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刚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沈长北，“记得要整顿人力！”
沈长北无言了。
...
没过几天，迎来了期末。
向晚还是努力了一把，万一运气好全蒙对了，再运气好，拿个奖学金什么的，也好在叶勉之面前神气神气。
最后，期末成绩出来后，向晚的梦也醒了。
寒假，如约而至。
为了天天能和叶勉之待一块，向晚主动提出要去他办公室学习。
叶勉之巴不得，因为他发现几天没见这丫头，还挺想的。
午睡醒后，向晚打算画点手绘稿
刚坐在地上，觉得不对劲。
一看，地上铺了层厚厚的软毯，好舒服，如坠云端。
明明上午还没有呢。
转念一想，一定是叶勉之趁她中午休息时候铺上的。
朝他甜甜一笑：“叶勉之你真好。”
叶勉之抽空看她一眼又低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毯子是他中午特意让秘书加班去买的。
上午让她坐凳子，说硬，坐沙发，说软。
非要坐在地上。
顿时觉得头大。
没辙，才让人大中午买的。
没过一会儿，幽幽传来，“叶勉之，我饿了。”
叶勉之：“……”，这才吃饭才过了两小时，但还是问了：“想吃什么？”
“披萨，麻辣烫，煎饺，烤鸡翅。”向晚脱口而出。
过了两秒又补充，“哦对了，还有冰的珍珠奶茶，多要份珍珠。”
“先就这样吧。”
还先这样？中西结合了都，叶勉之按了内线。
很快，吴启程推门而进。
叶勉之从钱包抽出几张纸币给他，“你去帮我买份披萨和奶茶，奶茶要热的。”
向晚出声提醒叶勉之，“还有麻辣烫和煎饺，鸡翅啊。”
“另外奶茶要冰的，喝冰的才爽。”
吴启城接过钱站那没动，因为他习惯这两人要在外卖上逗一番心思。
叶勉之这次比较干脆，没和向晚讨价还价，直接对吴启城，“去忙吧，什么都不用买了。”
“诶，别别别。”向晚忙不迭的起身，“我不挑了嘛。”
她趁着叶勉之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办公室喊住吴启程，“拜托了，奶茶千万不要买热的，好不好？”
吴启城左右为难，不忍心拒绝，又不能违背老板的交代，“要不你和叶总再商量商量？”
向晚撇撇嘴，跟他商量结果估计什么都没的吃，“算了，他说怎样就怎样吧。”
吴启城干巴巴的笑两声，“那我就照着买去了。”
向晚点头，“谢谢了。”
公司在商业区，附近有很多餐厅，吴启城很快就买回来了。
在向晚吃第三块披萨的时候，叶勉之出声制止了，“别吃那么多，要不晚饭又不好好吃。”
向晚接话快，说的理直气壮，“不会呀，我人小，消耗量大嘛。”
她割爱了一块披萨走到叶勉之办公桌前，递给他，“喏，你吃一块，省的到时候说我不尊老爱幼的。”
叶勉之不知该哭还是笑，“一天到晚说我老。”
向晚对他眨眨眼，笑的纯真，反问他，“难不成说你幼？”
“你这鬼丫头。”叶勉之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嘿嘿。”向晚把披萨递到他嘴边，“吃块披萨就不老了。”
叶勉之不吃，拿她的话堵她，“还是你吃吧，省的到时候说我不爱幼。”
“不吃拉倒。”向晚折回，把披萨丢到茶几上，她也不想吃了，她好像饱了，拿湿巾擦了擦手，又重新画稿去了。
第24章 憋屈，有气发不出来
这几天，公司都在传闻，传闻自家老板的八卦。
午饭时，人事部ᴶˢᴳᴮᴮ一女同事凑到吴启程旁边坐下，低声问道：“吴特助，叶总身边那女孩是谁啊？”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不仅公事，私事也得替老板保密，这点觉悟吴启程还是有的。
私下里，爱慕两位老板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对叶勉之。
或许可能是惜字如金的叶勉之更吸引人吧。
有明目张胆的，有小心翼翼的，总是拐弯抹角的找他打听叶勉之的喜好。
对于人事部这位女同事，她对叶勉之，那绝对是明目张胆！
经常有意无意打听老板的嗜好，不过吴启程的回答态度都是无可奉告。
所以这次，吴启程还是那句：“不清楚。”
确实不清楚，他自己都没弄懂叶勉之和向晚到底是叔侄还是…？
…
年关将至，叶勉之变得异常繁忙，每天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络绎不绝。
向晚觉得自己在那会打扰他工作，就没再去了。
每天在家混混日子，期间没事和李妮逛逛街。
眼瞅着就到了腊月三十，这也是全国人民团年的日子。叶勉之也不列外，回老宅的路上，他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快十天没见到向晚了，这段时间通话很少，等他想起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