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快要落地的时候,徐今睁眼醒来。他合上书,解开安全带:“睡醒了吗?”
徐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祁域川把书放在她手上,几分迥然地说:“我去上个厕所。”
徐今拿着书,抬头靠向沙发,仍旧闭着眼,过滤着最后一捧睡意。祁域川上完厕所回来,飞机便开始降落,缓缓往下。他收拾好行李,叫醒还睡着的祁域笙,待飞机落地之后,跟着人流徐徐走出机舱。
林叔一早就派了车在机场等着,这会刚一上车,祁域川就问徐今:“我们先回去揽月居,吃过午饭晚上再回浅水湾。”
祁域笙从副驾驶回过身来说:“安姐,你搬到揽月居来住呗。我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
祁域川担心徐今认床睡觉的问题,略微严厉:“我们住在揽月居也只有晚上在家。你白天不照样是一个人。”
“至少晚上不是啊。安姐还可以陪我打打游戏,或者你也可以配我打篮球啊。”
徐今看着祁域笙委屈地表情,开口说:“住到你开学?”
祁域笙笑颜逐开:“还是安姐心疼我。”
祁域川自然希望徐今去揽月居住,听见她这么说,也就没有询问反对。或许这几天适应了,就不会搬回浅水湾了。想来也是,两人日常都忙,住在揽月居至少不用操心一日三餐。这样人也要轻松一些。加上这夏天马上就来了,花园里面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晚间与她一起散散步,惬意舒适。
返城的人多,路上微微有点堵。到了揽月居后,祁域川拖着行李径直带着徐今去了卧室,伸脚向后刚一关上门,徐今的视线刚从落地窗望出去,慢慢地,寥寥春色便被慢慢合上的窗帘锁在了外面。
她刚一回身,羽绒服的拉链就被祁域川一把拉开,接着整个人被他搂紧在怀里,声音低沉:“饿不饿?”
徐今手揉了揉腹部,话还没有说,人就被祁域川压在了床上,不给她丝毫挣扎地余地。
当窗外的景色再度映入眼帘时,徐今枕在他的手臂上,视线看过去,穿过花园,向外绵延几十公里。这时,她才有了机会细细打量这间宽阔地卧室,整个空间呈现出灰色的冷色调,目光所见,除开一张床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三面墙壁。
她转头看了又看,瞄见床头柜的遥控器,拿起来随意一按,只见床的正对的墙变成了大幕缓缓打开,规整有序的电视书架墙落在她的眼前。
接着,她又按下一个按钮,打开了衣帽间,接着是盥洗室。而她再从落地窗望出去,屋内的立体之感像是连接起了花园之景,将原本凄冷地空间充盈了起来。
祁域川伸手按下另外一按钮,瞬间,墙体呈现出耀眼地黑色,八大行星有序地排列,隧道光晕地轨道缓慢挪动。而那成千上万颗地小行星尽心守护在它们周围,仿若在演绎银河的浪漫与浩瀚。
为了更好的呈现它的效果,祁域川再次关上了窗帘,合上了几面墙,拥着徐今:“喜欢吗?”
徐今看着缓慢移动地行星:“你的梦想是不是想当航天员?探索太空?”
祁域川笑出声:“你这跑题了。”
她说:“上次我看见你的书房里有各种天文望远镜,现在又看见这个,所以我猜测你以前应该是想当一名航天员。”
祁域川双手枕在脑后,观赏着广袤无垠地宇宙世界:“算是吧。”
徐今拉过被子盖住锁骨:“那你后来怎么没去?”
祁域川说:“老头年纪大,身体又不好,加上阿笙又小。”
徐今突然有些心疼他这些年,学业,公司,还要照看家里的一老一小,似乎用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她侧身抱着祁域川的腰身:“没当成宇航员,是不是很遗憾?”
祁域川手臂垂下来,轻抚着她线条感优美地肩背:“以前是挺遗憾的。但现在不了。”
“为何?”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颚。
徐今被他吻的瘫软在床上,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撑起他的宽阔地肩膀:“我饿了,想吃饭。”
他抓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又垂目朝下身看了一眼,拉过被子蒙在两人身上,声音欲色甚浓:“我快一点。”
在房事上,徐今并不忸怩。。。。
(……)
四十多分钟后,祁域川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见徐今疲乏地躺在床上:“要不要我让林叔把饭菜送过来?”
“不要。”她慢悠悠地掀开被子起身,刚坐到床边。
祁域川单膝跪地给她套上鞋子,带着她去到盥洗室,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毛巾给她:“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箱子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客厅。”徐今赤脚跨进去,打开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