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与夫君决裂前夜(43)

等谢知韫见过京都的大世面,眼界开阔后,自是会丢开旧人看新人,绕上一圈儿,小美人儿还是得落他手里。

“奴,就指望大人了。”赵云袖小鸟依人,脸色怯懦,浅浅依偎在他怀里,温柔透水的眸子垂下的刹那闪过凛冽算计,他虚与委蛇,又怎知她没有自己的打算呢?

*

谢知韫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他脚步迈得大,文悅小跑着才能追上,“夫君,我扭到脚了……”她坐在椅子上,可怜兮兮的把绣鞋伸出来,“有点儿疼。”

谢知韫扭头看她的时候还皱着眉,小手搭上他的额头,轻轻抚开那几道带着怒气的皱纹,孩子气的哄他,“呼噜呼噜毛,不气啦。”

谢知韫轻轻抿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俊秀的眉眼舒展,“不该把火气烧到你身上的。”将她的脚抱在怀里,又去脱她的绣鞋,“扭到哪儿了,爷瞧瞧。”

白袜子褪下,白皙的小脚上粉贝壳一样的指甲翘起,在他手心儿晃了晃,小人儿笑着跟他耍无赖,“我骗你的。”

屋里有一瞬的安静,莺哥儿跟春桃对了眼神,笑着低头出去,一声清脆,大手拍在脚背,谢知韫无奈嗔她,“顽皮。”

文悅努努嘴,尴尬的要抽脚穿鞋,却被大手按住,低磁的声音就在她的身前,“跑什么,等我给你把鞋穿回去。”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文悅欠身同他说话,“谢知韫,我刚刚好像听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了。”

谢知韫抬眼皮看她,笑了一声,“不要胡说。”那些不能沾惹的麻烦事儿,她一个小丫头,能明白什么?

“姓楚的看上了你的银子,要拉拢你去官场行事。”为她穿鞋的手有一瞬顿住,谢知韫忽然笑着去捏她的鼻子,“不得了啊,这些日子也聪明许多。”

小人儿后躲,嫌弃的拖腔埋怨,“你好脏,你才摸过脚,就摸我的脸。”她又追上去献宝,“我最近可是在看《三国》,姓楚的想要借势,拿你的银子去官场巴结逢迎。”

谢知韫洗好了手,粗略攥一把毛巾,掐着腰站在门口,将明媚天光抗于身后,“差不哩,不过不是我的银子……”湿凉的水点在她的鼻尖,他笑着纠正她的错误,“是咱们家的银子。”

“那你要给么?”文悅顾不得抱怨,追着他又问。

上次她遭祸,姓楚的听见谢知韫的名字放她一马,恐怕那会儿打的就是这心思了。

“你说呢?”谢知韫挑眉反问。

她惯会吹枕边风,知道说什么才能左右他的决定,“我是不好给你建议的,可是……上回那次,我谎报了身份说是你表妹,他就威胁我,要我给他做小老婆。”

掐在腰间的手握成拳,谢知韫咬了咬牙,低声咒骂,“那个畜生。”

“他不是好人。”文悅盖棺定论,拍新脯为她顺气,“且他今儿个领着的那名女子看着也有点儿古怪。”便是姓楚的从哪里弄来的娼妓,也没有主人家在说话,一个奴才却背过身子不拿正脸儿看人的道理。

春桃在门外听的真切,小心从门框探了个脑袋,“奶奶,那女子我看出来是谁了!”小丫鬟声音脆脆,“是从前跟着赵嬷嬷在咱们家的那个赵云袖。”

“赵云袖?”惊愕的目光投向谢知韫,“你不是已经叫人把她送回邵武去了么?怎么她还跑去了姓楚的那儿?”

谢知韫提一口气,语气生冷呵斥,“去把管家叫来!”

作者有话说:

(这个关系不知道也不影响阅读!我给盘一盘,看过的可以更清晰明了。)

青州辛,岭南谢,西行晋宁得求李,帽儿岛的观音寻不见,梧州的黑熊他姓郭。

青州首富辛荣,《侯门娇宠》那本的女主,辛荣的老公崔浩是开国女帝的姑表兄。

晋宁李家的舞阳公主,是女帝的亲姑姑,也是崔浩的亲姨妈,《侯门娇宠》那本里的六公主,她那个驸马不中用,舞阳公主最宠自己的贴身丫鬟,一生无子,后来从李家宗族里收养了一个儿子,可惜养子不孝,舞阳公主暮年凄凉,她的婢女将人接走,才叫她安享晚年。

帽儿岛的观音是常娆《外室他上位了》里的女主,她老公萧君浩,是崔家养子,崔浩户口本上的亲弟弟,入赘了常家。常家从开始就做军火生意,《太子妃他东宫独宠》的时候常衎跟苏玥见面,便是常家买卖最兴盛之际。后常衎以太子妃入主东宫,欺外男霸太女,牢牢把握住了苏玥的后宫。(苏玥就是现在的皇帝。)

梧州黑熊,是郭县令,他从前是萧君浩亲生父亲的部下,老两口一辈子无儿无女,把萧君浩当做自己的亲儿子,后来常家受平嘉帝迫害,郭县令从中相救,后郭县令请恩去了梧州,那是离帽儿岛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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