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顿乱舔,都快要舔出火星子了,我又不是太监,当然会有生理反应!
慕白辞羞耻无比,脸涨得通红。
他气恼至极:“混账,违背他人意志就是强|奸,你个法盲……你信不信我马上去告你呜啊!”
底下传来的湿润触感打断了他的义正词严。
意识到傅致深在做什么,慕白辞险些咬舌自尽。
“这只能叫猥亵,毕竟我又没进去,反而是你在侵犯我。”
傅致深小声纠正,因为嘴里有异物而含糊不清。
慕白辞指尖发麻,身体轻微颤抖。
大脑像烧到沸腾的茶壶,失去了思考能力。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以雪白的浪花飞溅到石壁上告终。
慕白辞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不知何时傅致深放开了他的手腕。
他大口喘息着,无力逃走。
确实被强迫了。
但强迫的形式是他没有想到的。
试问哪个强|奸犯会给受害人咬……?
慕白辞突然觉得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见识还是短浅了。
他心情复杂。
相较于愤怒和痛苦,震惊和迷茫更多一点。
这种感觉,打个比方,像是好端端走在路上,被强行抓进饭店压着吃了一顿,但是对方厨艺不错,凭良心讲,甚至可以给他打个五星好评。
另外,这顿饭还是免费的。
现在的问题是,吃饱之后,要不要投诉到工商局?
投诉的话,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被馅饼砸中却要举报人家高空抛物的矫情。
但不投诉的话,确实闹心。
毕竟一开始他就没想吃饭!
慕白辞看着傅致深从床上爬起来,倒了杯水漱口,大脑一阵阵地发晕。
不行了,越想越羞耻。
傅致深漱完口,喉结滚动了两圈,睇他一眼,一本正经评价道:“有点苦。”
你特么还尝了?
慕白辞只恨自己不能即刻晕过去。
傅致深又回到床上。
还来?!
难道刚才只是前菜,意在降低他的警惕心理?
接下去才是正餐?
慕白辞心惊肉跳,缩到床头,佯装镇定:“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构成事实上的猥亵罪,五年以下。”
看到他惊弓之鸟的样子,傅致深有点想笑。
长臂一伸,将弱小可怜的beta搂进怀中,头埋到他的肩窝处,叹息了声。
慕白辞浑身僵硬,但没再反抗。
第一是反抗了也没用,倒有可能激发alpha的凶性。
第二是傅致深好像确实没有强|奸他的想法。
但这也有可能是他的幻觉。
他现在摸不准傅致深想要做什么。
实际上,这场突如其来的强迫,他都不明所以,不晓得为何会发生。
傅致深垂着眼帘,看到慕白辞耳后有颗小痣,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了亲。
beta缩成一团,鹌鹑似的,不肯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傅致深紧紧地抱着他,仿佛填满了内心的空洞。
虽然身体仍在发热,他却没有再乱摸乱碰,只是贴着慕白辞的耳廓,慢吞吞地说道:“告不告我随便你。”
“不过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你告了大概率也是没结果的。”
慕白辞皱起了眉,他刚才急火攻心,差点忘了这茬!
虽然本质上他们是假情侣,可认证的关系是真的。
就像形婚,只要领过证,法律上就是真夫妻。
也就是说,他很难证明自己是受害者。
难道就这么算了?就当被狗咬了?
慕白辞心绪难平。
这时傅致深还贴着他的后颈,低声呢喃:“你是爽了,我还没有。”
慕白辞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身上,眼前一黑。
傅致深兴致这么高?他若是再来,他非要和他同归于尽不可。
“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可以钻法律空子,但这不意味着你就没有犯罪。”
对此,傅致深只玩味地笑了笑:“我只对你犯罪。”
你不会觉得这话很深情吧?
气得慕白辞想打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但四肢都被禁锢着,他只能偏过头,用杀气腾腾的眼神传达愤怒。
傅致深被他盯着,反而兴奋起来,视线落到他唇上,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直接吻上去,只是亲了亲他的侧脸。
慕白辞满心懊悔。
他刚才不该心软的。
就应该在傅致深放开钳制的那刻,狠狠扇过去一巴掌!
渣攻都是法外狂徒,这个认知早就该刻烟吸肺。
是傅致深这段时间表现得太好,取得了他的信任,他才一不小心着了道,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他吃了这亏,以后再也不对傅致深抱有幻想了!
“不做下去也可以,但我要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