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女人,实则无颜占辰王妃之位,还请王爷让能者居之吧!”
内心:狗男人,快休了我,老娘来自21世纪,比你多活了几千年,你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逼崽子,有什么资格娶老娘?
早知道,十年前我就不救你,让你淹死在水里!
宗政辰猛然抓起她的衣领子:“你刚才说什么?”
十年前救他的人不是知画……
秦野露出虔诚的表情,哭唧唧的诚心认错:“王爷,妾身实在难堪王妃之职,妾身有错。”
腹中,一个小人撸起衣袖,破口大骂:操你妈!敢薅你秦爷爷的衣领子,等你秦爷爷哪天站起来,一拳头给你捶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听到她所有心声的宗政辰忽然怒极反笑。
好。
好得很!
原来她以前表面的深情都是装出来的。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来自什么世纪,还声称会医术的秦野,要怎么薅他!
“滚回去。”他甩开她。
“王爷……”
“本王让你滚!”
“……”
汰!
小杂毛,比嗓门吗,汰你狗头!
宗政辰看着表面扁着小嘴、嘤嘤弱弱,内心早已将他骂的狗血淋头的秦野走了出去,转头看向床前的萧知画,却听不到任何心声。
他只能听秦野的?
萧知画见休妃未成,有些暗气,但随即又释然了。
秦野嫁进辰王府三个月,还是处子之身,辰的心在她这里,她迟早会得到正妃之位。
想到这里,勾唇浅笑,迈着小巧的莲步走来,娇软的身子缓缓从背后圈住男人的腰身,“辰,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宗政辰深眸,不知怎的,总想起秦野的那句心声——早知道十年前我就不救你……
他忽然拿开萧知画的手。
“本王想起军中还有急事要处理,你早些歇息,本王晚点过来。”说完,提步离开。
“辰!”
萧知画怔了一下,急忙追去,“辰,王爷……”
追到门口,男人的背影已消失在院门外。
辰这是怎么了?以前都对她细心呵护、有求必应,处处周到,今晚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另一座院阁。
又破、又旧、又小,院子里还种满了菜,寒酸的样子像个农家农户,就连猪圈都搭建得比这好,而这就是辰王正妃、秦野的住所!
秦野看见这小破屋,第一反应就是:她堂堂富可敌国的顶级神医,到了古代沦落至此。
苍天!
求老天爷开眼,叫那狗男人以后阴沟翻船、死里不逃生,绝处不逢生,叫他以后沦落为乞丐,跟她一样住猪圈!
数米开外。
书房中,宗政辰唤来一名暗卫:“查一查十年前本王落水一事。”
暗卫领命,即刻离开。
他拿起一本折子,刚刚打开,就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糖衣炮弹,动作停顿了一下,隔着这么远还能听到她的心声?
这个死女人又在咒他!
第3章 男人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
小破院中。
婢女月儿正急得来回踱步,双手不安的握紧着,时不时再向外张望,但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她立马冲出去:
“王妃!”
她着急的抓着秦野的双手,上下左右前后检查:“王妃,怎么样?王爷没有难为您吧?那萧侧妃欺负您了吗?他们叫您过去做什么?”
秦野眨眨眼。
月儿,伺候了她十年的婢女,自幼与她一同长大,亲如姐妹。
她摇头,推门进屋,第一件事便是直奔梳妆台,抓起那块巴掌大的破旧铜镜。
嘶——
丑逼!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看见这张脸时,她还是被自己吓到了。
铜镜的倒映中,女子半张脸坑坑洼洼,像是被大火烧了般、皮肤褶皱,丑陋害人,犹如魔鬼,叫人看了晚上都会做噩梦。
月儿担心王妃自卑,赶紧拿掉铜镜,宽慰道:“王妃,您不要再看了,老话说得好,人生在世必有用,您会有属于自己的福气……”
可怜的小姐。
在秦相府时,爹不疼,娘不爱,受尽姐姐们的欺负,嫁进辰王府也不受宠爱,老天不开眼啊!
秦野抚着脸上的丑陋印记,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时候,她脸上似乎没有东西……
忽然,眼尖的瞥到手腕上的东西,惊得一蹦三尺高:
“操!”
月儿吓了好一跳,“王妃,怎么了?”
“金手指!”秦野不敢置信的蹦上桌,撸起衣袖,亮出手腕上的一副银镯子。
月儿惊叫:“天呐!王爷好狠的心,他竟然拿镣铐锁着您!”
“??”
这是她的传家至宝——乾坤镯。