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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多，但相比从前将近六位数的数字，已经好很多了。
茅一山也看到了，嘿嘿笑了两声，怼了怼他的胳膊，“我就说吧，这次肯定能涨很多的，信我了吧。”
话落，就见封莫寒看了过来，眼里带着凉意，冻得他顿时一哽，再也笑不出来了。
封莫寒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糯糯问道：“要不要去睡觉？”
已经快九点了。
比她平时的睡觉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糯糯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师父。
任怀兴摆手道：“去睡吧，明天起来我们再聊。”
“嗯嗯，师父们晚安。”
临走前，她又看了眼茅一山，脚步忽然顿住，忍不住“咦”了声，奇怪，九师父怎么又要倒霉了呀。
她百思不得其解，正要说话，封莫寒就把她抱了起来，送到房间。
糯糯也一下子忘了刚才的事，待他离开时，拉着他的手，小脸凑过去在他掌心滚了滚，说是瘦了，但更多的只是师父们的心理作用，她脸上的小奶膘还是一点没少，又肉又软，手感极好。
她像小猫一样在他手心蹭了蹭，仰头看着他，说：“爸爸不要难过，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她知道他一定是因为这次功德的事心有芥蒂，她想让爸爸早点把功德还清，但有时候方式并不是他们能选择的。
她更在意的，是爸爸的安危。
她想让他好好的，不管让她出去多少次做多少任务都行，她都不在乎，只要他没事。
看着她担忧的目光，封莫寒心里轻叹了口气。
糯糯只知道她将来还会有三个爸爸，但并不知道席思远也是其中一个。
好在按照茅一山的说法，他们的父女缘分也算是圆了，之后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交集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勉强舒服了些，摸了摸糯糯的脸，柔声道：“好，爸爸知道了。”
他会努力让自己想通的。
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第299章 人小辈分高
“嗯。”糯糯冲他笑了一下，眉眼弯弯，还以为他是因为这次分别太久才不开心的，安慰道：“爸爸，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嗯。”封莫寒也冲她笑了一下，理了理她脸边的碎发，“睡吧。”
糯糯应了声，闭上眼睛。
封莫寒的手轻轻在她身上拍着。
等把她哄睡之后，才起身轻声离开。
看着客厅里的人，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茅大师，麻烦来书房一趟，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茅一山正在吃橘子，差点儿被他这眼神给噎到，咳嗽了一声，他把卡在嗓子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往后退了退，“你别乱来啊，糯糯可在这儿呢，你敢打我我就喊她！”
出息。
秦文远嫌弃地扫了他一眼。
这是挨了多少打，才总觉得自己要挨揍的。
封莫寒嘴角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着，他先一步往书房走去。
茅一山不想去，但任怀兴说：“去吧，看在糯糯的面子上，小封也不会打你的。”
事实上，那孩子虽然看着冷了点，但一直以来对他们都很尊敬。
动手这种事就更不可能了。
不是他挨打，他当然不担心了。
茅一山嘀咕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到了书房，他把门偷偷留出一条缝，免得一会儿他要是动手，隔音效果太好糯糯听不见没人来救他。
“说吧，找我什么事？”他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坐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戒备。
封莫寒没有说话，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腕。
注意到这一点，茅一山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眼珠子转了转，不怀好意道：“怎么，这次糯糯因为席家小子功德值涨得多，嫉妒了？”
封莫寒一个冷眼就飞了过来。
茅一山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见他没动，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通过他的这一反应，也确定他刚才的猜测没有错。
啧了声，他本来是想笑话他两句的，但是看着他周身低沉的气压，为了小命，还是把这种冲动咽了下去，转而安抚道：“这有什么，你和糯糯的父女线是长久的，席家小子就跟一个过客一样，这段过去了也就没了，一笔买断的生意，看着一次性多了点，但其实总的算下来还是没你的多。”
这也是实话。
糯糯和席思远只是这几天的父女缘而已，和封莫寒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啊，还是没必要的。
封莫寒手指轻扣着桌面，对他这话不置可否，忽然开口问道：“你之前想让糯糯认温成泽，那他呢？跟糯糯的父女缘是长还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