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
不愧是你，顾直男，没看见被你逮住后腿的小羊羔都瑟瑟发抖了吗？
“来都来了，你给我拍个照吧。”黎苏看不下去了，招呼顾澄过来。“那小羊羔都站不稳了。”
“好哦。”顾澄放开小羊羔，乐滋滋的跑向黎苏。
获得自由的小羊羔蹦蹦跳跳的跑走了，丝毫不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
“拍全身吗？还是拍半身？”顾澄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举起来。
“拍半身吧，你离我近一点儿。”黎苏想了想以前他给自己拍的全身照，果断选择拍上半身。
那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阳历年，也就是发完年终奖的后一天。
有的公司会选择在阴历过年的时候发一年的年终奖，但是顾氏不是，就是一年日历的最后一天，也就是12月31日。
而顾氏的员工也会面临前一天欢欢喜喜拿着小钱钱回家，工作日的时候再见面。
真正过年的时候，顾氏也会给予员工福利，不过这时候大多就不是小钱钱了。
一般是米面油水果啥的，还带着一个小红包。
钱不多，都是心意。
当然，该发的奖金都在年终奖那天发完了：）
顾氏员工们在网上po出这些福利的时候，总会有人问，顾氏这么做，真的不会破产吗？
因为顾氏并不只有这一个二十层楼，真要细究，可能某个小地方的超市收银员都算顾氏员工。
黎苏可以明确的告诉他们，绝对不会。
第一，顾氏早就过了那阵慌乱的时期，这些福利制度，都是顾爷爷摸索了十多年才制定的，顾澄接管公司后只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
第二，顾氏产业中有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和国家合作的，有优惠，买一些高端机器的时候可以打折，制作成本相比其他公司来说要少很多；
第三，顾氏的福利虽多，但这是建立在员工努力的基础之上的。如果员工业绩好，公司就会好，再反馈到员工身上，就是这些福利了。
所以不用担心顾氏会破产啦，顾氏也不是顾澄和黎苏两个人独大的，他们两个人持股才刚刚过半呢。
也就是顾澄每次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好的，所以股东们在顾氏才没有什么存在感。
躺着拿钱，它不香嘛？
当然，真要出现致命的问题，他们也会管的。
咳，扯远了。
工作得到了丰厚的回报，黎苏非常开心。
因为昨天才拿到了小钱钱，公司里的氛围难免有些懒散。
喝喝奶茶、吃吃小蛋糕，再拍个照发到网上，引发网友们的羡慕。
就连平时忙的飞起的秘书团们，也不停流连在每个同事的摄像头里。
黎苏被抓着拍了好几张照片，中场休息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顾澄，手里还拿着一沓处理好的文件。
顾澄严谨的画风和公司格格不入，看起来有点可怜。
黎苏恶胆从心起，把顾澄也拉了进来。
“顾总，来拍个照吧？”黎苏笑着说。
因为同事们不敢，索性黎苏就把顾澄拉进了对方特意为自己装修出来的办公室里。
先是一张合照，再是顾澄的单人照，最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顾澄，让他给自己拍一张。
黎苏的拍摄技术很好，他指挥着顾澄摆姿势，拍出来的照片高冷又禁欲。
但是顾澄上来就是一个死亡角度，也多亏黎苏长得好看，照片也没差到哪里去。
就是身高被拍成了一米五。
黎苏记得，当时把两人拍的照放在一起，顾澄脸上的红色都蔓延到脖子里去了。
“再靠近一点儿……别对着我，对小羊羔。”黎苏指挥着顾澄，“重点在它。”
顾澄默默把手机往下移了一点。
“拍好了吗？”
“嗯，你看看。”
黎苏接过手机看照片，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上课了？怎么拍的这么好？”
顾澄听到这话很开心，背后不存在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我偷偷学的，”顾澄单手抱过黎苏怀里的小羊羔，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滑了一下，“你看，我拍了好几张呢。”
黎苏专心看着顾澄的相册。
其实顾澄刚打开相册的时候，就给黎苏拍了一张了。
这次没有给他缩身高。
头顶蓝天，脚踩草原，青年怀里抱着一个小羊羔，脸微微蹭着羊毛。
氛围感很足。
后面的照片是靠近黎苏拍的，前几张以黎苏为重点，后一张以小羊羔为重点。
“可以啊顾老板，”黎苏捧着手机，很是惊喜，“你这水平涨的很快啊，都可以给人拍照了。”
顾澄失笑：“我给人拍照干什么？”
只给你一人拍就行了。
“也对。”黎苏一拍脑袋，“但是可以当作一个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