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遇到了她。
宗晏泽深吸口气,从钱夹里拿出名片递给她。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这是支票,你想要多少,写了就是。”
说完后,他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女孩抱着被子,在身后凄楚喊了声。
“你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不必了。”
宗晏泽没有回头,径直打开门。
“以后不会再见。”
“不,会再见的。”
女孩固执的反驳着,细微的声音很快没入了关门声中。
“我叫付溶溶。”
宗晏泽刚出酒吧,就见程少阳开车过来。
“泽哥,昨晚没中招吧。”
他没回答,只是开车门上车,疲累的靠坐在座椅上。
见他满脸虚脱模样,程少阳一愣。
“中招了?”
“没。”
宗晏泽点燃了香烟,任由烟雾缭绕。
过了片刻,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走出酒吧,身形有些踉跄的离开。
他将烟灰弹掉,修长手指揉揉眉心。
“阿阳,找几个身手好的人跟着她,她若是有麻烦了,帮一把。”
“行。”
程少阳一口答应下来。
“泽哥,姑姑和我爸那里,管不管?”
“给他们钱。”
宗晏泽冷笑了声。
“他们不就是想还债,又想吸宗家的血吗,给就是!”
他实在是不想再被他们要挟了。
亲情就是一笔算不清楚的烂账。
两人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舅舅,却为了钱财,将他往死里算计。
昨晚是安排人,给他下药,以后还有多少阴谋诡计?
想到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宗晏泽再次重重叹息。
“我从不碰干净人,没想到这次,栽了。”
程少阳发动车子,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泽哥,我有预感,你们的缘分,还长着呢。”
宗晏泽:“……”
不,他不想要这样的缘分。
曾经的宗少在圈子里很出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不碰完璧之身,只和玩的开的女人玩。
用他的话说,他要玩,那些女人要钱,大家互不拖欠,各取所需。
而干净的女人,他玩不起。
因为一碰,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
责任,就是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正应了程少阳那句话。
宗晏泽总是会“偶遇”到付溶溶。
去酒店吃饭,来酒吧喝酒,只要他出现,她必会到。
再一次在酒吧卡座见到她,他冷着脸将她提到身边。
“故意跟踪我?”
“我没有。”
付溶溶红了眼圈儿,楚楚可怜的看向他。
“我只是想见你。”
她满脸委屈模样,像是单纯的小白兔。
宗晏泽不吃这一套,点燃了香烟。
“别再找我,我看不上你。”
付溶溶的泪,瞬间掉落。
她深吸几口气,终于试探着抓住他的袖子。
“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不必知道,总之,你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说完后,宗晏泽赶苍蝇般的挥挥手。
“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付溶溶将泪水抹去,抽了抽鼻子,飞快的跑开。
宗晏泽周边的公子哥们举起酒杯,跟他碰杯。
“看来宗少这是惹上了风流债啊。”
宗晏泽毫不在意,耸耸肩膀,一口将酒水喝下。
“常在河边走,怎么可能不湿鞋。”
那一晚于他来说,不过是荒唐一梦罢了。
第174章 有些事,注定了
伏家,客厅。
“呯。”
细脚水晶杯被伏江重重的放在桌上,他手颤抖着,指向伏城。
“你啊!”
刚刚他还在满心欢喜的为酒宴选择菜式,转眼就听到伏城说,江晚安不让办酒宴。
正要生气,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恨不得将酒杯砸在伏城头上。
“白家作死,你何必要管着他们,现在好了,我的宝贝孙子都回不来!”
“你大哥不结婚,你又是个不听话的,我伏家是要后继无人?”
被伏江训斥,伏城低着头,一言不发。
听到动静的伏景默匆忙下楼,打断了伏江后来的话。
“爸,别气了,晚安是个明事理的,以后肯定会同意公开。”
“她明事理,可阿城不争气啊。”
伏江指着伏城,气的直哆嗦。
在江晚安那里的,可是他的亲亲孙子孙女!
“你赶紧走,回江晚安那里,什么时候她同意让孙子孙女住进来,什么时候你再回来。”
伏江说完,转头回房间,不想看这糟心的伏城一眼。
伏景默也无奈的耸耸肩膀。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女声传来。
“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