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与夫君决裂前夜(27)

“啊?”

“爷生气了,爷听到杜衡誉那个名字就生气,气的头疼,太阳穴嘟嘟嘟地跳,心里也要烦躁,爷气的七荤八素,整个人都要炸了,都怪你没哄好。”他说的有理有据,仿佛这事儿真是她的责任似的。

“我没提那个名字!”文悅愕然,不是在气她骗人的事儿么?

“你是今儿没提。”男人抿起嘴,“从前你表哥长、表哥短的喊着,嘴里可没断过。”

文悅被他怼的哑然,尴尬地别过脸,嘟囔道:“那是从前啊,我现在不是不喊了么……”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从前落下的病根儿,今儿个又叫人激了一回,旧疾复发,更是难愈。”他眸色认真,一时叫她辨不出真假。

“那……”文悅噘嘴,“我也没法子啊,要不……叫人给你请个大夫,上回你说我病了,不是找了不少专擅脑科的大夫,许是能帮你也看看呢。”

大手忽然钳住将她抱上桌子,文悅笑着推他,再不敢胡说八道了,“错了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男人抿唇,细细的喘气,在她心口威胁,“今儿那婆子来闹,还不是你从前纵出来的毛病,责任在你,也不算冤枉,你又骗人,再记一过,错上加错,怎么也得重重的罚吧?”

香几地方不大,平素摆一支削瘦美人瓶就满了,她坐在上面,又被他逼着身子后倾,哪里能安稳的住,只得抓住他肩头的衣裳,借力才得端正。

他得寸进尺,笑着欺身近前,小人儿笑着要躲,手上的力道就更紧了,却听声音在耳旁响起,“你可知错?”舌尖在她耳廓点跳刮蹭,含住了她的耳垂又松开,就听他轻笑蛊惑,“要不要将功补过?”

耳朵像是被烈焰灼烧,滚烫的近乎引燃她的理智,又随着他细密的亲吻结束,仿佛落入冰窟,炙热的火在空气中气奄息息,落寞又叫人惘然若失。

指尖从他被抓皱了的衣裳上松开,指节也觉酸痛,文悅摸了摸耳朵,微微的湿意,依稀还有他呼吸扑近的温热。

抬头看他一眼,目光灼灼,眼圈红红而含泪不坠:“你想……叫我怎么将功补过?”

作者有话说:

第016章

文悅怀疑,某人说的那番将功补过的话全是骗人的,她都答应给他做条腰巾子了,夜里他还要那样,越性得寸进尺,就差要了她的命。

“奶奶看这块料子如何?”莺哥儿拿着花样子,放在布料上比,“这是咱们家今年上的新鲜货,说是南洋来的,外头买不到呢。”

文悅捶在后腰的手顿住,迟疑了片刻,张嘴问她:“三爷喜欢什么颜色?”

莺哥儿嗤笑出声:“三爷从前喜欢翠色,现在倒是没这样讲究了。”小丫鬟上前一步,凑到跟前儿将自己觉察到的小秘密说了出来,“三爷如今是看奶奶的穿戴挑衣裳的,奶奶今儿穿靛色的,三爷必要踩双靛青的靴子,奶奶要是穿的红黄嫩绯,三爷就要配根儿一样的荷包,穗子坠着,眼里才舒坦呢。”

“你这丫头,敢拿我打趣儿!”文悅小拳头拍她两下,莺哥儿笑着跑开,春桃从门口进来回事,看她们两个在闹,也跟着笑了笑。

“三爷叫人来家传话,说是叫要出远门儿,叫奶奶把要带的东西拾到出来,赶不及下午就要走。”

“去哪儿?”文悅追问。

春桃摇头作答:“传话的人没说,只说了三爷待会儿就回来。”

文悅自己都没觉察到脸上的笑意清淡一些,抿嘴同春桃道:“知道了。”又叫厨房备些糕点,要装在食盒里带在路上吃。

谢知韫回来的时候嘴里哼着曲儿,他心情不错,宝贝似的摊开手心,一支竹编的鸣蝉躺在那里。

“我的!”文悅笑着去拿,男人故意逗她,攥起手心又不愿给,“从前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怎么今儿个就高兴了?”

“快给我……”文悅抢他不过,伸手问他要,“你给我编的,就是我的!”他自己说过的,他的东西,都是她的。

“谁说是专门儿给你编的?”谢知韫笑着举高,小人儿垫起脚攀着他的肩头也够不到,细绒的发在他下巴一下一下地扫,桂花油的香味也是甜的。

他笑着俯身,点了点唇,文悅佯装不懂,还要巧夺,“快给我,你坏啊……”

睫羽长而密,轻颤垂下,在天光下映出优美的弧度,谢知韫见不得她这么可爱,笑着捏她的小脸儿,文悅又羞又急,推开他的大手,咬着唇,笑着看他,忽然捧上他的面,在他唇上啃了两下,趁某人发愣,抢了东西就跑。

“你呀……属小狗的么?”哪有用牙齿亲人的?枉费自己教了她那么多回,竟没学会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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