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用自己的手,在alpha的注视下,满足着自己,同时也取悦着对方。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这间病房,驻足停下,贴到门上侧耳倾听,就会有窸窸窣窣奇特的声音传来。
无法在喉间压制住的细碎低吟,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和轻颤的呜咽声。
“呜、呜嗯……”
慕白辞达到顶点的瞬间,被傅致深死死地按在怀中。
alpha并不计较自己的衣服被弄脏。
尖利的虎牙贴上后颈的皮肉,beta身体僵了僵,回忆起那轻微的刺痛,却没有躲。
在浓郁的巧克力香味中,alpha“标记”了他的猎物,他的伴侣,他的爱人。
事后慕白辞懒洋洋地靠在傅致深怀里,头贴着他的胸膛。
搏动的心脏沉稳有力,如同鼓点。
傅致深舔舐着他的耳朵,往耳孔里吹拂着高热的吐息,直到把皮肤变得绯红。
只要慕白辞回去洗个澡,满身的气息都会淡去。
因此他对于这场不彻底的标记并不满意。
慕白辞感到身后男人劲瘦挺拔的腰腹往前顶了顶,其中暗示不言自明。
傅致深在他耳畔呢喃:“我要灌满你。”
慕白辞侧过头瞥他一眼,凉凉道:“哦,那你加油。”
傅致深还想跟他再温存会儿,慕白辞却觉得太过腻歪,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下床整理好衣物。
“你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傅致深眼睁睁看他走,满脸错愕。
他这什么意思?
拔X无情?
贤者时间?
上交完公粮就跑?
傅致深气得牙根痒痒。
真是对慕白辞又爱又恨。
爱他坦荡温柔,恨他没心没肺。
……
韩子宵和宁斐堂斗殴双双进医院,关青云执刀伤人,傅致深受伤……
如果公之于众,不仅会对家族之间的友好关系造成毁灭性打击,还会引起集团企业的股市震荡。
粗略估算,一夜就能蒸发上百亿。
因此,时间过去了三天,被牵扯其中的各方话事人都没有表态。
并且严防死守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但慕白辞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现在那几家肯定焦头烂额,和智囊团们商量,如何处理这桩丑闻。
作为整件事情的风暴中心,慕白辞暂时心态还算平稳。
傅致深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中。
慕白辞自觉地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
叠被铺床洗衣扫地,这些事慕白辞都会,可傅致深没让他做。
“不是说让我当牛做马吗?”
慕白辞问起来,傅致深不免懊悔自己一时嘴快。
他只是口嗨罢了!
怎么可能让慕白辞去当保姆呢?
但慕白辞显然当了真。
傅致深受伤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他必须付出点什么,才能安心。
思来想去,傅致深便说,有时间可以做做饭。
慕白辞的厨艺还行,但称不上精湛。
不过既然把照顾傅致深当成任务来做,他态度非常认真,每天变着法研究美食。
傅致深伤了右手,不能签字,许多工作也搁置了下来,索性待在家里静养。
两个人竟然迎来久违的和谐时光。
有时候慕白辞在厨房做饭,傅致深就踱步过来,也不说什么,安静地看他处理食材。
终于,慕白辞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在偷师学艺?”
他发现做饭的过程中,傅致深偶尔会皱眉,欲言欲止,一副想提问又咽回去的样子。
但是傅致深不承认,抬了抬眉,反问:“我完全可以请最好的厨师来教我,还需要向你请教?”
“最好的厨师的教学成果,就是你菜没炒熟吃坏肚子进医院吗?”
对于这种嘴硬之人,慕白辞直接拿他的黑历史说事。
傅致深果然破防,恼怒道:“因为菜谱不准确!”
“所谓的‘适量’、‘少许’,究竟是多少克?火候又该怎么掌控,根本无法推断何时能下锅和出锅。”
慕白辞噗嗤笑出声。
“这有什么难的,你可以买一套称量工具。”
“我是做饭,又不是做化学实验。”傅致深黑着脸。
“那你过来,我手把手教你。”
傅致深瞟他一眼,慢悠悠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教我,那我只能满足一下你好为人师的愿望了。”
说得多么勉为其难,屈尊降贵似的!
但口嫌体正直的某人,迅速凑了过来,好奇宝宝般问这问那。
慕白辞都一一解答了。
傅致深受益匪浅,但面色依旧淡然,装作对这些小技巧了然于胸。
“等我手好了,就实践一下,看你说的对不对。”
能不能别装大佬哦,承认自己是个菜鸟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