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伸手轻轻勾了勾眼前俊俏的如意郎君的下巴,似品尝,满意,“真好看,我果然眼光很好。”
这般赤裸裸的撩拨,都不见宋怀有什么反应,沈千昭更加放肆,显然已经忘记了之前在寝殿时,被某人压在塌上的事。
她笑得有些小得意,一声一声宋哥哥,叫得一声比一声娇软酥甜。
仿佛要将宋怀喊酥了半边身子。
宋怀下颔紧绷,喉结滚动,终于在眼前的小姑娘准备再得寸进尺时,一把伸手搂上她的腰,将小姑娘整个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嗓音低沉,“殿下三番五次这般撩拨属下...可是觉得属下好欺负?”
初见时便那般如此,后来几次如此,如今互明了心意,非但不曾收敛,反而愈加放肆。
沈千昭的手顺势勾住了宋怀的脖子,笑吟吟,脸颊上挂着两个圆乎乎的小梨涡,“怎么可能呢,我们宋大人哪里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呢。”
从前的宋怀像块木头,时不时故意去逗一下,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喜欢。
如今,通了窍的宋怀,似乎没那么容易被逗了,还会反击...不过,她更喜欢了!
“殿下,你是女子,你不该在与外男同处一室时更衣,更不该像现在这般披头散发...”宋怀嗓间有些痒。
宋怀:虽然好看…
沈千昭眨眨眼,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故意逗弄宋怀,“你说的对,那我以后就不在和外男同处一室的时候更衣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宋怀却听出了别的味道,心中隐隐有些酸意,他有些不满的轻轻戳了一下沈千昭的后腰窝子,“不可与外男共处一室。”
宋怀面色冷峻,板着脸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千昭咧嘴笑了,“你这话我闻着,总觉得酸不溜秋的耶...”
“你今日莫不是不吃甜的,该吃酸的了?”
沈千昭打趣的话,将宋怀勾得心尖痒痒。
他心轻动,搂着沈千昭的腰的手掌又紧了紧,不再退让,他压低了嗓音,轻咬了一下沈千昭的耳垂,“属下是否改吃酸了,殿下何不自己试试,一尝便知?”
眸光深邃幽深,似在一点一点的引诱着眼前的沈千昭一步一步往里头陷。
耳朵一阵酥麻,沈千昭咽了咽口水,宋怀这是在勾引自己吗?
不能吧,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对上宋怀的有些危险的目光,沈千昭有些怂了,她扭了两下身子,挣扎着要下来,“肯定是甜的,我才不吃甜的呢,我腿麻,你快松开我...”
宋怀嘴角带笑,他发现,小姑娘平时虽胆大似虎,可只要反扑过去,她便会从老虎便变成兔子,随便惊两下,便缩在兔子洞中。
“便是不能松开了,殿下姑且再忍忍。”
声音带着隐忍的笑意。
沈千昭无法脱身,干脆将脸埋在了宋怀的颈间,脸颊热热,闷声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明明先前还是个木楞子,却突然连自己都会打趣了。
宋怀笑声轻轻,“属下都是向殿下学的。”
“胡说!我才不会像你这般说这些流氓话...还咬人耳朵。”沈千昭瘪瘪嘴,觉得自己风评无辜被害。
宋怀脸不红心不跳,“属下自小聪慧,因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沈千昭:“...”看这没脸没皮的样子,就肯定不是和我学的。
...
温存了好一会,沈千昭将今日之事,说给了宋怀听,想听听他有什么良策,能够既护住父皇的面子,又能不让穆家担上抗旨的罪名,又能成功让这桩婚事取消。
宋怀思索片刻,问道,“若是放出流言,太子殿下与穆家小姐命格犯冲,如何?”
他向来只知道办案子,查官员,惩治犯人的事他倒是擅长,倒是这些,他不太清楚,也不知能有什么方法。
宋怀:“我也便是随口一说。”
沈千昭倒是眼睛一亮,“我觉得可以。”
当初能在京中散布谣言为皇兄和谢名回京铺路,如今也能再效仿上次那般。
皇兄与穆清在赐婚前虽算过八字,可若是有道士的谣言起,称两人的命格犯冲,因此,两人才久病缠身。
即便曾经八字的结果是好的,父皇想来也是要重新再考量。
以她对父皇的了解,这门婚事一定会被取消,穆家也不会担上抗旨之罪。
沈千昭没有想到这才从穆府离开没多久呢,事情就有了解决的方法,她心喜,搂着宋怀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你真聪明!”
不愧是我沈千昭的男人。
第160章 谢二就是一个人太久了
见沈千昭终于笑了,宋怀也扯唇轻笑。
她搂着宋怀,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明明每日都能见到,可就是觉得完全不够,呆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时间过得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