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便拿起手机打给私.家侦探。拿钱从对方嘴里买来了消息。
这段时间李智阳又借了高利贷,跑到了T国赌博。
前几天刚回国,就被一群神秘人带走了。
也不知道和对方说了什么,前天晚上被放了回来。
听到这里,俞白曼顿觉不妙,连忙从他手里拿到了李智阳的住址后,立刻赶往了那里。
车子一路飞驰,俞白曼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心情糟糕到了极致。
想起顾思语第一次找她时的目的,俞白曼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
她连车门都来不及上锁,就钻进了小巷中。
这里地处城乡交界处,每户之间间隔较远,且都是独门独户。
俞白曼每经过一户,就引得看门犬一阵狂吠。
终于在下一个拐角处,俞白曼看到了一座小院,只凭一眼,她就断定了李智阳住在这。
白色的围墙外几乎被朱红色的“欠债还钱”给挤满了。铁质大门,更是锈迹斑斑。
俞白曼轻轻一推就开了,几步进了屋。
屋内光线昏暗,地面上到处都是啤酒瓶,烟头,瓜子壳,以及用过的避孕套。
肮脏至极。
听到有声响。
李智阳提起裤子,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着,“有完没完?人不是都带走了吗?怎么又来了!还要不要老子快活了?”
俞白曼听到这话,脑袋轰的一声。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啤酒瓶,朝着刚探出头的李智阳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剧烈的声响,吓得卧室里的女人叫出了声。
李智阳当即被砸闷了,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爷!我错了……”
俞白曼一把推开李智阳,朝屋内看了眼。
几近赤luo的女人,此时窝在床头瑟瑟发抖。
看清女人长相,不是顾思语。
俞白曼稍松了口气。
李智阳抬头看清来人后,却笑了起来,“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变.态的老女人啊。”
他随手扯了条脏兮兮的毛巾擦了擦鬓角的血,坐在了塑料板凳上,“医药费2万。”
俞白曼眼底划过阴鸷,走到他的面前,手握着半截玻璃瓶抵在了他的脸上,“顾思语人呢?”
李智阳不屑地哼了声,“想知道啊。给我5万,我就告诉你。”
他的话音刚落,贴在脸颊的玻璃瓶已经划破了他的脸。
“妈的!你个臭娘……”
他的手还没碰到俞白曼,就被其拽着胳臂,一个过肩摔在了地上。
俞白曼自小跟着爷爷在男人居多的玉器场混,为了自保,爷爷就教她和堂妹二人练过防身术。
什么流氓地痞她没见过,李智阳这种弱鸡,在她眼里根本简直不值一提。
她用力拽着他的手臂,尖细的高跟鞋踩在他的肩关节处,“我再问你一次,顾思语她人呢?”
“我特么就不告诉你!”李智阳还在嘴硬。
俞白曼手下一用力,李智阳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嘴里还在骂着,“女人玩.女人,还特么玩出真情了!真特么恶心!我告诉你,顾思语就是小爷玩剩下的!你有种杀了我!”
俞白曼轻哼一声,尖锐的鞋跟就钻入了他的皮肉,“杀了你?脏手。”她又说,“但是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
就在她准备继续折磨时,里屋的女人裹了被子跑了出来,扑倒在李智阳身上护住了他,“姐,我告诉你。顾思语被赵三爷带走了。”
“赵三爷?”俞白曼冷冷地看着女人,“他是谁?”
“他是有名的皮.条.客,顾思语应该被他带去沂乐岛了。姐,您手下留情,就放了他吧。”
俞白曼一听“沂乐岛”,整个人都麻了。
沂乐岛是M市最出名的娱乐场所。
据说那里面鱼龙混杂,乌烟瘴气,各色的女人男人都可以找到。
顾思语竟然被带去了那里…
俞白曼不敢多想,丢了手中酒瓶转身疾步离开了。
她回到车里,第一时间给单静逸打了电话,让她立刻带着俞家保镖前往沂乐岛。
又给彭湉湉打了个电话,让她准备在沂乐岛门口接人。
做完这一切后,俞白曼一路闯了四五个红灯才赶到了M市南郊。
夜场还没开始,所以客人并不多。
只有三三两两的少.爷,公.主结伴前往会馆里走着。
俞白曼长发披肩,身穿黑色职业套装,脚踩5厘米的高跟鞋,她环视了四周一圈,径直朝着一扇大型木制拱形门走去。
她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靠近她的人纷纷绕道。
门口站了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看了看俞白曼,伸手拦住了她,“请出示vip卡或者会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