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就这样被嵌在清醒与迷离的中间反复挣扎着,被一帮荷枪实弹的a国士兵给押送进了监狱。
卡尔:“可惜,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a国的监狱绝不会给犯人毒品,之后那无休无止的戒断反应, 够让乔修好好的喝上一壶。
卡尔:“好好在死前,向受害者们赎罪吧。”
苏琅心情有些沉重的依靠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双眼闭合安静的沉思着。
一片阴影挡住了眼皮上的光线,橘红色的晚霞把苏琅整个人烘托的有点哀愁。
“想什么呢?阿琅。”
苏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傅临牧不乐意的拦住苏琅的腰,身体把苏琅整个人都给罩住。
“近什么黄昏?”
“阿琅,你别告诉我,你居然在替乔修难过!”
傅临牧: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
居然在这个点,想别的男人。
不老实的大手抚摸着苏琅敏感的后脖颈,唇瓣在腰窝处啄吻、品鉴。
随意的几个撩拨动作,都让苏琅如此的欲罢不能。
可有些话是苏琅早早就想说的:“我没有同情乔修。”
“我只是有些感慨生命的脆弱罢了。”
傅临牧作乱的大手忽然停了下来,多年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直觉告诉他。
后面的话语,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因为苏琅的性格就不是个悲春伤秋的,更不会对敌人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怜悯。
傅临牧鼓了鼓腮帮反问了一句:“后面的我可以不听吗?”
苏琅:“你真的不想知道?”
“想知道,但又怕是个坏消息。”
苏琅吻了吻傅临牧的唇角,小声的道:“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你想先听哪个?”
傅临牧双手把耳朵一捂,半是耍赖皮的说道。
“都不想听!”
“能不说吗?”
苏琅有点被傅临牧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噎到了,这男人就不能配合配合自己的演出吗?
好不容易烘托个肃穆沉重的气氛。
没两分钟,就被这男人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双手按了按太阳穴,于是苏琅决定不做铺垫,干脆利落的说道:“临牧,我生病了。”
傅临牧这个情话小王子,哪里还不懂。
立马秒接到:“是不是还要输液?”
“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
苏琅:……
“这时候就别这样子。”
傅临牧:“做什么的样子,爱你一辈子的样子。”
苏琅:…
好冷啊。
这土味情话让我头皮发麻。
所以苏琅果断的选择转移话题说道。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晚点再说。”
傅临牧歪了歪脑袋,舔了舔唇角,仔细思索了一秒。
就着苏琅牵自己的姿势,傅临牧左手覆在苏琅的手背上,逆时针把苏琅的手臂向后拉扯。
一招金丝缠腕,一扣一顶就箍住了苏琅的动作,将男人消瘦的脊背抵在自己与墙壁的中间。
男人好听而低雅的嗓音在苏琅的耳边轻轻的响起:“是说吃饭吗?”
“让阿琅乖乖就范的饭吗?”
傅临牧细腻的吻着苏琅致命的耳垂,喷薄的呼吸强烈的昭示着男人的存在感。
属于傅临牧的气息侵吞着苏琅全部的领地。
这是个无比彰显霸道独占欲的姿势,却能让此时都处在焦躁不安的两个男人都感受到安全感。
“说吧,我都听着。”
苏琅:“白血病。”
“这就是我得的那个。”
“什么时候发现的。”
苏琅翻了翻自己生平的回忆:“太久之前的事了。”
“认识你之前的事,对我来说都好遥远了呢。”
其实准确的说苏琅知道自己患白血病的时间点,是在他转行决定转行做主播前的不久。
那时的苏琅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正处在人生的巅峰,成为金融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恐怖舵手。
然而命运跟苏琅又一次的开了个玩笑。
苏琅是一步一步的,从一无所有走到那时的权力巅峰。
其中他吃过多少的苦,受过多少的罪,都不必再提。
苏琅是那么努力的在活着,命运跟他却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在他人生本该最开心的时刻,浇上一桶彻骨的冰水。
一场过劳的晕倒,一张冰冷冷的病例单,宣判了苏琅即将命不久矣的事实。
他,有白血病!
这个是事实对苏琅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让他几乎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苏琅做出了那个选择:逃避。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被宣判剩下来的仅剩时光,苏琅逃避了治疗,选择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