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家就不同了。
自从忠勇侯进京,先帝多次明里暗里让忠勇侯回到南边,安分守己。
但是忠勇侯就是装作听不明白,如何也不出京,城外有着兵力。
林相想,赵家忠心倒是一定行,但是魏家就不一定了。
他看着五皇子让一个女娃堵的说不出话,心中叹气。
说道:“赵将军莫要生气,如今陛下殡天,五皇子忧虑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随后又对五皇子道:“殿下,事情未查清楚之前,还请你稍安勿躁。”
五皇子不敢顶撞阁老,毕竟内阁才是真正的能决定储君的地方。
尘埃落定之前,他怎么可能得罪内阁的人。
林相出言,说服众人。
陈画屏舌灿金莲,让一群人哑口无言。
众人僵持之际
元池姗姗来迟
朝臣对于太监总是不待见,但是又惧怕对方手中的权利。
昌平帝已死,监察院却未到下
元池虽无都督之名,但有都督之权
因此朝臣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也得称呼一句元大人。
元池点头:“各位大人安好。”
林相看向元池,却未敢轻看了这太监。
年纪轻轻坐到崔正的地位,怎么说也不是简单的。
元池昨日出现,但是众人注意力全在昌平帝身上所以无人注意她。
今日众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心中琢磨,这位如今能不能弄出些幺蛾子。
这也不是历朝历代没有的事情。
世人看不起宦官,但是权宦依旧被称一句九千岁。
由此可见,有职权的宦官,是多么让人忌惮。
林相道:“不知元大人有何事,难道是先帝死前有何交代?”
除了盈年,元池就是昌平帝身边最为接近的人。
若是昌平帝有何交代对她说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相问完,大家视线就全放在了元池身上。
陈画屏也好奇元池突然来干什么。
她还没有思考,下一秒就看见元池拿出了一个东西。
拿东西被黄布包围。
众人心中都有一个猜测,但是这回却没有人率先开口。
就连林相也有些面色凝重。
他刚才出言,不过是顺嘴一问。
但是元池真的拿了东西出来,要说什么,他又有些紧张,他想元池若真是哪位皇子的人,信口胡来,要立哪个皇子为帝可如何。
林相想到此,一时心中想到,元池要是真这么说,他一定拦下来。
谁知道元池显示拿出监察院都督的令牌,随后道:“陛下生前让我行监察院都督之职,为陛下办事。
陛下还说公主有治国之才,若他归天,由公主代行监国之职,让内阁和公主共同拟立新帝。”
元池说完,又拿出玉玺。
亲自弯身呈给陈画屏。
陈画屏结果玉玺,随后转身对着众人道:“各位大臣可是还有异议?”
前有林相,后有监察院的人。
即便是群臣有异议,也无任何理由开口。
于是齐道:“臣等无异议。”
陈画屏道:“既然如此,本宫就暂行监国之职,等父皇死因真相查清,则立新帝。”
陈画屏说完,又转身对五皇兄道:“皇兄可有异议?”
五皇子还是谨慎道:“你还没有说期限。”
陈画屏沉思半刻道:“一个月如何。”
五皇子说:“那皇兄就等着皇妹的好消息了,务必要查出事情真相才好。”
众人离去之后
陈画屏才算松了口气。
元池没有走,她站在一边嘱咐人收好传国玉玺。
陈画屏问:“你是如何拿了这个的?”
按理说这东西该在
元池说:“威逼利诱,不算正经手段。”
她正在擦手,不知道手上染了什么。
陈画屏道:“怎么了?”
元池实话实说:“脏”
陈画屏蹙了蹙眉道:“你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
她还问元池受没受伤,不知道是不是被上次吓到了,陈画屏总担心元池伤到。
元池知道公主最关心的是这个,她先说了自己没有受伤。
随后又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的告诉她今日发生了何事,她说:“去了温嫔那里,给三皇子提个醒。”
至于提什么醒,自然是昌平帝之前有毒杀了五皇子的心的事情。
她想三皇子蛰伏那么久,总不可能是个完完全全的废物。
要是能一箭双雕,让两人互相残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是最好不过。
所以去透个信。
之后她又说:“又去了诏狱。”
诏狱脏的很。
所以元池才擦手
陈画屏问:“杀人了是吗?”
元池点头说:“赵平要拿忠勇侯,没有正当理由,我做主,杀了那四家留在诏狱里的人,惹怒忠勇侯,这回不怕没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