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不会追人怎么办(597)

祝云骁不逗他了,挪了挪身体,给他空出大半个床位,拍了拍:“可以了吧,上来睡觉。”

方少衡磨磨蹭蹭的上了床,紧紧贴着床沿,不肯往中间挪一寸。

“要不我还回书房吧。”祝云骁看着离他两米远的人,心下实在是有些难堪:“你就这么怕我?”

方少衡背对着他,轻轻的摇摇头:“不是怕...睡吧,祝总。”

“晚安,老婆。”祝云骁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

方少衡今天也很累,绕了大半个城市,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公交,如今挨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房间里仍旧留了一盏暖黄的夜灯,整夜整夜的开着。

祝云骁看着只给他一个背脊的人,兀自笑了声,“傻孩子,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想那件事吗?我只是担心你晚上起来看不清东西会摔跤。”

祝云骁很早就知道,方少衡有轻度的夜盲症。

所以他进方远阁的那天晚上,他特意给他留了灯。

所以去车库取书时,那段昏暗没有路灯的路段,方少衡没有拒绝他伸出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少衡翻了个身,他蜷缩着,大概是空调太低,他冷了。

祝云骁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把空调调高两度。

不大一会,他又蹬了被子。

祝云骁失笑:“这么难伺候?”

他起身去拽被子,却不想被方少衡横过来的手臂一把搂住。手搭在他脖子上,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你要谋杀亲夫吗?”祝云骁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腰间。

怪不得一直不让我同你一张床,你大概是很清楚自己这些小动作,怕我笑话你吧。

祝云骁心中腹诽。

方少衡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抱住了个人,他以为那是他母亲,于是手不断摸索着,直至摸到对方的耳垂。

很小的时候,他随自己母亲一起睡,总是爱摸着母亲的耳垂,他以为又回到了小时候,只是这手感好像不一样。

但他已经很知足了,母亲离开的这么多年,很少入梦。

祝云骁被方少衡乱摸了一通,最后被楸住了耳垂。

他觉得自己今晚怕是睡不着了,被方少衡摸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又胀又痛的,他还怎么睡?

方少衡揪着他的耳垂揪了一夜,祝云骁也几乎是睁眼到天明的。

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帘照到墙上,那巨幅结婚证上,两个人的笑容灿烂极了。

方少衡满足的哼了一声,食指和拇指在耳垂上轻轻的捻了捻。

倏地,他睁开双眼,才知道为何此刻的感觉是那么真实。

他食指和拇指还揪着祝云骁的耳垂,半个手掌是落在他脸颊上。

他皮肤挺好,很光滑,只是他的耳垂被自己揪的有些发红。

方少衡像是被热汤烫了手一样,收回手的同时眼底浮起的不知所措更为明显。

“对、对、对、对不起。”方少衡满面发红,一骨碌爬起来就下了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祝云骁困意来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双目惺忪的看着他,却没说别的:“洗漱下去吃早饭吧,我再睡会。”

方少衡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去学校的路上,他几次盯着自己的手看,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他明明是在做梦啊。

卢成喜把车子停下来,后视镜里看心不在焉的方少衡,问:“夫人,要么我今天直接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吧。”

“啊?哦,不用,我走过去。”方少衡下了车,叮嘱卢成喜注意安全后,就快步朝学校走去。

一站路并不远,五六分钟后,他进了校门。

突然肩膀一沉,耳边是同事舒子谦的声音:“方老师,你大早上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吧。”方少衡摸了一把脸:“可能是早上的太阳太毒了。”

舒子谦看了看太阳,“这也不毒啊。你昨晚该不会是做了春梦吧?”

方少衡不理他,快步朝前走。

“你走那么快干嘛?”舒子谦几步跟上来:“哎,周末的爆炸性新闻看了没?”

“什么?”方少衡蹙眉问。

“就是商业大佬祝云骁到民政局领证的事啊。”舒子谦叹了一声,惋惜道:“这也太突然了,上周爆隐婚,这周爆领证,这些娱记,连顺序都搞错。”

“我不关心那些。”方少衡说。

“我知道我知道。”舒子谦一手压着他的肩膀:“方老师潜心专业嘛,不过生活枯燥,偶尔加点料也未尝不可。咱临南,除了祝云骁那个商业巨鳄怕是也没啥料了,所以你不知道,多少人关注他的私生活呢。昨晚,刘老师还问我,祝云骁怀里搂那人像谁啊?”

方少衡脚下一顿,他侧头看着舒子谦,“你觉得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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