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可以被拥护上了那个位置。
因此忍不住急了性子。
林相听见三皇子的话,再次皱了下眉头。
林相为官多年,从前也在大理寺任职过,手下办过不少案子,如今虽然进了内阁,但是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有些敏感。
他虽然没有证据。
但是看着公主这般,心中也大概知道这件事情和五皇子脱不了关系。
若是五皇子没了。
那先帝的几位皇子之中,能承担那个位子的人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三皇子,一个是二皇子。
从前,林相是有些偏向三皇子的。
但是如今见到三皇子这般着急,又觉得三皇子似乎并不适合这个位置。
他一时担忧,若是这事真的和五皇子有关系,那谁能接下那个位置。
唐元启不说,被人带了下去。
至于宋淮清。
元池看向那侍卫,道:“没听见三皇子说的话?”
那侍卫立马架住了宋淮清,将人带了出去。
两个人出去了之后,陈画屏开口道:“今日叫大家来,是因为本宫有事情要告诉大家,关于父皇被害一事。”
三皇子有些紧张,但是想到小六已经废了,二皇妹如今只能靠着自己。
他想自己才不应该担心,担心的应该是是他五皇弟。
陈画屏看着众人多面的表情,继续道:“本宫查出了一些头绪,也得到些证据,这件事和五皇兄有关。”
三皇子放下心来。
五皇子立马出声:“荒缪,这件事情明明和三皇兄有关系。”
陈画屏闻言道:“那请问五皇兄,忠勇侯为什么迟迟不离京,还有那四家真的只有那些罪名了吗,五皇兄私下敛财一事,五皇兄不是真的觉得,辛家的人和你毫无关系吧。”
陈画屏的话虽然不是其实十足,但是每个字都像是针一样扎进了五皇子的心。
他以为,他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的,却不想陈画屏都知道。
陈画屏继续说道:“五皇兄冤枉三皇兄先说想必也是做好了证据,要不然也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只是不知道父皇在天之灵,会不会真的被五皇兄迷惑了。”
林相脸色铁青。
杀父弑君,栽赃兄弟,私敛钱财,笼络大臣
这几个罪名,无论是哪一个,五皇子都和那个位置无缘了。
林相想,五皇子还是糊涂啊,明明他是几个皇子中最合适的那个,竟然酿成如此罪证,真是冲动。
陈画屏话音刚落,就有人站了出来道:“不可能,五皇子怎么会害了先帝,公主口说无凭。”
却不想陈画屏又说道:“唐元启被压了下去,想必人证一会就有了。”
唐元启虽然不能证明五皇子杀父弑君,但是却是能证明五皇子私敛钱财,和忠勇侯勾结一事。
五皇子大怒:“简直是信口雌黄”
陈画屏没有理他,道:“这几项罪名是轻的,勾结草原部落这个罪名,才是五皇兄想要要了父皇命的根本原因吧。”
陈画屏一句话,对于在场的大臣可以说是石破天惊的效果。
甚至算得上一震响雷,将众人都震的不行。
若是别的罪名倒好,除了弑君杀父之外,其他罪名都是能用遮羞布遮上的。
甚至弑君杀父这一项,只要五皇子事成,也没有人敢说。
但是勾结草原这一罪名,实实在在不是小罪。
只要确定了罪名,五皇子以后就没有半分机会了。
无论是几个皇子,还是忠君的大臣,都不会允许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毕竟谁也不愿意将江山交到叛国贼的手里。
五皇子脸色刷白。
陈画屏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二皇妹说的信誓旦旦,”但是证据在哪里?”
他坚信自己将事情都做的干干净净,不会留下证据,却不知道,雁过留痕,只要是做过,又怎么会没有证据。
五皇子话音刚落,元池就站出来,手中拿着一木盒。
盒子普通,连个花纹也没有,但是里面却不普通。
元池拿着木盒,道:“先帝驾崩前,曾叫奴才查忠勇侯迟迟不离京一事,机缘巧合,奴才查到了这个木盒。”
五皇子看着熟悉木盒。
心中已经信了五分,但是又不甘心,于是道:“即便是里面有书信,又怎么证明是本皇子写的?莫不是皇妹随便找了个人的字迹,就想要冤枉皇兄我?”
这木盒和当日忠勇侯给他的一模一样。
忠勇侯自己有也是应当的。
五皇子的木盒里面的信件早就全给了忠勇侯,如今他只能想着,说不定这里面什么也没有,若是木盒没了,忠勇侯早该有准备。
眼下忠勇侯那里并没有什么纰漏,那就说明里面什么也没有,又或者里面是别人仿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