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侧身要离开却被她揽住,抱着胳膊质问,“白院长也回来珠宝店里头买东西?”
“你让开。”白珠没工夫和她废话。
“这家店是你开的?说让就让?”?武蜜是把耍赖皮发挥的淋漓尽致,一点儿也没有国女监?祭酒的模样。??
?肥胖的身材挡在狭窄的通道处是一点儿也过不去,白珠急的一拳挥了过去,将武蜜打倒在地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可惜被拖延的时间太长,人早已经跑的没了踪影。
白珠不可能看错,刚才穿着斗篷的人就是元微微!
本应该在牢中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珠眉头拧的死死的,目光落在了捂着鼻子哀嚎的武蜜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勾当?”白珠拽起她的衣领质问。
武蜜也不是吃素的,?上来一个反扑将白珠压了下去,回了一拳给她,怒骂道,“我们是勾当,你就不是,你是好人?”
“元微微在京城闹了多少事情,你包庇她?”白珠的膝盖抵住武蜜压下来的身子,咬着后槽牙怒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还告你诬蔑!”看架势武蜜的拳头又要落下来了,白珠侧脸闭上眼睛闪躲。
冬日里穿的厚重打起架来格外不方便,扭打在身上的拳头被衣裳缓震了,倒也是没那么的疼。
“年轻人也不能动手。”沈穆南攥住了要落下来的拳头??,面色不善的瞧着武蜜,“祭酒大人明年还得跟草民做生意,可别撕破脸了。”
武蜜眼睛死死盯着白珠,好半天才松开拳头,晦气的呸了一声,“别让我在看见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从地上爬起来的白珠拍去身上的灰尘,作势要追过去,被沈穆南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像是提着小鸡仔似的将人拎上了马车。
“看你这架势还想继续打架?”沈穆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把小盒子揣在怀中放好,“怎么好端端的跑出去了,就为了和武蜜打架?”
“当然不是。”白珠揉着手腕,眸中是不解的愤怒,“当初元微微入狱母亲是知道的,应该说全京城的人都是看见的,可我今天看见她了。”
沈穆南道,“你说看见本来该在牢中的元微微出现在了那家珠宝店里?”
“不会错的,元微微的长相我不会记错。”白珠抹了把脸。
元微微被放出来是谁做的她想都不用想,还能有谁比元若更宝贝这个外甥女,只是白珠没预料到元若竟然有本事将元微微从牢里头放出来,还就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可想而知没有展露出来的势力有多大。
其次白珠不理解元若的身边并非无可用之人,难道真的就为那点血缘关系一而再的动用关系来保这位愚蠢的外甥女?
“元若敢在皇城脚下偷梁换柱,属实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沈穆南喃喃道。
朝廷中谁独大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只要金如意稳稳当当的坐在皇位上,沈家就不会受到太多的波及。
但此次的事情关乎到了沈家的成员,不得不让沈穆南注意,需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元若若从牢中出来的事情白珠暂时不打算同陛下汇报,按照金如意的消息渠道肯定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不作为只是有所顾忌罢了。
不然早就将眼中钉,肉中刺的元若处理,怎会任由她在朝廷中继续蹦跶。
回去后心不在焉的让沈书很难不在意,憋着憋着憋到了晚上终于是忍不住了,洗漱完后麻溜的上床坐在妻主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小声询问道,“今天外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回来后心情就不好。”
白珠沉默的看着郎君,“没什么,太冷了,估计被冻着有些不舒服。”
“受凉了?”沈书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开,连忙去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不免不悦的啰嗦,“昨个才下雪,雪后寒知不知道?要是你生病了,我和孩子都会担心的。”
“知道啦。”白珠展露笑容,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心不由自主的柔软下来。
扶着沈书躺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肚皮,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每次看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取来郎中的药膏轻轻打圈涂抹在肚皮上,白珠控制着力道给郎君按摩,促进药膏的吸收。
从肚子显怀开始每晚上白珠都会抽出时间来给他按摩,为的就是避免肚子上出现丑陋的纹路,如今依旧干净的肚皮是对白珠所做的一切做好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