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瘦的腰部挺起又无力地落下。
慕白辞被磨得想哭。
最终被填满的刹那,他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珠,精神快感几乎达到高峰。
被严丝合缝地塞满了,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满足。
“疼么?”傅致深停下来问他。
慕白辞用手背捂着嘴,一言不发,怕自己开口就是奇怪的低吟。
傅致深缓缓地动起了腰:“要是疼呢,我就慢一点,让你适应适应。”
“要是你觉得还行,那我就,”他喉结滚动了两圈,掀起眼皮,眼中的欲念直白而热烈,“不忍了啊。”
他绅士的询问,得到了爱人一句似羞似怒的应答。
“你床上怎么这么多话。”
alpha眼中的克制彻底分崩离析,显出几分恣睢狂放来。
他勾起了唇角,嗯了一声:“好,不说了。”
既然伴侣纵容,那他就当个禽兽好了。
慕白辞低估了alpha初次开荤的野性。
虽然第一次傅致深很快就交代了,但马上就来了第二次。
吃不够似的。
后来,他双腿颤抖,体内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哭唧唧地求饶:“我不行了……”
傅致深倒了杯温水,慢慢喂给他。
慕白辞以为总算结束了,结果喝完水又被抱着搞了几次。
具体是几次他也忘了,因为爽到超出一个阈值后,他丢人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整个人浑身酸痛,像是军训拉练过。
身体倒还清爽,想来是事后傅致深帮他擦洗了。
现在他被alpha圈在怀里,背对着他,头枕着对方的胳膊,腰被紧紧扣住。
昨天晚上似乎又被标记了,上下一起的。
慕白辞不太习惯和别人抱得这么紧,想抬手拉开傅致深的手臂钻出去,但累到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他内心挣扎了片刻,放弃了,老老实实躺在原处,又睡了个回笼觉。
睡到上午十点多钟。
慕白辞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还在傅致深怀里,只是被搂得更紧了。
他瞬间清醒了,推了推傅致深的手臂:“你迟到了,不去公司吗?”
纤长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碧绿的眼睛闪了闪,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茫然。
“上午请假了。”傅致深喃喃道,低头蹭了蹭他的肩窝。
慕白辞问:“你昨天也累到了?”
傅致深挑眉,微笑:“还好,现在休息的差不多了。你需要的话,我还能再来几轮。”
“不用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往傅致深怀里拱了拱:“你这个,叫不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傅致深一顿,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道:“还差个‘从此’,我努努力。”
慕白辞啧了声:“昏君!”
“这不得喂饱你么。”傅致深懒懒地拖着腔调,“侍寝还满意吗,皇上?”
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
慕白辞心里哼了声,面上带笑,有点小傲娇地说:“还可以吧,就是,以后,别灌得太满了。”
傅致深闷笑,咬了下他肩头:“又来招我,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罪受。”
第一次做太狠,接下去的两天慕白辞都不肯让他碰了。
转眼到了周末。
他早起学习,傅致深在厨房研究做饭。
中午吃糖醋排骨和炝炒土豆丝,还有银耳粥和蛋炒饭。
慕白辞惊喜地说:“哇,亲爱的,你今天是被厨神附体了吗?超出平常的水准!”
傅致深:“……”
是怎么做到连夸带损的啊?
他眉梢一挑:“可能是你的厨艺传播给我了。”
慕白辞:“啊?怎么传播?”
傅致深慢悠悠地说:“性、传、播。”
他看到beta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淡淡一笑。
这时一通电话打过来,傅致深敛去笑意,接了,听了会儿,眉眼间露出一丝冷色。
“好,知道了。”
等他放下电话,慕白辞好奇地问:“怎么?”
傅致深平静地望着他,说道:“警察联系我,几个小时前从江里打捞上一具尸体,辨认出来是关青霖。”
慕白辞怔了怔。
关青霖死了?
这颗随时可能会引爆的炸弹,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他突然想起几天前做的那个梦。
“他们有说死因吗?”
“初步判定是酒驾,夜里开车从桥面上冲下去的,酒里检测到药物成分。”
慕白辞垂下眼帘,捏紧筷子:“那药物是什么?”
“跟他们给你下的药物是同种。”傅致深拧起了眉,思索片刻,忽而冷笑了声,“他这是自作自受。”
慕白辞也想明白了。
大概率是关青霖的犯罪团伙起了内讧。
关青霖那么平庸无能,怎么可能领导那些凶残冷血的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