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铄霎时话锋一转,就算疼得呲牙咧嘴都没有收回那官方的笑容,他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韩景铄,是迟简生意上的伙伴”
迟简:……?
云寒客看着看着对方友好伸出的手,上前一步与之礼貌回复。
“你好,我是云寒客,你……”云寒客迟疑了一秒:“你不是迟简的朋友吗?”
他记得这几个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韩景铄闻言,瞬间警铃大作,他看了看已经准备带着云寒客落座的面无表情的迟简,又看了看与自己握手的云寒客,十分巧妙地回答。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和迟简从小就认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过什么过界的行为”,韩景铄三指并拢,甚至还准备发誓:“我从六岁开始交女朋友,所以我向你保证和迟简什么都没有。”
最后他还拿起另一只手盖在了云寒客的手背上,语重心长道:“即便我如此的俊美无俦。”
云寒客向迟简投去不解的目光:这个人在说什么。
看不下去这场荒唐的戏码,迟简一把霍开韩景铄,拉着云寒客就坐到了沙发上。
“别听他发疯,不干净。”然后又将一边的酒品名单递给他:“看看喝点什么。”
而翟子琼也觉得韩景铄足够丢人,上去一把就将人蒿了过去:“为什么要在我的地盘随意拉屎”
沈承修依旧矜贵优雅地品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迟简一坐下来就发现少了人:“邢启呢,还有古梦梦”
“梦梦明天有早课,我就没让她来”
沈承修率先接过回答。
迟简:?
你和她有这么熟吗?还有梦梦是谁?
然后她又听翟子琼正常的回答。
“邢启好像又惹女朋友生气了,他说他今天要是不去哄人,可能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云寒客终于听到了一句能听懂的。
“邢启的女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翟子琼回答:“对啊,原本说是‘荣耀圣殿’团建,结果又只剩我们几个了”
云寒客不解:“邢启没有女朋友。”
他前天下课的时候还看着他和第五张扬在一起,他们俩就和连体婴一样,邢启怎么可能有时间找女朋友。
“哦?”翟子琼疑惑的思考了一会儿:“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去哄人了”
那小子每天打电话时候的怂样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迟简看着云寒客翻着菜单半天确定不下来,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一只手撑在面前那张菜色的琉璃桌上。
“你要不别喝酒了,”迟简将菜单翻到最后面,然后伸出手指:“你要不要试试她家的茉莉奶咖,还不错”
云寒客本就不想喝酒,在迟简向他做出推荐后便将菜单合上:“好”
云寒客将厚重的菜单拿起,然后自然地递给了迟简,迟简也顺手接过,然后把东西放到了沙发后的空挡里。
其余几人:怎么说呢,没见过。
以往迟简领来领去的男人们恨不得全都围着她转,连擦嘴的纸巾都不用她亲自去抽。
韩景铄:嫂子牛逼。
几个人坐在豪华的包房内,云寒客在她们谈论生意或是游戏的时候就那么静静听着,有时候几人会向自己递过话题,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在聊她们的事情。
虽然与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云寒客听着还是津津有味。
他没想看起来一点儿都不靠谱的翟子琼和韩景铄在正经讲起生意的时候能说的头头是道,在收敛了随性和离谱之后,她们每个人都是一目了然的人中龙凤。
“所以,因为韩景铄要下矿,我们的神迹特训就放两周假。”
翟子琼拍案决定。
迟简没听明白:“等会儿,韩景铄为什么要下矿。”
刚才几人谈论到的就是当初迟简与滚波斯仁自地方政府谈下的那一笔合作,韩景铄家里挖了一百多年的地,他来做这个是最合适不过的。
但是为什么大少爷要亲自去到一线。
说到这个,韩景铄愁闷地皱了皱眉。
“还不是那些老登台子抓着不放,”韩景铄眼光微微沉:“当地豪绅贵族暗箱操作让老百姓们顶在前面,机器一动就会闹出人命,说什么都不让动他们的土地。”
“谁还不知道他们那些小心思。”
韩景铄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迟简一听就知道了,那个自治地方本就常年暴/乱,还有一手遮天的贵族豪绅从中作梗,这个项目要是没有一个手腕强硬的代表下场,估计很难实现。
而韩老董看样子是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的儿子。
“梅利怎么说”
她当时觉得这件事情没什么难点,所以就全权放给她的总助去协调了。
“梅利会和我一起去。”韩景铄回答:“我们刚开完会,估计晚上梅利就会联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