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是二...当家的女...人,你...若是敢...动我,我...一定叫...二当家杀...了你~”
那人充耳不闻,搂着人往床上带,二话不说就把她摔在床上,立刻压了上去,伸手就开始脱她的衣裳……
县城里,季衙头坐在灯火通明的书房里,看着手里的书,伸手翻了一页,声线平稳的问道:“东西都送到了吗?”
堂下站着的那人恭敬的抱拳回禀:“回大人,东西送到了。”
“那我现在的处境,有和大哥说吗?”
“说了,按着大人的话如实禀告的。”
季衙头颔首:“另外一件事,你办的如何了?”
“大人说的那人行踪,暂且还没找到,是以我们到现在还没能布置好。”
季衙头这才终于肯把头抬起来了,他看向那人,陈述一般地说道:“这次时间有些久。”
堂下那人连忙低下头,似乎这样就能对开那对平古无波的眸子:“禀大人,那人寻踪虽然难寻,但是他擅长使用的东西,却是能够让我们布置得。”
“哦?那你们布置的怎么样?别的那些衙役可还配合你们?”
“他们都说见过那个东西,还被那个东西调遣过。”
季衙头这才满意的点头:“如此甚好!这样,我就能洗清嫌疑,不让大人怀疑我了!好了,你下去吧!不过事情还是要尽快处理好!”
“是!定不让大人久等!不过大人...要不要小的再找个放心一点的人替换?”
季衙头听后,笑了:“难不成你们已经找到了人选?”
“勉强可以。”
“不用了!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你们只管把自己隐匿好就成。”
第223章 拜年了
“谨遵大人命令!”
季衙头摆摆手:“好了,你先出去吧!记住,按兵不动!”
“是!”
那人缓缓退出去,然后走到一个侧门,推着门口的倒夜香的车就往外走。
季衙头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才吹灭蜡烛,回了卧房躺下,一双眼睛却在此时亮如白昼,不停闪烁着,了无睡意。
片刻后,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思考着他要怎么做,才能从十几个衙役中摘除自己,然后保全自己岗位。
旋即他想起刚刚那人带来大当家的信,信上写着对他的一些称赞,一些鼓励的话语,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说他托四当家带回去了那些人都在山寨里好好的养着,叫他放心。
然而,整封信,两页纸写的满当当的,却连一句山寨的近况都没有描述。
这是为什么?季衙头一下子就想到了。
大当家这是在提防着他,提防着他为了升官发财,而把大当家卖了。
想到这儿,季衙头嗤笑一声,真是!他心里什么想法,居然被看似是粗莽大汉,实则心里比谁防心都重的大当家猜到了。
要不然,以他季衙头的头脑,当个山寨头子绰绰有余,怎么还会提心吊胆的到县城来当这个衙头呢?
而同在县城里的武溪南,则搂着怀里已经睡着了的香喷喷的娘子,双眼望着床顶上方的蚊帐出神。
他近几日悄悄的找过衙门里的衙役,问他们同样的问题,都异口同声的说是看到了他的令牌。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被串供了一样。
可是能让这些衙役众口一词,除了他和婉婉,就只有衙门里的师爷和衙头有这个权利。
把他和娘子排除,就剩下衙头和师爷了,可是师爷那个人,又是个从不爱多管闲事的,便只剩下衙头一个人。
难不成……
那个人是衙头?可是……
武溪南皱着眉头季衙头平日里话不多,每日都在自己的岗位上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而且那段时间,季衙头好像还被那个假县令伤到了背部。
若是季衙头放了那些人的话,划伤自己背部的可能性会有。
但是以季衙头那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会为了那些人划伤自己,让自己失血过多,躺在床上半个月才下得来床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为什么这些衙役说的都一个意思?莫不是,每个人都看见过?可若是这样,就有了那种故意在衙役们面前晃了一圈的感觉。
武溪南皱着眉,半天没想通,恰好这时,倚着他睡觉的高婉迷迷糊糊的娜了下脑袋,睡意朦胧的说话了:“你怎么还不睡呀?明天还要早起呢~”
武溪南给她掖了掖被角,回道:“我这就睡了,你也快睡吧!”
“嗯~”
就这样,在大当家他们按兵不动;武溪南悄悄摸索内奸;李敞和郑蓝蓝不时上山,不时去地里干活的情况下;
(当然,是李敞在干活,郑蓝蓝陪着他,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东西过去给李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