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环视了下屋内的情况,自己走到吧台处开了一瓶酒,倒了半杯喝着走到台球桌前,放下酒杯,拿起墙角的球杆,悠闲地玩起了桌球。
大约一刻钟后,身着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的祁域川拿着手机走进来,袖子挽起,略显几分随性。
时暮桠弯腰在球桌上,正瞄准一颗球,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川,你约我见面,有跟三三报备吗?”
他反问:“若是报备了,你觉得我还能约你?”
时暮桠轻轻地一杆下去,球稳稳落进洞中:“看来倒是我高估了你对三三的爱。”
祁域川走到吧台处,把手机背过来放在大理石的台面上,重新开了一瓶酒。时暮桠看着他的小心谨慎,打趣道:“你这是怕我下药?”
他眼神锐利地盯着时暮桠先前打开的洋酒,笑着问:“你有吗?”
时暮桠又一杆球进洞,起身喝了一口酒:“我可不想让自己再一次沦为笑柄。”
祁域川笑的讳莫如深:“如果你有这份觉悟,今天应该不会走进这里。”
时暮桠手里的球杆偏离,球没有稳稳进洞。她故作镇定地听着祁域川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突然她手中的球杆被祁域川死死握住,盯着她的双眸,满是肃杀之气。
她吓得脚步不稳,往后退了退:“小川,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祁域川用力抽走时暮桠手里的球杆,斜睨她一眼,弯腰作势要打球。然而,他却用手里的球杆撬动桌上的球,看着它稳稳地砸在了时暮桠的口鼻上,鲜血直流。
时暮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他又举起手里的球杆重重地打在时暮桠的肩上,致使她跌跪在了地上。
她捂着口鼻,半知半解地看着他:“你知道了?”
今日上午,她让人给徐今去了电话,以徐秋岚为诱饵想要把她骗出来,将其制服,强行给她灌药,促使她在失去清醒地情况下与人发生关系。届时,她在把这一系列的照片发给记者,让徐今沦为人人喊打的婊子,出轨祁域川的贱货。
在找曾克华之前时暮桠已经想过找其他人,但是考虑到徐今多疑警惕的性格,还是选择了老实的曾克华,加上他身为时暮桠丈夫这一身份具有一定的迷惑性。或许会让徐今放松警惕。但曾克华反对,思索权衡两天后还是冒险找了其他人。
徐今原本也担心有诈,但因为事关母亲,但她还是驱车去了电话里面所说的地点。那是一间废弃的仓库,加上先前被胡立成绑架的教训,在踏入这间仓库的时候便心生警惕。
仓库里面堆着各式各样不要的旧家具,还有一些废弃的油桶,她站在空旷地仓库里,环视四周,不见人影。她试着吼了几声,也没有人映。她掏出手机想要给约她的人打电话,打过去却是关机。
她知道自己被骗了,转身就想要离开,这时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从门口冲了进来,一人手中举着一根钢条。经过一番搏斗,徐今受伤不轻,但好歹将两人制服。之后对他们一番威逼利诱,总算是套出了时暮桠的计划。
祁域川走过去,抬起一脚就把时暮桠踹到了墙角。他蹲下身来,抓着时暮桠的头发,把她提起来,眉眼锋利:“时暮桠,你是不是活腻了?还是说我给你的警告不够明显?”
时暮桠大笑几声:“祁域川,如果你不买下桠华,我或许还不会这么对时安。”
他抓着时暮桠的头,用力朝墙上撞去:“说,岚姨在哪里?”
时暮桠抬头,视线努力地往后看来,看着这位自己喜欢了多年的男人是如何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祁域川见她沉默,又厉声问道:“岚姨在哪里?”
时暮桠笑着:“想知道?想知道你就甩了时安,我就告诉你。”
祁域川怒不可遏,拽着她的头几次往墙上撞去。但时暮桠嘴硬,还在刺激他:“否则,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徐秋岚。”
祁域川抬起一拳就想要朝时暮桠揍去。这时,门被推开,徐仰灿与徐今一同走进来。她看着地上伤势过重的时暮桠,挥手让徐仰灿过去,又说:“祁域川,你要是把她打死了,我可不会为你守寡。”
第227章 他真的真的很爱我
祁域川被她严肃地冷笑话逗笑,松开时暮桠。然而,心底怒火难消,还是狠狠地踢了时暮桠一脚。
徐仰灿把他拉开,弯身打量着时暮桠的伤势,开着玩笑:“川哥,你跟我姐还真是半斤八两。我敢肯定地说,你今天要是敢把她打死,我姐就有本事把今天看见时暮桠走进这里的人全部灭口。”
他长臂一伸,端起台球桌上的酒,解着衬衫扣子的同时,仰头干完了杯中的酒,完美地下颚线下喉结缓缓蠕动,在半明半暗地光影中,营造出极致地魅惑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