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走了凯德的催眠术！
听到这话，艾伯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糯糯身上，忽然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把凯德眼睛封印了的小姑娘吧。”
他的汉语有些蹩脚，配合着他的长相，显得更加阴郁。
茅一山不动声色地往糯糯身旁挪了半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这一幕却被艾伯特尽收眼底，顿时眼里的笑意更深。
“茅大师收了个好徒弟啊。”
茅一山轻哼一声，“还用你说，我的徒弟，当然是最好的。”
听到这话，艾伯特笑了下，盯着糯糯的眼神更加专注。
糯糯扫了他一眼，说：“凯德的眼睛已经被我彻底废掉了，你拿走也没用。”
这可不是眼角膜坏了，换个眼角膜就能好了的。
更何况，凯德主要是因为擅长心理学，专门练过眼睛，到了登峰造极的底部，所以能做到一个眼神就把人催眠了。
倘若没有这个前提在的话，那这双眼睛也不过就是一双眼睛而已。
她都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抢人眼睛。
忍不住问道：“你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再换上别人的，不疼吗？”
她是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想的才能干出这种事呢？
听到这话，艾伯特脸色一僵，眼珠子跟着着了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眼睛不是他的的缘故，看上去格外僵硬，还很违和。
毕竟他已经八十多岁了，而凯德也才三十不到，这双眼睛还很年轻，可他的脸已经不配了。
看上去就很诡异。
茅一山也哈哈笑了起来，“疼是疼，不过他偷人东西偷习惯了，别人的都是最好的。”
第384章 小狐狸
“偷东西不好。”糯糯拧着眉头说道，说完还一本正经道：“书上说，偷东西的人手都是要剁掉的。”
“好主意。”茅一山附和地点了点头。
话落，两人甩出桃木剑，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冲了出去，齐齐朝着艾伯特而去。
没想到他们会忽然有此动作，艾伯特惊了下，连连后退，一个不防，胳膊上被他们划了一道。
别看是桃木剑，却极其锋利，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一滴滴黑色的血留在地上，看得茅一山的眉头皱得更紧，满是厌恶地看着他，“你又练了什么邪术，把自己搞成这鬼样子了。”
艾伯特桀桀笑了两声，“茅大师这么说，是说你的《玄门书法大全》是邪术吗？”
“呵，你总算是承认是你偷的了。”茅一山冷笑，之前他找去的时候，他可是从来都不承认的。
现在居然敢承认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果然是老贼，人越老越不要脸。
闻言，艾伯特又笑了下，他手上结出一个复杂的印记，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刚才还在流血的胳膊瞬间停了下来，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但他们看得分明，这并不是他们玄门中的术法。
难道他还学了其他的？
这个人，倒还是几十年来从来都没变过。
左偷一家，右偷一家，整个一个大偷子。
当下茅一山看他的眼神也变了，满是厌恶。
艾伯特也不在意，甚至还舔了下伤口上的血，看得人直作呕，偏偏他自己还没什么感觉，嘴角挂着邪笑说道：“多年不见，茅大师果然还是那么厉害，教出来的徒弟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你们忘了吗？你们身后的弟子，功法可全都废了。”
刚才打架的时候，他可是特意往里走了的，现在，他们全都在他们的院子里。
他难不成还当真以为他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一个人来？天真！
听到这话，茅一山没有丝毫的慌乱，还很悠闲地反问道：“你都知道我徒弟厉害了，那你觉得就凭你那东拼西凑偷来的阵法图能难得倒我徒弟吗？”
闻言，艾伯特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茅一山勾唇一笑，手一抬，说了句“上。”
紧接着，他身后的玄门弟子就都冲了过来，他们功法不如茅一山和糯糯，招式自然也不如他们的凌厉，但架不住人多，齐齐朝艾伯特冲过来，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见状，艾伯特大惊，连连后退，很快就到了门外，他震惊道：“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茅一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徒弟，能是一般人？”
糯糯小的时候，他为了教她阵法，可都是以九龙山为阵让她练习破阵的，九龙山可不小，她连那都能破，这么点儿小阵还能难得了他？
看来着实是他高估艾伯特了，上不了台面就是上不了台面，就算是把宝贝给他，他也学不到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