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太不纯洁了，黎苏想，他怎么能这样想顾澄呢？
真是太不应该了。
顾澄脸都红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热的还是羞耻的。
他坐在黎苏身边，强行拉下黎苏捂着脸的手，忍着羞耻介绍道：“这就是那个模特了。”
耳朵通红，还发热。
黎苏的脸也红着，为之前的猜测而羞耻，都忘了接话。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脸红，持续了好一会儿。
“也就是说……”黎苏靠在顾澄身上，问道，“你的拍照技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对啊，”顾澄点点头，“我花了好长时间呢。”
黎苏伸手掰过他的脸，奖励了一个深吻。
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为顾澄的行动而心动。
黎苏舔舔嘴唇，心情愉悦。
“那成品呢？”黎苏问道，“我不信你没有偷拍我。”
毕竟他在顾澄身边睡着的次数可不算少。
顾澄扭扭捏捏的拿出手机，打开相册解锁保密柜。
黎苏凑近一看，几千张照片。
黎苏：……
“这不巧了吗？”黎苏也拿出自己的手机，相同的流程，相同的结果。
甚至黎苏相册里的照片，比顾澄的还要多。
顾澄：“？？？咱俩不是一样的手机吗？怎么你的照片比我的多？”
内存容量应该是一样的啊？
黎苏笑着回答：“我扩容了啊。”
顾澄：……
顾澄不服，他收起手机，拉着黎苏就往自己房间走。
“我手机上没有你的多，但是我还有u盘！”顾澄雄赳赳气昂昂。
黎苏：……
两个人来到顾澄的房间，一起查看各自偷拍的照片。
有趣的是，其中大半照片，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拍摄的。
打个比方，就是上一秒黎苏在顾澄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下一秒黎苏低头整理的时候，顾澄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拍下了黎苏低着头的照片。
更离谱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一次也没有。
黎苏还注意到了被顾澄p成结婚照的那张照片，又好笑又感动。
他们国家现在还不承认同性合法，但是两个人已经决定，去做财产公证了。
其实认真说，顾澄绝对是亏的，因为黎苏的财产和顾澄所拥有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顾澄坚持要这么做，他在用自己的行动，向黎苏证明他的决心。
“结婚照是没有了，”黎苏一口亲在顾澄嘴角上，“但是给你补个红色背景的合照，还是可以的。”
“现在吗？”顾澄已经在思考家里有没有红颜色的布了。
“当然不是，”黎苏一脸好笑，“咱们去照相馆。”
家里就他们两个年轻人，难不成还要顾爷爷来给他们拍照吗？
不是说两个人不能拍，但是这样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去照相馆拍照，比较有仪式感。
“不去国外拿证，你委屈吗？”黎苏问道。
顾澄摇头。
“真的吗？”黎苏歪头看他，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
“真的。”顾澄笑笑，揽住黎苏。
有没有结婚证，对于顾澄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虽然自家父母感情很好，黎苏的家庭氛围也很好，但这并不代表着所有的婚姻都是好的。
一本结婚证，在有些人的眼里，就是能够光明正大耍流氓的依靠。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顾澄不想以后，学长对他的爱会变成责任。
这样说起来可能有些幼稚，但是顾澄不想成为学长的责任，他只想让黎苏好好的。
“那好吧，”黎苏窝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往后倒去，“这星期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学习？”
顾澄眼神漂移，嘴上却说道：“……一点点。”
“嗯？”黎苏一脸感兴趣的样子，凑近顾澄问道，“什么程度了？”
因为之前还不知道顾爷爷的态度，这一周顾澄都是在自己那套房子里睡觉的。
所以下班后，去掉救助站那两三个小时，其他时间里，黎苏是不知道顾澄干了什么事情的。
看着顾澄呆呆的样子，黎苏忍不住调戏他。
都说骚0很多，黎苏一开始还自信自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掌控节奏的那个。
……其实之前想着人家自己做的时候，黎苏就注定和掌控bed没什么关系了。
但很显然，现在的黎苏对自己什么样还没有一点逼数。
“这不好吧？”顾澄有些迟疑，“爷爷还在外面呢。”
黎苏：……
顾澄房间在二楼，老爷子在一楼看电视。
所以黎苏觉得顾澄有毛病。
都别墅了，隔音还能差到哪里去？
看着黎苏质疑的表情，顾澄这就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