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快走!那东西是……”
她清白一姑娘,又是合欢弟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说不出名字来,干脆直接冲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便走:“快走,有毒!”
裴霁刚刚抄起旁边装卸货的锁链,准备把对方抽成猪头,就脚下一轻,被郝娴生生给扯飞了起来,又落到水灵龟的龟背上。
水灵龟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却不曾想断云门那修士跟变·态一般,满面春光摇摇晃晃就向自己扑了过来。
王承天眼前已经迷离到难以聚焦,似是再没别人,只有这群灵兽在眼前晃荡。
他心中生出一丝疑惑和警惕,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瞬间便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哪怕脚下站都站不稳,身下那处也热的发烫,但他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坚定不移。
“想走?一个都走不了!宝贝们,乖乖听话别动,你们都是我王承天的!都得跟我回洞府!”
在水灵龟漫长的妖生中,见过不少想抓自己的修士,却还是第一次见想跟自己交·配的。
他吓得拔腿就跑,四条小短腿倒腾的都快赶上饕餮了,连龟壳上的裴霁都几乎化为了一道残影。
其余人自不用说,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尤其是知道真相的郝娴,掩息还觉不够,又将衣领扥起来罩住了大半张脸,恨不得浑身皮肤都变成塑料,毛孔半分透不得气才好。
眨眼间,栈道下面的郝娴几人便消失了个干净,王承天骤然失去了目标,脑中却还不甚清明,浑浑噩噩向周围扫视了一圈。
“我…我的……”
一圈转过来,空气中仅剩的那些残余粉末也被他彻底吸了个干净,顿时如脑后被敲了一闷锤,唯一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看谁都像是赤·身·裸·体风情万种的美娇娘。
身后不远的王兴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一把擒住,给按在了石壁上。
“老祖宗!您在干什……啊!”
王承天抓妖兽这事本来就想的是速战速决,如今虽出了意外,但从他出现,到郝娴等人逃跑,总共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
可就是这么几句话功夫,围观众人如听得是目瞪口呆,看的是瞠目结舌,自觉平生皆是没见过这般不羁放荡、口味独特的修士,一个个都傻了眼。
王兴的一声惨叫,倒叫大家回过了神。
“老祖宗?那他俩是……”
“那人我认识,王兴啊,他不是说有个断云门的太爷爷,好像是叫王……承天?!”
正在议论,王承天猛地一转头,又淫·笑着使法术吸来不远处的另一修士。
修士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衣衫已被王承天的法术撕成碎片。
“妈呀!”
众人吓得撒腿就跑,便是王兴自己带来的几个王家修士,都借着王兴被压在王承天身下的机会,能有多远就跑多远。
往日热闹不输镇子的栈道集市,很快便只剩王承天三人。
直到断云门上面的修士发现今日迟迟未有货物补给,下来查看,才得知此事并通报执法堂处理。
执法堂修士赶到的时候,王兴和另一修士已被蹂·躏到不成人形。
一金丹修士击晕了王承天,带回宗门一查,才发现他吸入了媚药。
执法堂长老面色铁青,一金丹修士竟然被奸人陷害,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丑,简直是明晃晃打断云门的脸。
“搜过那王家修士的魂了?是那两个逃脱之人干的?还是另有人借机暗中下手?”
被派去搜魂两位执法堂弟子对视一眼,犹豫半天,才低着头道。
“禀长老,搜过了,使用媚药的,不是旁人,就是王师弟自己。”
长老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什么?!绝不可能!也许这王家修士便是加害之人!快去再查!”
执法堂弟子心道,一筑基小修,吃了豹子胆敢加害金丹?
一人本就看不惯王家行事,干脆把话说明了。
“长老,当时旁边好多人都看着呢,修士也好,凡人也罢,都瞧见是王师弟自己、亲手扔出的那个瓷瓶!”
长老气的一掌拍烂了木桌。
“孽畜!”
………………
另一边,郝娴是被吓得,其他几个是被恶心的,顺着山跑到都能听到大海的声音了,才找了个地方歇脚。
郝娴将衣领拉下来,喘着气好好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回头看裴霁。
“你刚才没吸进去吧?”
裴霁身为主要受害者,到现在还没从恶心劲儿里缓过来。
“应是没有。”他硬邦邦道:“你说完掩息,我就闭气了,我真是万万没想到,断云门内竟有这般修士,明明在群英会上,一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怎么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