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深平复着呼吸,半眯着眼睛,犹如餍足的大猫,可心底却涌起更强烈的焦渴。
慕白辞手法笨拙,他却因为过于兴奋,没有坚持多久。
有些忐忑。
慕白辞不会觉得他是快枪手吧?
要不然再来一次,证明一下他的真正实力?
他望着慕白辞,视线追随着他的动作。
看他抽出纸巾,擦干净指缝,试图站起,从他怀中脱离。
傅致深抬起手,放在慕白辞的腰上,压住他的行动,指腹挑起衣襟下摆,试探着往里伸。
慕白辞坐在他腿上,惊讶地对他挑了挑眉稍。
仿佛在说,你没有贤者时间吗?
alpha喉结上下滚动,抬着下巴看他,哑声道:“这次是你主动的。”
“只是看你可怜,帮你一次,别多想。”慕白辞压下羞耻心,装成没事人一般,平淡道。
傅致深低低地笑了一声:“假正经。”
说罢搂住他的后腰,蓦地起身。
慕白辞骤然失去平衡,惊叫一声,双腿夹住alpha的腰。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橡木桌面上。
面前,傅致深站在桌边,扶着他的一条腿,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继续?”
慕白辞脑海中“轰”的一声,血液逆流而上,白皙的面庞通红。
“不、不用了……”他结结巴巴说,直起腰。
傅致深按住他,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皮带扣,将掖着的白衬衫拽出来,露出beta纤瘦的腰腹。
像弹琴似的,手指抚过光洁的肌肤。
“好玩吗?我的可是给你玩过了,你总要礼尚往来。”
救命,这是什么羞耻台词!
“我现在不是自愿了!”慕白辞羞愤欲绝,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只求不要引起alpha本能中的狩猎欲望。
傅致深眸色幽深,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
身体紧贴,他微微喟叹一声,俯身压下。
嗓音轻柔发颤,带着几分诱哄:“嗯……不碰你,宝宝,只是帮你舔舔。”
慕白辞颤抖了起来,不由自主想到他柔韧的舌头,脸上热气蒸腾,晕得要命。
“呜……”五指插到alpha的头发里,他紧绷得像弯起的弓弦。
这气氛太暧昧了,他害怕自己被吃干抹净,故意恶狠狠地质问:“你这么熟练,到底舔过多少人!”
傅致深诧异地看他一眼,怔了怔,接着笑意染上眉眼,神色认真:“……没有啊。可能我学过斯拉夫语,弹舌音多,舌头比较灵活。”
“不都用来伺候你了么。”
身体又酸又软,慕白辞抬手捂住了嘴,气息紊乱,眼尾潮湿。
要变成案板上的鱼肉了,可恶,还是自己跳上去的。
“傅总,您要的文件——”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李助理的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颈的鹅。
卧槽!
他看到了什么?
办公室play吗?玩这么大!
关键是,还不锁门!
傅致深抬起眼,又凶又狠,杀气腾腾!
李助理脖子一凉,手中的文件落地,慌忙蹲下捡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慕白辞乍然惊醒,一脚踹开身前的alpha,在西装上留下一个鞋印。
他哆嗦着手提起裤子,大脑中一片空白。
完了,他的一世英名毁了!
傅致深被他兔子蹬鹰一脚踹在腿上,疼得嘶了一声,却不敢发火。
谢天谢地,没直接给他的小兄弟来一脚。
他不仅忍气吞声,还得帮慕白辞整理衣服,小心哄着:“没事,宝宝,他什么都没看到。”
慕白辞心塞无比,泫然欲泣,眼圈红红的,不想搭理他。
他闷着头往门口走,傅致深拽住他。
“放开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你非要欺负人……”声音已隐隐带了哭腔,是真的恼了。
傅致深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把人哄好。
“那你再扇我一巴掌消消气?”他牵起慕白辞的手,主动把脸贴上去。
慕白辞哽咽着,蜷缩起手指,抗拒道:“不要。”
眨着泪眼看他。
傅致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好了,别哭了,乖。”他伸手揩掉了beta的眼泪,“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真是打死都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傅家太子爷,道歉道得如此丝滑,一点卡壳都不带的。
慕白辞依然很憋屈,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没有下次了!”
傅致深后悔极了,他应该锁门的!
他放软了声音:“可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出去?”
beta脸颊绯红,眼中含泪,衣服皱皱巴巴,还沾着不明液体,浑身上下,都沾染着alpha的信息素。
要是从办公室走出去,在同事工位间穿行而过,那他恐怕要彻底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