她跟前。
“碰!”
他怎么又跪下了?
一大把年纪这么爱下跪?
“钱大夫这又是做什么,昨日安安的事我不和你计较就是了。”
钱大夫摇摇头,
“不是安安的事,但也是昨日的事。
是这样我那些药草都是从我师兄那找来的,但师兄固执这些还都是我求了好久才得到的,如今都毁了叫我如何甘心。”
“那你找我有什么办法,去找你师兄啊!”
钱大夫再次无奈摇摇头,
“我师兄对药材痴迷,若是没什么说服他的药他是不会见我的,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你师兄在哪啊?”
“我师兄已经深山,不见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