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不知道,那就引蛇出洞。”宋昔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盘算已成。
身旁的帝昱执一脸无奈的看着宋昔糖,既喜爱她的仗义,又心疼她的身体,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尽快帮助她完成。宠溺的道:“需要我做什么?”
宋昔糖有些调皮的道:“装死会不会?”
帝昱执一脸宠溺,将宋昔糖轻轻的拉倒怀里,柔声询问道:“就这么简单?”
以他对宋昔糖的了解,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
宋昔糖嘴角弯了弯,接着道:“顺便游一游,那林北堂分舵,怎么样?”
帝昱执就猜到宋昔糖定会如此,也并无多少惊讶,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宋昔糖:“非得亲身去犯险?”
宋昔糖秒懂帝昱执的眼神,将脑袋靠在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像小猫撒娇一般,用脑袋蹭了蹭帝昱执的下颚。
帝昱执哪里能招架,无奈的叹了口气,柔声到:“好,救出魏墨寒后,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万不可在犯险。”宋昔糖计得意满,眼睛里的笑意,像星星会发光。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让一旁的季鱼更是担忧魏墨寒的安危,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坠。
见此情景,宋昔糖连忙安慰季鱼到:“我们已有办法,你且安心。”
“什么办法?”
“将我交出去给林北堂,换魏墨寒。”宋昔糖眼神坚定,丝毫不似玩笑。倒是把季鱼下了一跳,连连摆手。
“不……不行……”
宋昔糖看着季鱼的反应,知道她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单刀直入的道:“你将昏迷的我和阿执交给林北堂,让他们带你去见魏墨寒,以我和阿执换取魏墨寒。”
“这……”季鱼仍有些犹豫,林北堂的手段过于卑劣,她是担心宋昔糖和帝昱执。
“放心,我们也正想去看一看林北堂的巢穴,不用担心我们,该担心的是林北堂那伙人。”
季鱼方才松了一口气,回想了一下宋昔糖和帝昱执的手段,真更该担心的还真是林北堂那一伙人。
按照计划,季鱼联系了林北堂,并按照林北堂的要求,将宋昔糖和帝昱执带到了郊外的一座废弃建筑楼里。
这是废弃的建筑楼,十分有特点,方圆一公里以内,全是开阔地段,任何的风吹草动,站在五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季鱼开着车,后座上是被困得结结实实的宋昔糖和帝昱执,车子停在了建筑前三百米外。
季鱼冲着废弃建筑物嘶喊道:“人我给你带来了,请你们按照之前说的,放了魏墨寒。”
话音落,那本来空无一物的建筑里,顿时跑出来上百人,将车辆团团围住。
头目是一个瘦得像根木柴瘦子,皮包骨头,一脸的阴险狡诈。
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四个胖子,脚踏在地上都能震起层层灰尘,看那步伐,却相当稳健。
瘦子挥了挥手,其中一个胖子绕过车门,将车门打开,便看到昏迷中被捆绑的宋昔糖和帝昱执。
胖子恭敬的向瘦子报道:“林哥,这货没有问题。”
瘦子看向季鱼,目光中满是疑惑。淡然的说了一句:“撤!”
季鱼看着那如潮水般涌来,又要如潮水般涌去的人,顿感这瘦子是不打算履行诺言了。便着急的询问道:“你们何时放了魏墨寒?”
瘦子停下脚步,嘴角的笑配上他那瘦骨嶙峋的脸盘,更显阴沉:“我玩了一辈子的鹰,还没有那只鹰敢在我头上啄食。对于叛徒,我们向来只杀不留。你就等着为魏墨寒收尸吧!”
说着,手抵在脖子前,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季鱼顿时慌了,在那片空地前,手足无措。
“确实挺聪明!”宋昔糖从车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帝昱执。
空地上的气氛顿时凝聚到冰点!
“愣着干什么?杀……”瘦子冷笑着,阴冷的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杀意。
宋昔糖先发制人,一个箭步向前,狠狠的踹在向前奔来的喽啰脑袋上,鲜血和着口水,四散飞去。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又是踹倒三人。
帝昱执相对就要优雅多了,举手抬足之间尽显优雅,手到之处,根骨尽断。
只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那百号人,能站着说话的,只剩下宋昔糖他们三人。
帝昱执捏着地上躺着的胖子的手指骨,询问道:“魏墨寒在哪里?”
每问一句,那胖子的手骨便被捏碎一根。一连五根后,绕是守口如瓶的忠贞之士也终是受不了的伸手指了指废弃大楼。
“这么大,在那一层?”
胖子看到帝昱执捏着他的手腕,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咆哮道:“在大楼底下,在大楼底下。”
话音落,居然是被吓死了。
宋昔糖最先冲了去,经过仔细寻找后,方在隐蔽的墙角寻到暗阁,从里面找到了浑身是血的魏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