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势必会造成绿色污染。”
“它会抑制或影响其他物种的生长,破坏生态多样性,极易造成这个地区生态恶化,物种单一。”
生物圈也存在着平衡,由于各物种之间的相互作用、相互抑制,致使生物圈总是保持着动态平衡;
生物圈的这种平衡对抵御外界条件的不良影响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一旦生态的多样性被破坏,会使一些物种在该地发生灭绝。
“都安排好了?”狭长眼睛男人问。
“万无一失。”
“今晚务必一定要将地鼠强这只蟑螂擒住,蹦哒得太久了。”
“跑不掉。还有我的目标物,这纯净洁白的雪地,就是他的终结地。”
削瘦男人又笑了:“你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你的目标是占姆,我的目标是地鼠强,他们既然勾搭在一起了,互通有无,携手合作,最后都是赢家。”
削瘦男人很是赞同。
占姆只要有利益,荤素不忌。只要有肯岀大价钱的,他能□□放火。因此,他手上沾过的血不少。
狡猾又残忍。
这次,他接了任务,将一种植物携带入境,意图破坏一方生态。
既已来,能多赚点,不过是一举两得的乐事。
因此,他也接手了与地鼠强交易的事。
地老鼠强是活跃在这一带的盗伐盗猎团伙头目。肆意破坏生态,只要是禁止的行为,他都要干。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谨慎又狡猾。
削瘦男人则受人委托,追踪占姆到了这里。这个人有至亲丧生在占姆手下。
他到了这里与暗地里追踪地鼠强的男人认识了。俩人后来发现各自目前一致,便联手起来。
施展各种手段,将对手摸得一清二楚。
经过确切的消息,今晚,见分晓。
时间悄无声息地滑过。
屋外,风雪相携,掩盖了一切好的,不好的行为。
正与邪的较量,好与坏的对立,风雪不分好与歹,它呈现的环境公平公正。
屋内的人,平和静好。偶有交谈声,不急不燥。
这时,外面一阵嘈杂。脚步声,说话声,喝斥声。由远及近。
屋内俩人走到门口。
满身挂彩,一身狼狈的地鼠强被拖下了板车,推到他们面前。
“占姆呢?”削瘦男人问。
其中一来人回道:“在车上。他头磕到石块上,还没醒。”
地鼠强恶狠了地瞪着狭长眼睛的男人。
“你不是谢章义。”
“当然不是。谢章义本人已死了多年。这个名字身份不过是被人用活了。”
“你是谁?”
男人抬手,在眼睛周围摸索了会。放下手时,他狭长的细眼,变了形状。
下巴的短须也被撕去。
这与之前完全是一张不同的脸。
“我姓…戴。”
“是你!”地鼠强失声叫道。
“没错,是我将坤爷送上黄泉。
坤爷在的时候,你只知道谢章义这个名字。坤爷死后,我用谢章义的身份来到你身边。”
两年多的时间,他终于折断了这只到处乱窜的老鼠的脚。
“啊,啊,啊…我要宰了你。”
地鼠强气得呱呱叫,拼命挣扎,却是徒劳。
临走前。
削瘦男人说:“我叫胡阳。”
“你,什么身份?”
他知道,胡阳不是警方的人。
胡阳没答,给他丢去一样东西。
是一块壹圆硬币大小的,紫色琥珀。
迎着亮光,琥珀里有三个字:挖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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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到处洋溢喜气洋洋的热闹气氛。
艳阳的高照,驱散冬日的寒意。
屋内,更是暖意融融。
她给俩姐妹准备好了要穿的衣物。
俩小姐妹异口同声说:“我们要穿新衣服。”
妈妈说:“这件就是新衣服啊。”
小思宝宝说:“要穿粉红色那一件。”
小念宝宝补充道:“有裙子的。”
妈妈否决了:“那一套留到明天晚上,吃过晚饭再穿。”
小念宝宝问:“为什么嘞?”
妈妈说:“因为,明天就是年三十晚了呀。”
小思宝宝歪头想了下:“妈妈,那衣服可是有大大的口袋来?”
“对呀。”
小思宝宝对小念宝宝说:“妹妹,叔叔们说过的话,你可记得来?”
小念说:“记得呀,过年要给我们包个大大的红包来。”
小姐妹互相看着对方,笑得叽叽咕咕,嘻嘻哈哈。
俩姐妹站在镜子前。
“这可好看?”
太姥爷点头:“可漂亮了。”
小思宝宝问:“我和小念谁最漂亮来?”
太娃爷将俩小揽到跟前:“你们都最漂亮。”
小念宝宝说:“没有最漂亮,只有一个比一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