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淡淡地点头:“时暮桠,你最好不要骗我。”
时暮桠语气不悦:“时安,既然你不相信干嘛还找我合作?”
“很简单,你是目前对我来说最唾手可得的棋子。”
时暮桠剜着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我能走了吗?”
徐今耸耸肩,让经理扶着她出去。就在她刚刚起身,徐今突然看着祁域川炫耀道:“时暮桠,我觉得我应该向你陈述一个事实。祁域川,他真的真的很爱我。”
霎时间,时暮桠感觉到一口怒火凝结到了胸口。与此同时,她看着祁域川指腹扣着酒杯的边沿,踱步走向徐今,视其他人为无物。
她注意到,祁域川看向她的眼神每分每秒都在传递深情厚谊。他们的每一次眼神相交都是火花四溅。
他们两人是何其相似,眉眼飞扬桀骜,狂傲到不可一世,让她恨不能在瞬间杀了他们。但她倾国倾城,他风流蕴籍,糅合在一起又赏心悦目到让人不忍破坏这份美感。
徐仰灿看着时暮桠被气的铁青的脸色,忍不住笑出声。
时暮桠瞪了他一眼,不爽地看着徐今:“时安,我倒觉得你这话说早了。”
徐今莞尔一笑,不置可否。侧身面对祁域川而坐,伸手抓着他的衬衣,往跟前一拉,与他一记缠绵的深吻,让时暮桠的不甘与怒火到达了顶峰。
第228章 安姐被逼写保证书
所有的人离开房间,给两人腾出空间。徐今一把推开祁域川,接着起身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自己双膝跪在他双腿的两侧,火气不小:“你不是说过不让我担心?今天这又是干什么?如果我不赶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打死她?”
祁域川抱着她腰身,不反驳,不解释,眼底也没有怒。只有无尽的享受与绵绵情意。
徐今看着他玩世不恭的样子,更加上火:“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容易冲动?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出事了,我怎么给祁叔交待?”
他漫不经心:“管老头那么多做什么,我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一命抵一命?”
“我在你眼中,有这么不知分寸吗?”
“是。”
“为什么?”
对于答案,他翘首以盼。
徐今的视线被他深邃的双眸吞噬,挪不开眼。她似乎在祁域川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疯狂的自己,想起徐仰灿的玩笑话。如果今日是他险些被人算计,想来她也冷静不到哪里去。
祁域川看着她眼底的怒火慢慢退去,柔情冉冉升起。他凑近徐今的耳边,吻着她的耳垂,一抹酥颤轻轻划过她的神经末梢:“三三,你不知道,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你宣示主权的样子。”
徐今推开他,压抑着情动:“好好说话。”
祁域川垂目看了看她此时的坐姿。徐今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拉着他起身走出去,本想叫上徐仰灿回家。经理却告诉他们,徐仰灿出来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两人也就没管徐仰灿,还以为是朋友把他叫出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徐今因为腰腹肩背一圈都有伤,坐着很不舒服,就放平椅子躺着。
祁域川看了一眼她酸痛的样子,暂时没说什么。回到家,他们简单吃过饭。去到房间后,徐今仍着疼痛洗完澡出来,拿出一瓶药递给祁域川,趴在床上让他给自己上药。
祁域川接过来,在床边坐下,把药倒在手掌心,先是给她轻柔地揉着。可这揉着揉着力度就加大了,疼的徐今叫出了声。
她回首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轻点。”
祁域川微微减了力度,但不一会又把她弄疼了。徐今想要坐起身来,奈何一下子起的太猛,若不是祁域川及时扶住,她差点就扭到了腰。
徐今甩开他的手,质问:“你擦个药,这么大火做什么?”
祁域川情绪低落,垂首坐着,沉默不语。
徐今低头凑近看了看他:“你这突然不开心,到底是怎么了?”
祁域川还是不说话,呆呆地坐着,一副极度受伤地表情看着她。那样子,好像被徐今揍了千儿八百回。
徐今推了推:“你到底怎么了?”
祁域川指腹轻拂着额头,转眸看着她,语气无奈:“徐今,你说我是不是要把祁域川女人几个字刻在你脑门上,让你时时刻刻看着,你才会在有危险的时候想起我的存在?”
徐今转头笑着。
祁域川手掌扣着她的后脑,把她的头转过来:“徐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关键时刻无视我?这样真的让我很没有存在感。还是说我只是你业余生活的消遣品?”
徐今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连连点头。
祁域川觉得徐今每次都认错很快,但下次还会照犯。他已经不止一次就她太过独立这点提出抗议,但遇到事情了她仍旧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